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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yu秘书】太子爷gan禁yu秘书强制gaoc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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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液腥味。

    眼泪慢慢溢出来了,浸透了透红的眼眶,从眼睛的边界渗透出来,也从他将要崩溃但还残存形状的精神里漏出来。

    “不……啊啊……我受不了……不……”

    他听着那个熟悉的声音尖叫,听着那个声音哭泣,他恍惚间意识到了那是谁。

    那是他自己的声音,他尖细黏腻的哭求,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从他的嘴里发出的声音。

    果真,是那肮脏的声音,他摇着头,拒绝去听他自己的声音,他宁愿被对方捂着嘴操死,可这声音又是小太子给予他的快乐地象征。

    于是他只能一边拒绝,一边贪恋地听着夹杂在他黏腻哭泣中的贺梦雪的声音。

    贺梦雪发现了他的床伴兼秘书正在走神,这令他有些不满。

    他明明已经得到自己一直想要的了,为什么还会不满?

    他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所以他选择让对方也体会一下自己的情绪,他扶了一下滚圆巨大的肚子,找了个好的角度,突然停下了撞击。

    “呜……嗯?怎么……”陈松容并不理解这种行为的意义何在,他只是转头去看太子爷的脸。

    “你不是说……嗯……受不了了?”贺梦雪前面得了趣味,后面就自然地流出润滑的水液来,晶亮的液体从那艳红的小口被咕叽咕叽地挤出,滴落在地上,拉出纤长的丝,“休息休息不好吗?”

    陈松容信以为真,他勉强伸手抹了一把脸,他已经分不清自己脸上的水到底是口水、汗液还是眼泪,也许三种都有,他点点头,悄悄松了口气,摸着前面的洗手台直起身子,颤抖着双腿想站起来。

    都被操成这个模样了,他还是试图保持自己习惯的风格——哪怕他的声音都在发抖,他故作冷静:“确实……需要节制一点。”

    贺梦雪轻笑一声,伸手从洗手台下面的柜子拿出一包东西,他硕大的肚子带给了他很多不便,因此他只能歪着身子去拿。站在太子爷旁边的秘书看这人那么不方便的笨拙样子,顿时心软,伸手替这人拿了起来。

    “这是什么?”陈松容渐渐平息了不稳的呼吸,尽管他的体内还奔涌着不绝的情欲,但他显然没有要求对方来操他的想法。

    贺梦雪不说话,他只是笑。

    最后,他说:“把你身上擦擦,我们去休息室。”

    “还要……?”陈松容脸上露出一丝诧异。

    “干嘛这样看我?我只是说休息一下,看没说不做啊。”贺梦雪伸手拨弄了两下对方挺立的阴茎。

    “什么……哈啊……”陈松容没想到对方居然会跟他玩这种文字游戏,但他确实无法反驳,毕竟对方确实没有说不做,只是说休息一下,他以为……很快,他就不能继续思索下去了,因为他这令他作呕的敏感身体和不争气的后穴。

    他从不知道一个人的内道可以敏感到这个程度,那地方与他来说是肮脏的,生长在他的身上,他认为这是对他整个人的折磨与侮辱,他不甘受制于此,也不肯沦为情欲的奴隶。

    可现在他竟然会不想停下,甚至因贺梦雪的一个行为感到庆幸——幸好这人没有停下。

    他怎么了?生病了?

    他挣扎着想自己走,但贺梦雪却并不想让他如愿。

    太子爷伸出自己金尊玉贵的手来,撩拨着,戏耍着他的、他的……他看着面前这张艳红的脸,不知应该怎么称呼这个人。

    这人明明已经沉溺在他给予的快感浪潮之中了,而他却不肯放手。

    这对于他来说罕见至极,按照他的脾气,在得手一次以后,就该将其弃之敝屣,怎么会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做出这种事情来。

    倒像真和他自己说的那样,将这人当做了他的那些炮友,他的情人。

    但他看着这张脸,这美艳的一张脸,他懂得老头子把这个人送来是什么意思,是保护也是监视,是指导也是历练,他要做的不过是挺过这一关关,用他自己的脸,自己的身体,作为这么一场场试探之中的棋子,用完了应当丢弃,玩够了必须离去,这样他才能在这里安安稳稳地做他的太子爷,不至于被年老心不死的“老皇帝”视为敌人。

    他现在却在做什么呢?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见这个人的时候,和陈松容记忆里的第一次相遇完全不同,他脑海里他们第一次相遇要比之更早,无关情欲,也全无旖旎。

    那时陈松容还很小,竹竿一样的身体,在雨里奔跑,一圈一圈又一圈。

    他只是站在窗边看着,不知道那是谁,也没有兴趣关注。

    他旁边的人为了讨好他,见他盯着跑步的人看,告诉他:“这是陈松容,先生挑上来的左右手。”

    他很清楚一点:贺老爷子不会只有这一只右手。因此他即使听了,也没有太多在意,只是问:“他犯了什么错?”

    他以为陈松容是被罚的,要不然为什么这人脸都煞白了,还不停歇地知道雨中奔跑?

    边上那人嗤笑一声,说道:“这人是傻子,没人罚他,只要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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