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过自己的小逼?”
方盏快速摇了摇头,这羞涩的反应取悦了对方。荣柏用中指挤开穴口插了进去,习武之人粗糙的指腹带着老茧,刮擦着里面的嫩肉,刺激得方盏踢了他一脚。嫩白小腿软绵绵的打在他身上,这简直是调情。
想想这人之前穿着官袍凛凛然不可犯,恐怕只有进他梦里才能看见这样面若桃李的绝色模样。
荣柏用手指推进,直到摸到一层薄膜才停下,“娘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看对方有些迷惑的摇了摇头,便知这人一直下意识抵触,所以从未了解过。
“这是娘子还是处子之身的证明,等下相公就会从你的小嫩逼里插进去捅破它,把它操成我鸡巴的形状。”荣柏摸了摸他有些害怕瑟缩的脸,酒气伴随着呼吸喷在方盏的脸上,熏得他的脸越发红润。
这酒鬼的痴迷模样,看着着实有些吓人,方盏想往后缩,却被箍着腰牢牢按住,不明白荣柏往常虽浪荡,却从未有如此侵略感,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般,嘴里的荤话也听得他头晕耳热。
从未有人造访的肉穴不断吐出淫液润滑着荣柏的手指,试图安抚这个外来侵略者,却反被抠弄狎昵,导致下身已是湿淋淋的一片。
荣柏掰开他嫩红的阴唇,去吸那颗包裹在里面的淫豆,这一下动作让方盏蹬着腿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鼻音,又软又骚,只觉得下面那处畸形的地方要尿出来了,这种感觉让他惊惧的摇着头。
可惜荣柏毕竟个中老手,一看他反应,便知他是什么状态,坊里的姑娘虽保养得当,但因经过调教较多,往往他随手插一插就会爽快地喷出水来。
自然不像方盏这样的娇嫩处子,有着矜持和羞赧,会下意识的克制自己。荣柏将舌头插进了软穴里高速舔弄,按摩着他的肉壁,听方盏鼻音越来越粗,立刻包住他整个逼口用力一吸,果然这人撑不住了,伴随着一声闷哼潮吹了,淫水全打在了他的口中和脸上。
“娘子用逼水给相公洗脸啦,香香的真好,以后相公把你操熟生了孩子,就可以吸娘子的奶,每天用奶洗脸了。”荣柏的鸡巴哪里还撑得住,粗硬一根直直地将裤子顶了起来,他耐心好的很,自以为在梦里可以为所欲为,便将方盏转了一圈扶着他躺倒,头垂在床边,黑亮的长发散落在床沿和地上,看起来更像是个来吸人精气的妖精了。
荣柏也懒得脱裤子,只把粗屌掏了出来,然后起身解开方盏的束胸衣,露出两坨被挤压出红印的软肉,垂在两侧,明显他的女性器官并没有发育完全,奶子和小逼都还是小小巧巧的模样。
两颗奶头和小逼一样还是处子的粉嫩,未被人玩弄采撷过。荣柏看着面前人不明所以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抽出方盏口中早已已经被含湿的绢布,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就将性器插了进去,龟头抵在口腔壁上。
这样看简直像荣柏骑在了他的脸上一般,方盏被男人性器的腥臊味道冲刷着口腔,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反倒把龟头含得更深。
“牙齿收起来,把相公舔硬了就来给你开苞。”粗屌还没完全勃起就已经看着吓人,方盏想着自己那道肉缝怎么可能塞得下这么粗壮的东西,他摇着头想拒绝,却被握住了两只椒乳,软绵乳肉被荣柏肆意揉捏,胯下也跟着缓慢的戳弄着他的口腔。
毕竟从未给人含过鸡巴,一直张着嘴难免有口水不由自主的流下来,方盏下意识的想吸回去,倒像是在一小口一小口的吸着粗屌,粉软的小舌无处摆放又时不时的刷过马眼。
荣柏觉得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他忍不住扇了几下嫩乳,等身下人发出叫疼的低呼,又给颗糖似的用大手包裹住整只乳肉轻轻抚摸着。这么几回合下来,两只奶头被打得充血挺立,嫩白的奶子上也被盖上了指印,荣柏捏着两个奶头来回操弄着他的嘴巴,简直像是骑马一般。
卵袋不停拍打在方盏的脸上,荣柏的体毛有些重,阴茎根部的毛发跟着来回摩擦他的脸,让他本来就娇嫩的肌肤都被搓红了。方盏只能学着吞咽,慢慢随着动作吞吐着这根巨物,想让他早点射出来。
可惜荣柏没这个打算,他插了二十几下便将粗屌抽了出来,把上面的口水往方盏脸上擦了擦,然后抱着方盏转了一圈,变成胯部朝外,这一下湿哒哒的嫩逼离粗屌终于近了。
“荣,荣柏……不要……真的进不去的……太窄了,会破的…还是我给你舔出来吧……”方盏摇着头结结巴巴的开口,向后挪动试图远离,粗屌被舔过之后完全勃起,简直像一柄出鞘宝剑埋在丛林离,粗壮青黑的茎身和天生往上翘的前段,不知道操服了多少人。
方盏无数次听说这京城里的姐姐妹妹,有哪个不想爬一次荣少爷的床,被他操一次。可谁能想竟然轮到自己头上,手还被绑着,荣柏也醉了迷糊着不听人话,自己又打不过他。他杂七杂八的想着,背撞上了墙壁,希望离远点能让荣柏冷静一下。
这显然没用,对方只是抓着他一只脚踝就把他整个人拖回去了,粗屌直接打在流着淫水的嫩逼上,荣柏顺势握着龟头来回搓弄着淫豆和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