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蘅没有离开很久,很快便带着医药箱回来。
范漠秋已经被折腾到陷入昏睡,秦蘅见状没有叫醒他,自顾戴上医用手套,将范漠秋体内的Jingye勾出来,清理伤口,上了药。
然后挨个解开锢住范漠秋的手铐脚铐,给磨破渗血的破口上药,裹上纱布,又重新牢牢拷住。
秦蘅扶了下镜片极薄的金丝眼镜,抱臂看着范漠秋熟睡的样子。
范漠秋四肢被迫呈大字型展开,嘴也被口球撑到最大,眉心却紧皱着,歪着头静静睡着,呼吸极轻,就像一尊雕刻成疲惫至极模样的雕塑。
看了一会儿,秦蘅弯下腰凑近范漠秋熟睡的脸,轻轻抬起他的头,摘下口球。
范漠秋的嘴因为过度张开而一时间闭合不上,保持着张开的状态。长时间戴着口球让他嘴角被撑得微微裂开,唇角有一点干涸的血痂,那点暗红色并不令人心惊,却让秦蘅心动。
范漠秋身上有强横不羁而粗暴的生命力,不Jing致却强有力,损伤只会更显他的生机,好看得让秦蘅只想把他永远关起来,不被别人看到。
只有秦蘅,让秦蘅来占有、破坏,把他拆开再修复,他应当是他的。
秦蘅伸手轻轻擦了擦范漠秋唇角,那点血痂便松动离体,被秦蘅轻易地捏在指间。秦蘅捻了捻血痂,伸出舌尖将它含进了嘴里。
淡淡的铁腥味在口中漫开,秦蘅动了动喉结,拉过椅子坐下,胳膊肘搭在扶手上,单手支颐看着范漠秋睡觉,他的裆部又支起来帐篷,秦蘅却只粗暴地隔着内裤揉了一下,便不再管它。
直到范漠秋有了些细微的动作,快要醒来,秦蘅才没有声音地拿起口球,关灯赤脚离开了房间。
范漠秋醒来时,房间里一片黑暗,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的视觉又被剥夺了。
他一开始还没有发现口球已经被取掉了,张大许久的口腔干而僵,他动舌头舔了舔干燥的牙龈,才恍然察觉自己的嘴已经自由了。
范漠秋闭上嘴,刚从深度睡眠中醒来,还有些怔愣,对自己经历的一系列突变也没有反应过来,他躺着一动不动,过了几分钟,才意识到自己后xue隐约的痛感。
他试着动了动那里,动作牵动伤口,让伤处痛得像是重新被撕开。
他倒吸一口冷气,昏睡前的一幕幕从眼前闪现,他想起被秦蘅压在身下时,秦蘅身上冷而烈的香味,秦蘅身体的重量与热度,还有秦蘅Yinjing强行进入时的痛觉也与此刻伤口的痛重叠起来,像是一瞬间将他拉入水底,沉重,冰凉,难以呼吸。
肺叶上好似被坠了铅坠,一呼一吸都被迫变慢。
范漠秋想将秦蘅打倒,但秦蘅不在,而他四肢皆被缚,不得自由;他想破口大骂,张口却感受到嘴角的伤口,嘴巴好像被塞了口球那样僵硬而无力,无法再吐出一个脏字。
范漠秋无助地闭上嘴,深呼吸,又突然意识到秦蘅的皮带还勒在他的脖子上,虽然不至于紧到真正影响呼吸,但敏感的神经还是被皮带的触感刺激,好像被秦蘅的手紧紧压制住,难以忍受。
过度敏感的神经骗过理智,让他感觉难受异常。范漠秋寒毛直竖,扬起脖子,脖颈肌rou绷起来,肩背带动胳膊挣扎起来,神经焦虑得像被火柴点燃的柴火,噼里啪啦烧遍全身,甚至引起了恐慌,导致他开始大量流汗,心悸,颤抖,眼里涌出生理性泪水。
秦蘅在夜视摄像头中看到范漠秋的异常反应,立刻起身,没有穿鞋,赤脚大步赶到范漠秋在的房间。
为了避免刺激到范漠秋的眼睛,秦蘅没有立刻开灯,而是留着门让走廊的灯光透进来。
于是范漠秋在极速的喘息中看到门外有光透进来,光亮中秦蘅的身影显得高大。
秦蘅冲进来看他快速呼吸的样子,立刻拆下皮带扔在地上,拆下一只手铐从侧面抱住范漠秋。
“深呼吸,把呼吸节奏降下来,保持平静。”秦蘅死死握住范漠秋被放下来的那只手,沉着地命令范漠秋。
然而范漠秋沉浸在恐慌情绪中一时难以自拔,被人搂住安抚的感觉又太过陌生,皮带被拆掉之后脖子上可怖的受束感消失了,可范漠秋的泪水没有消失,反而不受控制地再次涌出。
范漠秋在残留的惊惧情绪中仰头恶狠狠瞪了秦蘅一眼,刚想语气很重地张口说“滚”,一吸气,胸腔内肌rou牵动着令他深深地抽噎了一下。
范漠秋为自己吓哭的样子感到羞愤,拽过秦蘅握住自己的那只手便一口死死咬了上去。
这一口咬在秦蘅大拇指下的鱼际肌处,很快便引起了大片淤青。
但秦蘅并不在意,被自己的狗咬一口没什么。
秦蘅可以好好训练他,但暂时秦蘅想不到磨去范漠秋獠牙的必要,狗狗再疯他也能压得住。
只是需要收拾出一个合适的窝了。
秦蘅任范漠秋用他的手啃咬发泄,把他用来画画的的、修长灵巧的手咬得遍布牙痕,shi漉漉又血淋淋,看起来可怖又色情。
秦蘅抬眼环顾室内。这是秦蘅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