贺梦雪这种行为,简直是在陈松容的心头跳舞。
陈松容看着身前这个昂着头的男人,喉结上下滑动,眉眼都紧绷起来,不由自主地开始紧张。
这是他的爱与美神。
对方的双手被他紧紧握住,举过头顶,脸颊被热气熏得通红,发丝弯弯曲曲地粘在额头,嘴唇被雪白牙齿轻轻咬住,艳红一片。
落在本就对其动心不已的人眼里,真是风月潋滟,美艳无边。
陈松容几乎控制不住地微微低头,在他的鼻尖快要触碰到对方时,嘴唇突然被两瓣柔软冰凉的东西挡住,他的眼里尽是对方突然放大的脸庞。
贺梦雪踮起脚来,主动吻住了他的秘书。
两条舌头四片嘴唇,相互触碰,互相纠缠,被挤压,被蹂躏,被扭成各种形状。
滚圆的肚子挡在二人之间,成了两人亲吻的最大阻碍。
本来太子爷并不比他的秘书矮,可因为这个肚子,他只能踮起脚,才能勉强亲吻到对方的嘴。
这种情况让他有些不悦,有些赌气地拿圆滚滚的肚子顶对方的腹肌:“你想和我试试吗?”
已经是明示了。
陈松容心里有两道声音,一个在尖叫着:“不能这样,这是错误的、是肮脏的”,一个在引诱着:“这是你梦寐以求的,反正已经吃过避孕药了”。
他故意让自己忽略避孕药可能已经失效的问题,把“已经服用避孕药”当作了说服自己的最后一个借口,等到他意识到自己作出了什么样的选择时,他已经在用下体蹭对方的肚子了。
贺梦雪很满意秘书下意识的行为,他轻轻摸上对方的胸口,揉捏着那软嫩鲜红的ru尖,向着对方耳边吹气:“转过去,趴在洗手台上,我肚子太大了,不方便。”
这是陈松容第一次被别人触碰到ru头,敏感的身体让他几乎不能在这样直接的刺激下保持理智,只那一下,他就软了身子,差点直直倒在地上,成了一摊烂泥。
“以前就知道你敏感,想不到,你的身体这么不禁摸。”贺梦雪捧了捧自己的肚子,不让它下坠得太厉害,压迫到前列腺以致在未插入的时候就射出来,他把手往前伸,摸到对方的性器,手指缓缓在头部打转,摩擦,“我会让你有一个美妙的第一次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已经快要把秘书刺激得尖叫。陈松容抓着冰凉大理石台的手不住地颤抖,两腿发软,中间未曾被人在这方面使用过的小口也慢慢流出晶亮的ye体来。
那根手指、那根手指!他喘息着,实在受不了,伸手去拨,却被半途拦下。
“别动。”贺梦雪拍拍对方的腰,“塌下来。”
陈松容依言照做,让自己的屁股撅得更高,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宛如迫不及待发泄欲望的野兽。
贺梦雪用手指在这人gui头顶端摩挲,对于皮肤来说光滑的手指摸在敏感的gui头顶部时带来的快感是超过阈值的。
“哈……嗯啊……嗯……不……噫……”陈松容几下就被摸得受不了了。
“你的gui头这么敏感啊?”贺梦雪知道的玩法很多,这时顿时起了捉弄对方的心思,“那你以后可以玩很多舒服的东西了。”
昔日禁欲高冷的秘书在他的手下被玩弄成了一滩水,这不能不让贺梦雪感到骄傲,他玩弄着对方的Yinjing,手指捏住那脆弱的头部,食指轻轻在冠状沟部摆弄。
“啊……啊啊……嗯啊……”
陈松容忍得很辛苦,他想叫出来,但是又恐惧于叫出来以后可能会得到的对待。
“声音真好听啊。”贺梦雪现在的表现和他作为下位被干得汁水淋漓的样子完全不同,此刻他虽然也有动情,但神智尚且清醒,“真色啊,松容。”
他顿了顿,换了个距离更紧密、听起来也更亲昵的称谓——如果做爱,应当对对方有所怜爱,他想着,他可不会像冷脸陈松容一样不留情面一通狠Cao。
他一向对情人与炮友十分温柔。
“容容。”他喊。
“啊!啊——哈啊……啊嗯……”陈松容就像突然被Cao进子宫一样,浑身猛然一抖,腰肢无力地痉挛起来,双腿也打着抖,几乎要打弯跪下去。
他射了。
仅仅因为一个称呼。
这是贺梦雪没想到的,他有些愣怔地看着下方浑身chao红的人,伸手隔着大肚子艰难搂住对方不断下滑的身体。
他见这人仅因一句称呼就站不住了,不由得有些好笑,这种好笑让他心中坏心大起,故意拿住了对方的Yinjing,用粗糙的手腹快速地在对方脆弱敏感地摩擦,而后附在对方耳朵上,声音又shi又热:“容容……容容……”
他一叠声地喊,对方躲,他就黏上去,追住对方的耳朵,叫得声音又低又色,活像是叫春一样。
“啊啊……哈……嗯啊……别……”陈松容腰部巨颤,双腿夹紧,膝盖并紧,却依然组织不了自己下滑的趋势,他站不住了。
“不……啊……我站不住……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