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漠秋的生殖道向来形同虚设,他从未想过自己也有被人侵犯这里的一天。
生殖道窄而小,秦蘅的食指进去都万分艰难困涩,从来没有过存在感的地方此刻却因为异物进入摩擦内壁而令范漠秋感到干痛难言。
但对于秦蘅来说,这里虽然暂时不够shi润,但足够柔软温暖,包裹着他的手指,层层叠叠。
如果开发它的话,男人这里也会流水吗?他实在好奇。
秦蘅看着范漠秋愤怒与恐惧交织的眼神,伸出另一只手抹掉范漠秋一边唇角处的口水,手指接着顺着范漠秋下巴侧边明显的青筋滑下去,在下颌边缘线处重重压了一下,收回了手,好像很体贴地安慰范漠秋:“不用怕,暂时不会动你这里的,这里还太小了。”
说着秦蘅露出极为愉快的笑容,安静地舔了舔唇角,插在范漠秋生殖道中的食指退出去,留下一个小小的洞。
范漠秋被他的话说得毛骨悚然,此刻他的信息素水平如果有仪器测量,恐怕要爆表。他很想挣断链子打翻身前这个人,明明秦蘅看起来身板没有很壮应该很好解决,范漠秋却被手铐脚铐困住无法给他一个教训。
秦蘅好似看得懂他的打算,却只是毫不在意地笑。
此时不知道距离范漠秋失去意识那时已经过去了多久,秦蘅换了一身衣服,白衬衫和浅灰色的马甲搭同色系西裤,看起来文质彬彬,身形也没有很结实,长腿细腰,但实际上秦蘅自小便练习散打,完全不是个好解决的人。
只是秦蘅没打算告诉范漠秋这点。
他站起身,随意地伸展手臂放松,推开身后的椅子,欺身压到范漠秋赤裸的身体上,死死制住范漠秋的四肢,将他压得无力挣扎。
床很大,床单是丝质的,微凉而滑,范漠秋的汗水滴在上面,留下深色的痕迹。
秦蘅伏在范漠秋身上,轻轻用犬齿磨着范漠秋的耳垂,一边用和缓却不容置疑的语气对范漠秋说:“从今天开始,你应该学会做我的狗。”
末了秦蘅狠狠嘬了一下范漠秋的耳垂,弓起背低头一口咬住了范漠秋凸起的喉结。
秦蘅清楚地感受到范漠秋喉结处发声带起的震动,但他无视了范漠秋的呻yin,在范漠秋的喉结处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才满意地抬起头。
秦蘅还需要一个永久的标记,他眼睛发亮地看着范漠秋,问他:“你喜欢项圈还是纹身?”
范漠秋仍未放弃挣扎,试图将秦蘅从身上掀翻下去。奈何秦蘅压制地十分牢固,钢铁一般难以撼动。
秦蘅耐着性子任他挣动了一会儿,见范漠秋并没有回答自己的打算,便直接做了决定:“既然你不选,那就两个都要吧。一定会很漂亮的。”
说着秦蘅松开胳膊,任范漠秋徒劳地挣扎。
而他跨坐在范漠秋的大腿上,看着范漠秋的眼睛,慢慢地抽出腰带,把腰带系在了范漠秋的脖子上,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像抓住马鬃那样抓住腰带。
同时秦蘅另一只手拉开拉链,掏出自己勃起后尺寸可观的Yinjing,撸动几下,便起身将范漠秋的腿垫在自己的大腿上,在毫无润滑毫无开拓的情况下Cao进了范漠秋的肛门。
范漠秋的两脚分别用脚铐拷住,由铁链连到床脚,长度并不够范漠秋蜷起腿,秦蘅也只能将他的大腿抬起一个勉强的角度,将自己的腿垫在下面。
即使脚铐是宽而厚的皮质,范漠秋的脚踝也依旧因为这个动作被脚铐勒出了红痕,磨破了些许皮rou。
范漠秋从未被开拓过的后庭猛然遭遇粗暴侵入,即使他是身体素质极好的Alpha,此刻也撕裂出血。
血变成润滑,反倒使秦蘅的进出更为顺滑。
秦蘅扳着范漠秋的大腿,粗暴而大开大阖地挺动腰部,随着他的动作,床被摇出嘎吱声,范漠秋疼痛的呻yin成为伴奏。
秦蘅看到这个会出言不逊的,长相富有攻击性的男人此刻只能皱着眉头,张着嘴,流着泪水和口水,喉间发出的声音被秦蘅的动作撞得破碎不堪,从野兽的嘶吼变成无助的呜咽。
他漂亮的桃花眼亮得像着了火,灼灼地盯着范漠秋每一丝最细微的反应,一滴汗水从他的鼻梁滑下,砸到范漠秋早已水淋淋的腹肌上,与范漠秋的汗水融为一体,再也分不出来。
从某一个时刻起,秦蘅听见范漠秋的声音突然变了调子,他知道是Cao到了范漠秋的前列腺,便对准那个位置连续快速地冲撞。
范漠秋可以忍耐痛苦,但他从未假设过自己像个Omega被人Cao到有快感,还是在被强迫的情况下。
这打碎了他二十四年人生被作为Alpha构建起来的自我认知,比单纯的疼更令他感到混乱、茫然与苦楚。
可是秦蘅动作却缓了下来,对着他的前列腺缓缓地磨,动作幅度小而深地抽插,牵动起范漠秋更强烈的快感,使范漠秋除了呜咽再发不出别的声音,他的口水早已顺着尖削的下巴流到了脖子上,再滴到床单上,形成一小片边际明显的水痕。
有那么一会儿,连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