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回塘不是文弱的文官,相反,他少年时期经历坎坷,家中贫困,所以自小体力活干了许多,虽未习武,但力气却极大,肌rou也很结实。
谢初曦第一次同他见面,并不是在审刑院,而是在京城的一处偏僻街道里,柳回塘正被几个混混围攻。其实他身为刑部侍郎,应该没有人敢对他下手才对,但因为他不久前才判了一个案子,犯人的家里人蓄意来寻仇,所以就找了个合适的时机,将他独个人堵在了里面。
谢初曦有幸围观他对战七八个混混的场面。
那并不是任何武功,也没有灵巧的轻功身手,柳回塘只是冷着一张脸,用自己的拳头一拳一拳地将那些混混揍趴下。中途他也负了伤,上身衣裳被人扯了个干净,露出Jing壮黝黑的肌rou来,上面覆盖着热汗,让谢初曦看一眼就觉得小xueshi润。而有个混混下手得凑巧,将他的裤子也撕裂了一些,露出底裤包裹的微勃阳具,很是硕大的模样。
谢初曦愈发腿软了,观战了好一会,才让人去帮忙,虽然也没帮上什么,但好歹因此跟柳回塘结识了。
皇帝到现在都记得柳回塘半裸的身体,因着了其中一个混混的鞭子,后背上留下两道血印,红色的血珠子细细密密冒了出来,映衬着古铜色的肌肤,看起来格外性感。
让谢初曦想伸出舌头将他肌肤上的血迹舔掉。
谢初曦越等越兴奋,还未到戌时,亵裤已经shi了一条,一双腿绞着,雌xueYin唇轻轻磨蹭,也蔓延出快感来。他喝了口茶,突然道:“可惜。”
荣贵连忙问道:“可惜什么?”
谢初曦道:“可惜除了薛丹,无人敢对朕凶狠。可朕偏偏不喜欢薛丹那驴玩意的凶狠,倒是这柳回塘,若是凶狠起来,定然别有风味。”他又想到那个男人面对敌人时露出的凶狠眼神,比起现在这副冷冰冰的让人难以亲近的模样,更教人兴奋三分。谢初曦越想越是遗憾,干脆扯了荣贵的袖子,眼巴巴地问道:“燕白上次弄的春药,还有没有?”
“哎哟奴的祖宗。”荣贵慌了起来,“那岂是随意敢用的?就是燕白那样的人,上次喝了后也不小心伤了圣上,给柳大人用了,那还得了。”又连忙道:“奴可没有那种东西,现在去寻摸也来不及了。”
“哦。”谢初曦撇了撇嘴角,松开他的衣袖,“罢了,等人来了之后,你叫人都撤出客栈之外,不许来打扰。”又道:“你也一样!”
“那可不行,若是遇上危险可怎么办?”
“什么危险?”谢初曦笑了起来,“难不成柳回塘敢伤了朕?”
“那倒应该不至于……”
谢初曦道:“他看起来板正,兴许连一点花样都不会,朕可要好好教教他。”对方年龄虽然比他长一岁,但明显不会是什么性经验丰富的人,而且刚成亲没多久就死了老婆,老婆怀孕又快,兴许都没做上几次……而以他的名声,这么些年应该也干不出逛青楼ji院的事……谢初曦年龄越大,越爱好年轻处男,虽然柳回塘不算年轻,可若经验生涩,也会让他更兴奋。
时间极为难熬一般,突然荣贵欣喜地叫道:“圣上,圣上,柳大人出府衙了,是朝着咱们这边来的。”
谢初曦故作淡定,“来了便来了,他难道还舍得不来么?”
当年这个男人还算有婚约在身,所以恪守礼仪,但如今他鳏夫一个,自然不用再有所顾忌。
只是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自己的?
谢初曦决定等下好好问问。
不多时,柳回塘就走到了他们的门前,荣贵连忙去开门,满脸堆着笑容,“柳大人来了,圣上已经等候多时了。”
柳回塘踏步入内,他显然已经洗过了澡,身上穿的不再是官服,而是一身普通的常服,再寻常不过的颜色衣料,穿在他的身上,竟也能将人衬托出不一样的气质来。他走到谢初曦面前,刚要行礼,谢初曦懒洋洋地道:“不用跪,坐吧。”他对荣贵吩咐道:“把备好的酒送来。”
等酒送上,荣贵知趣地关上门离开,连着其他侍卫和暗卫一起,只隐藏起来,将这座客栈团团保护住。
“今夜……”谢初曦原本想说月色不错,但抬头看了看天空,只看到星辰,便改了口:“今夜星星不错,很亮。”他给柳回塘倒了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桃花酿,不容易醉人。”当然不能醉,醉了还如何享乐?
“谢圣上。”柳回塘端起了杯子,一饮而尽。
谢初曦也浅浅喝了一口,眼眸清亮,嗓音撩人,“咱们便还如同以前那样相处,不必拘谨,我叫你柳兄,你唤我小谢。”
柳回塘沉默不语,自己又倒了杯酒喝了下去。
谢初曦盯着他,忍不住问道:“你屋中藏我画像,是什么意思?又是何人画的?”
柳回塘面容紧绷,再饮了一杯酒才道:“我画的。”他对上谢初曦的视线,“圣上以为是什么意思?”
谢初曦的嘴唇微微翘起来,很是灵动的样子,“应该是喜欢我?”他话音刚落,便看到柳回塘的眼睛亮得吓人,一张冷脸绷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