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
躺在书案上的少年面色绯红,瞧着身量躯体面容,不过十五六岁,比席从雁更脸嫩些。两只粗长的手指夹着少年的唇舌,刮弄涎水,时而并指抽插。少年哼咽,呼出的声儿娇软。
倾身抚弄他的两个男子,一个梳齐黑发嵌了银冠,一个如意纹墨金带束发,又编小辫用珊瑚小珠做坠。两人青黑色圆领长袍,躺下的少年穿了红色宫绦澜衫。胸膛两只手掌,胯下一只按弄。
两个男子气息呼重,少年口中含吞咽。
学堂内通明,席从雁看得仔细,亦看得瞠目结舌。
无他。
这三人面容间具有相似之处,尤其是抚弄少年的两人。冠发男子是他大哥席从安,束发的是他二哥席从旭,躺着的是他六弟席从礼,今岁还不足十六!
他瞧着这一幕痴yIn,僵住身子。
他大哥二哥素来浑yIn,从前带了婢女在学堂当众yIn弄,府中貌美的婢子许多被二人jianyIn。只他们是主人,又贵又恶。丫鬟本是卖身进来的,主子爷要了又当如何?给些银子首饰,便的乖乖伺候,觉着受辱告去夫人,更是自寻死路。只道好好的爷们,竟被狐媚子勾引带坏,累的功名难取。
知他大哥二哥yIn乱,竟不想两人yIn弄到自个儿弟弟身上来!且不说两人如何转了性改了龙阳!这般作为,当真是!是!是!竟没得言语来形容!
内里冰寒又兼皮rou发麻。
席从雁心神震荡,伸了手臂,微颤着不知当不当推门阻止。
“唔……二哥……”束发的男子将手指从少年口中抽出,满是涎水的手指捏住少年的下吧,望少年口中打量。席从礼不过十五岁,还却是男生女相,红唇柔美。他姨娘原先是国公府的大丫鬟,被席宗容开了脸,才抬了坐姨娘。
“听闻你姨娘最会吃人的阳根,父亲叫她日日伺候的爽快了,才冷落母亲。今日你也吃一吃我的rou棒,到叫我看看,你们母子的功夫当真厉害?”
“二……哥……”少年清容,拖长了声儿叫人,他还未过了换声儿时期,声音似男似女,一双桃花眼里水润,委委屈屈。
“学你老子娘的罢,嘴里发浪。”束发的男子自解了佩带披散衣物,从袍子地下掀开,两腿分开胯在书案正对着少年的头,神色嘲弄又充yIn欲。捏着少年的嘴大张,屁股坐下,衣物将少年的头盖住。
“唔呜,……”
衣物下看不清,席从旭跨间抖动。衣袍下传出盈满的吞咽声儿,束发男子的面孔紧绷。
席从雁望着他六弟,竟没有反抗……
而他大哥席从安,一手隔着衣物按弄少年胸膛,一手摸着少年胯间。摸的不知到底尽兴有无,解了少年腰间红色宫绦,澜衫道袍,快速剥开里衣亵裤,袒露少年还算白皙的身躯。少年体量羸弱,年岁小,腰腹软,胸膛上ru尖儿ru晕淡褐色,胯间毛发不多,立着一根rou色阳jing,半勃。
再脱鞋袜,把玩了一会子脚掌。
席从旭的腰胯抖动,面色愈紧。只听“呜……咳咳”的呛咽,男子面容松懈,移开身子。
露出少年憋红的一张脸,桃花眼里发晕,小嘴大张喘气,唇边一圈shi痕,零星点ru白犹挂。
“原也不过如此,吞不会吞舔不会舔,这舌头尚比不得那些个窑姐儿。”席从旭蹲身,将庶弟唇边的ru白用手指抹在胸膛两点。
“呜。大哥,二哥怎能拿我同窑姐儿作比……”少年越发委屈,披着衣物支起身子半坐。
席从安本在揉搓少年的一双足,见少年起身收腿,连忙走至少年跟前,将人搂在怀里。手指不得空闲,拉扯少年胸膛ru珠,温声说道:“你二哥从前只cao过女子,今儿头一次,一会子便知你的好。大哥的心尖尖,也给大哥吃一吃rou棒,许久没得cao弄你这张销魂洞,想念的紧。”说罢不待少年点头,自解了衣物,扶出一柱深褐色rou根,顶弄少年的唇齿。
桃花眼内含羞,却没有半点耻意。今朝男风盛行,少年早入了魔障。前岁主母点派侍女来教他人事,他cao着侍女yIn叫,半点没趣。后来在学堂他大哥探手抚摸,两人便揉作一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ru交融。
又瞧上他二哥俊貌,席从旭不好龙阳只爱jian辱女子。央求着大哥说服二哥,才有了今日,夫子前脚离去,三人便在学堂放肆。
不足四寸的rou根拍打在少年脸颊唇舌,席从礼张开嘴,那rou根便塞进嘴里。
他大哥这根rou物不大,方才他吞咽二哥的rou棒艰难,这一根轻松许多。席从安生的容貌端正方脸平眉,如同席宗容一般,面相儒正内里龌龊。席从旭则眉横长眼,自有一股子yIn邪味道。
少年头埋在大哥胯间吞吐,下身自个儿大张双腿,一手抓住大哥衣袍,另一只探下,套弄胯间的roujing。
席从安按着少年的头,一边剥落少年披散的衣物,全剥干净了,神情惬意。瞅着被二弟Jing水涂抹的淡褐色nai尖儿,神思飘忽,yIn忆起他有一日去寻四弟弟,隐约瞧见他四弟的nai尖儿竟是樱红色!
这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