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腰做最后的冲刺。
腥浓的精液射在云川的奶子和脸上,美人赶紧张嘴吮住正在射精的龟头,咕咚咕咚贪婪地吞咽下主人的赏赐,淫靡的白浆顺着脸部线条流淌。
祁逍放松地享受高潮的余韵,心里盘算着待会儿怎样玩弄阮虹。
不得不说这贱人确实带来了一样令人无法拒绝的筹码,与金钱无关,只因为自己若能得到软红阁送给支离,宝贝一定会很开心。既然如此,留下阮虹这贱奴也不是不行。
但祁公子最讨厌被人威胁。“留下”并不代表“收奴”,他才不会轻易遂了这贱婊子的心愿。不过这些全是这贱母狗自找的,巴巴跑来他跟前求虐,那不管被赏了什么都得乖乖受着。
兰芷手都扇麻了,才恋恋不舍地停止对阮虹的施虐,内心仍有些欲罢不能。阮虹肿着两边脸颊,瑟瑟发抖地啜泣着往男人脚边爬:
“五爷,求你原谅贱狗吧……”
祁逍伸出一只脚,轻贱地拍打美人饱受折磨的脸颊,阮虹赶紧伏低身子,方便男人将脚踩在自己脸上,像碾一团破烂一样揉来揉去。
男人嘲讽道:“你就这么想给我当母狗?”
美人愈发恭敬虔诚:“贱奴做梦都想喊您一声主人,求五爷施舍奴一个机会吧……”
祁逍用脚尖挑起美人的下巴,估价商品似地打量了半晌,终于“大发慈悲”松了口:
“好,那就给你一次机会,让我看看你的诚意。表现好了,我也不是不能考虑。”
“五爷尽管吩咐,贱奴什么都愿意做!”
“现在给我爬出去,到一楼台子上好好展示你自己,有什么本事全都使出来,让所有人评价评价,你这条贱母狗,我到底值不值得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