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柏一点点解开了大红喜袍,却不急着继续扒下来,反而矮着身脱了那双尺寸不符的绣鞋,露出里面圆润粉嫩的脚趾。过去在宫里都有公公伺候着,后来搬出来他又懒得很,除非有新奇事儿,不然绝不出去一步。
荣柏半跪在他面前一点点的解他的扣子,从上至下,神情认真又专注。
“方盏,我觉得我应该是爱上你了,可能很早就爱上你了,只是我不愿意去正视。”他说着抬头在方盏额头印了一个吻,“你今天也愿意来我梦里我很开心,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回到现实,你也可以嫁给我。”
这样看起来倒像是荣柏钻进了他的裙子里,方盏被这个想法刺激的红了脸,他明显感觉身下那人一点点舔到了他的大腿根部重重地吮吸了一下,这让他不自禁发出哼声。
对方呜了几声,似乎在示意自己把嘴里的布拿掉,荣柏露出一个笑,“不可以哦,今天是洞房花烛夜,这个喜布应该是图吉利的吧。”
方盏的性器不算大,倒也算是正常尺寸,只是因为双性身体,下面的女性器官取代了阴囊,荣柏慢慢吞咽着,他原以为自己会排斥,但是完全没有,他甚至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吃下去。
,立刻,马上逃婚。
天地都拜过了……傻缺。方盏感觉心里涨涨的,俯视着这人迷糊的模样,感觉被人卖了都还能帮人数钱,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不喜欢荣柏,只是在认识的所有人里面,和他相处最自然放松。
烛光微微亮着,新娘安静的靠在床沿上一声不吭,荣柏叹了口气,跟着在新娘旁边坐下。虽然不曾见过面,但是也看过画像,他对于自己爹娘的行为无话可说,想着还是和姑娘说清楚,如果以后有心仪的人了,就给她笔钱送她走,至少他还不想被人捆死,更别说是算命算来的妻子。
估计怕他跑掉的关系,他里面其实内衬裤子都没被留下,只空荡荡的套着一条裙子。这下倒方便了荣柏,他记得那天见到这人下面的艳丽模样,也不急,只是抬起他一条腿,一点点亲吻着,然后含住了他的性器。
荣柏酒喝得多,人早已晕乎乎的,抬手将盖头扯了下来。大红色的鸳鸯喜布落地,露出了里面人的面容,像是刚刚哭过,眼角还有些红红的,白皙的皮肤在红色烛光映照下,显得越发娇嫩。
“呜……”方盏眼泪终于掉了下来,过于羞耻的感觉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还没等他缓过来,就感觉整个雌穴被人含住了。
荣柏伸手把他的裙边卷了起来,绑在他的手腕上,这样看着简直像是美丽少女对着心上人娇羞的撩起了裙摆,这种念头让整个场景变得更加的淫靡。粉嫩的蚌肉刚刚被他含了一口,现在微微张着,流出一缕缕淫水,沾湿了裙衬。他心旌神驰,凑上去舔舐着滴落的汁液,用舌尖一点点顶开那个幼嫩的穴口,里面的蚌肉受惊收缩夹了他一下,反倒让他越发欲火贲张。
从未被这么玩弄的性器,很快受不住刺激射进了荣柏口中,小王爷连精液都是淡淡的香味,这让他毫无顾忌的咽下。
大红色的新娘喜服繁复异常,上面绣着金丝的鸳鸯,不知道为什么新娘口中还含着一块喜布。
方盏觉得自己都要气笑了,早知道这人会醉成这副模样,他当时就应该直接闹起来。
荣柏一杯接一杯的喝,简直来者不拒,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一点晕乎了,身上热得慌,幸好席终于散了,宾客陆陆续续离开,他被丫鬟一路送进了屋里,还没反应过来,身边人便都撤下了,只留了两支喜烛。
我在做梦吗……?为什么新娘长得这么像方盏。
以至于一双脚就像白玉般漂亮,荣柏捧着他的脚含住脚趾一点点舔弄着,感觉这人想缩回去,便握着脚踝拖回来,抬眼看方盏果然一脸羞愤的模样,这神情明显取悦了荣柏,他从脚趾一路舔舐到小腿,裙摆被一点点拉起。
右腿被荣柏抬起架到了他的肩上,这样的姿势使得花唇被打开了些许,更加方便他吮吸。方盏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脸红得快要滴血,他被捆着,既不能喊他住手,又不能推开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几乎从未碰触过的地方,被荣柏一点点地舔开。
更不用说小王爷的性器跟他身上一样,有一股清香,没有一丝异味,方盏被他弄得蜷缩着脚趾。以往每次找清倌的时候,他介于特殊情况,大多是直接上,或者用手调戏玩弄一番,这下第一次感受到被人舔弄性器的感觉,几乎爽得他头皮发麻又说不出话,眼睛红通通的,倒像是只兔子。
喜宴上宾客一半来看他笑话的朋友,一半借机来拉拢他爹的门客。谁还在乎他是谁啊,而唯一眼里有他的方盏今天又没来,那天在坊里壮着胆子弄了小王爷一番之后,原来没尝过还好,这次见着了却吃不到,越发的心痒难耐,几乎夜夜梦里都入梦来任他欺负。
“娘子你真美,我早就想这样干了。你有没有这样
荣柏有些迷糊了,抬手摸了摸新娘的脸,见他瞪过来那模样,简直和他梦里的见到的一模一样。“方盏你来啦,我还以为今天见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