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少爷来啦,王爷还在午睡呢,我去叫他。”
“不必,我去里屋里找他吧。”
荣柏一路闲荡着,王府里他也来了不下百次了,熟门熟路的很。旁边丫鬟们也早已见怪不怪,方盏这个闲散王爷,先皇在世的时候就烦他的很,把他封了王打发出来,难得几位哥哥对他也不甚在意。
一个天天逛花楼的浪荡子有什么可怕的?
他和方盏认识就是在烟波楼,方盏生得漂亮,身上有着皇家人凛凛然不可犯的傲气,又有一股子常年流连花粉处的风流味儿。几乎当时一眼就扎进了荣柏心里,上前搭了几句,更是觉得找到了挚交好友。
荣大将军府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宠得很,只要不作jian犯科,又有一些才干,多半是不会去管他平日生活的。
只是今儿个他娘不知发了什么疯,非要给他塞个正妻,也不知是被谁喂了迷魂汤,觉着有了妻子,他就能安稳下来了,这下把他给烦的,顿时羡慕起了方盏无拘无束的生活,想想还不够,干脆从家里逃了出来往王府里去,恨不得把方盏从床上挖起来听他抱怨个三天三夜。
这下进了王府感觉心情也好了不少,因为主子是个爱玩的,这园子什么奇花异草都有,荣柏其实也好些日子没来了,他爹是个老古板,家里头一点有意思的东西都没有,园子更是被打造成了练武场。
荣柏一路晃进小王爷的屋里头,唤了几声也无人应,这王爷脾气怪,从不爱被人伺候,所以这屋里屋外也没个下人跟着。他走进里屋掀了帘子,果不其然这人还在榻上睡着,身上盖了一层薄被,黑亮的长发披散着。
饶是见惯了各路女色的荣柏,也不由得啧啧称奇,方盏跟他不同,更多走得是旱道,不过要是他自己有这么一张脸,恐怕也对女人没有感觉了。
方盏迷糊着翻了个身,许是热了,薄被被他蹬了一半下去,露出一双玉腿,简直是肤如凝脂,细瘦的脚踝和圆润白嫩的脚趾,这看得荣柏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花楼里的姑娘保养的再好,跟小王爷一比,那可粗糙了不止一星半点。
听说旱道也别有一番风味,可惜荣柏也没有试过,也不知个中滋味,只是今儿看了小王爷这一身细皮嫩rou,竟也有一些起了兴致。
这一身睡袍简直就是薄如蝉翼,方盏抬了抬脚就滑了下来,倒是让他大饱眼福了一番,恨不能上手把玩一番薄被下的风景。
荣柏定定的看着,心头痒痒的,不敢动弹也不想走,就站在原地,等着人再露点景致,方盏也不负所托,抱着被子翻了个身,这下彻底把整个白皙背脊和浑圆的屁股暴露在了来人的目光之下。
荣柏简直被刺激的倒吸了口气,他快步走上前拉起薄被的一角,揉了揉眼睛。
他没看错,跟他一起上过花楼这么多回的小王爷,居然是个双性人,怪不得上面的人从未担心过他,原来他只能算半个男人。
荣柏仔细瞧了瞧,这小王爷也没什么警惕,就着了件ru白睡袍,啥也没遮住,反而多了点若隐若现的yIn靡感,大腿间的那朵rou花一看就是没有被采撷过的模样,被两瓣花唇紧紧保护着,小王爷从小熏香,身上自然没什么异味,甚至连体毛都没有一根,是个干干净净的白虎。
浑圆挺翘的屁股还有被榻上的竹席压过的痕迹,两三道红红的,倒像是被人用鞭子抽过一般,上身盖的严严实实的,荣柏也无法得知这双儿是否有对巨ru。
荣柏以前倒也听说过,有几位世家子弟就喜欢开苞双儿,那窄xue被一点点的Cao开,变成只属于自己鸡巴形状的rou套子。
他当时也不甚在意,只觉得这有什么区别,没想到有一天他竟也看着眼馋了起来,只是这双儿可不是别家的,怎么说也是一王爷,真压了爽一爽没什么,只怕之后就要被砍头了。
荣柏啧了声,十分遗憾,只得装没看见,帮他把被子盖好,再走回屋外头等他醒来。
所幸方盏虽睡得有些没心没肺,倒也不是贪睡的人,过了半柱香便伸着懒腰走了出来,身上已经严严实实的穿戴整齐。
“荣大哥今儿怎么过来了?难道也是听到坊里花魁当选的消息,想邀本王一同去看看?”
方盏刚刚睡醒,声音还带着点缱绻软绵的味道,以往荣柏从未感觉有什么,今天听着却忍不住起了别的心思,要是这把嗓子叫起来得有多好听?
“的确如此。”荣柏假意咳了几声,“今晚就是出台表演,小王爷可否赏脸一同前去?”
“这是自然,本王何曾落下过一次?”方盏笑了笑,露出一点浅浅的梨涡,醉人的很,不愧是京城里人私下封的第一美人,上一回跟着宫里巡马出街,小王爷一身素黑官袍镶着金丝线,就惹得京城人惦记了几个月。
好些人去坊里都不是为了姑娘,反倒是为了一睹小王爷风采。偏生这人美而不自知,好些时刻还要荣柏帮他挡着,实在是有些无奈。
“离开始还有些时辰,要不嫌弃我就在你府上蹭一顿,再一起去吧。”荣柏手痒痒的有些悔,真想摸一把这小王爷的小脸,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