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芷还是有点担心的,默默过去帮阮虹拍了拍背,其实他也好慕寻也好,本身与阮虹没多大仇怨,只不过主人的喜恶就是母狗的喜
“洗脚水好喝吗?还花魁呢,当个洗脚婢都当不好,难怪主人不肯要你。”
你看看这像话吗?阮虹咬牙切齿,伺候主人是性奴的本分,但一个贱奴凭什么让他折腰伺候?祁五爷当真心狠,竟任由他沦落得连个贱奴都不如!
在祁逍的授意下,这几个贱人每天变本加厉地对他呼来喝去,打扫收拾这些苦活儿累活儿统统都要他来干,将他当成供他们取乐的玩具,翻着花样地折辱他。
兰芷力气不大,但阮虹的大奶子白天刚被祁逍拿藤条一顿狠抽,正是最脆弱敏感的时候,瘀痕猛然再次遭受重击,痛得惨叫出声。
阮虹只好加快速度,结果爬快了脊背便不再稳当,慕寻差点摔下来,气急败坏扯住了阮虹的头发:
阮虹只好塌腰翘臀,恭敬地请慕寻骑上来,驮着小美人往浴室爬。慕寻在几个奴里体格最娇小,但一个大活人的分量也不轻,阮虹累得呼哧直喘,还要挨训斥:
“怎么,看我吃主人的大鸡巴吃了个爽,贱母狗你嫉妒了?你要是敢摔我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然而为了不被赶出去,阮虹只能对慕寻有求必应。洗完澡这贱婊子还要涂香膏,让自己用奶子给他按摩促进吸收,美人心都在滴血,他精心保养的大奶子是给主人玩的,不是用来给一条骚母狗揉屁股的!
“咳咳……咳!”
兰芷揣摩透了主人的心思,私底下可劲儿折腾阮虹。晚上主人休息之后,几个性奴也回到调教室准备洗漱睡觉,兰芷踢踢阮虹,叫他给自己打水洗脚。
白嫩的雪足刚一触到水面,兰芷“嘶”了一声,猛地一脚踹在阮虹胸口:
“贱货,你想烫死我?”
“贱奴伺候兰公子洗脚。”
自己为什么沦落至此?为什么想不开去得罪支离?他其实早看清了自己的位置,不过是死咬着一点儿可笑的骄傲不愿承认。若时光倒退,自己一定……
慕寻有祁逍撑腰,阮虹敢怒不敢言,只好忍气吞声地道歉:“对不起寻公子,都是贱狗不好,不会有下次了……”
“慢慢吞吞的,没吃饭啊你!就这几步路你是想爬到天黑吗?欠打是不是?”
阮虹猝不及防呛了一大口水,感受到胸腔内空气的极速流失,惊慌地瞪大了眼睛,隔着一层水面,兰芷轻蔑的责骂隐隐约约传来:
仅要伺候主人,还要伺候这几个低贱的性奴。
支离曾经随口戏言,说阮虹只配给兰芷提鞋,这句话如今成了兰芷的令箭。母狗们平时都光着身子,不穿鞋怎么办?那就让昔日的花魁给自己当个洗脚婢好了。
“叫唤什么,还不赶紧滚去重打?”
兰芷踩着阮虹的脑袋,重重按进了水盆里,看着美人没在水中不断挣扎,水花四溅,泡泡一串串往上冒,咯咯直笑。
“贱狗哪里敢啊。”小美人讨好地笑,“奴这不是看阮虹哥哥爬来爬去精力好像充沛得很,想让他驮着奴过去,好不好嘛主人。”
阮虹连滚带爬去打凉水,兑进热水里,再次请兰芷洗脚。
到了浴室,阮虹还得服侍慕寻沐浴,打好水试过水温,小美人趴在浴桶沿上,让阮虹给他捏肩捶背。
“主人,小母狗被你肏得腰都酸了,浴室好远哦,人家爬不动嘛。”
祁逍不轻不重给了慕寻一耳光,笑骂:“怎么,胆子肥了,想让我抱你过去?”
“是,是……对不起……”
这回水又凉了。其实用温凉的水泡脚也不是不行,但兰芷就是故意要找茬,明天当笑话说给祁逍听,逗主人乐了便会有赏。
慕寻性子跳脱,欺负起他来不留情,但私底下也有甜甜喊他阮虹哥哥,态度较为亲昵的时候。可另一个婊子兰芷,那才是真的把他当奴婢差使。
窒息的恐惧淹没了阮虹,在这电光石火的一霎,美人脑海中竟不是怨恨,不是不甘,不是求生欲,而是深深的后悔。
“啊!”
祁逍很少肏他,一般只让他在旁边当个助兴的工具,故意等到他发骚忍不住,满屋子找东西磨逼的时候嘲讽他。而那些得了便宜卖乖的贱奴,会缠着主人撒娇:
兰芷怕自己没分寸出事,踩了十几秒就松了脚,鬼门关徘徊的时间太短,短得阮虹还没来得及回顾往昔大彻大悟,就被灌入口鼻的新鲜空气驱散了刚冒出芽尖的悔恨。
阮虹趴在地上咳得撕心裂肺,滴着水的长发被兰芷脚底揉得乱糟糟,像条刚被痛打过的落水狗,凄惨又狼狈。蔓长的恨意重新盘踞了刚刚有所悔愧的内心。
哪怕是祁逍脚边最低贱的性奴,如今对阮虹来说都是要讨好奉承的对象。美人委屈地去了,端来一盆热水,跪在兰芷面前,小心翼翼捧着对方的脚往里放。
祁逍懒洋洋地把慕寻一推:“这种小事就不用问过我了,说了随你们使唤,他敢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