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离也开始喘了,“还有你的骚水……流到我身上了!”
“对不起离公子……贱逼又在发骚……婊子……嗯哈……实在是控制不住……”
兰芷手臂撑在支离身体两侧,使对方的骚奶子没法倒向两边,不得不承受自己白嫩奶球按摩一样的磨蹭挤压,嫩滑的肌肤相互抚慰的滋味太舒服,根本没法阻止肥逼发骚出水。
好吧,兰芷承认自己确实是有一点点故意的成分。比起支离的别扭,他现在几乎爱上了这项惩罚。兰芷并不觉得抵触,他私底下与慕寻云川没少这样玩闹,你抓我的奶子,我扇你的屁股,表达的其实是亲昵。
但眼前的可不是慕寻他们,而是主人的心上人,高岭之花般的离公子,他们这些淫奴只配跪着仰视的。现在自己竟有机会逼蹭着逼,奶子贴着奶子地与离公子亲近,甚至让公子脸红……换了哪条母狗能不兴奋?
虽然自己的举动着实逾矩冒犯,事后估计免不了罚,但兰芷也因此更想抓紧享受这次难得的体验,甚至觉得如果自己能伺候好了,让离公子也舒服,那这就是个与公子亲近,拉近彼此关系的好机会。
“贱婊子……你还没好?”支离彻底受不了了,黑着脸咬牙切齿,“快点行不行!”
“哈啊……公子别气嘛,让婊子将功折罪,用骚奶子给您按摩好吗?”
兰芷的十个俯卧撑这会儿已经做完了,但他却没有急着下来,反而更卖力地用自己饱满柔嫩的肥奶球,摩挲揉按起支离的大奶子。他见支离很吃慕寻撒娇这一套,便有样学样:
“公子给母狗一个机会嘛,要是还不舒服,待会儿狠狠责打贱狗的骚奶子就是,要是嫌累手,贱狗就自己扇给公子看……”
“行了啊贱货,还不滚下来,做完了还赖在我宝贝儿身上做什么?”
祁逍原本看戏看得很开心,也没往什么奇怪的地方想,只觉得大美人贴奶蹭逼的一幕欣赏起来格外淫靡香艳,令人愉悦。
但越看越觉得事情好像渐渐往不对劲的地方发展了,终于当两人的鼻尖快要碰到一起时,男人再也忍无可忍,走过去一把将兰芷薅了下来,酸味儿都要从话语里溢出来了。
所以说有了占有欲的男人理智根本不在线,两个双儿除了把彼此蹭湿了,还能擦出些什么火花?一个一心示好,一个满心不自在,要不是碍于游戏规则,支离早把兰芷踹下去了。
然而男人吃起醋来才不管这些,揪着兰芷的乳环连赏了四五个耳光:“给我注意点儿分寸!谁准你把脸凑这么近的,再敢碰不该碰的地方就打烂你的嘴!”
兰芷完全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了主人,只能求饶。这边母狗还没收拾完,那边后院又起火,支离恼祁逍不出手相救,害他任人鱼肉,窝在沙发上彻底自闭了。
“你是不是故意看我笑话?”
“乖宝,不是,我……”祁逍顿时顾不上兰芷了,暴虐主人一秒切换笑脸,蜜蜂一样绕着支离转,“我不是想让你们快点熟悉起来吗,谁知道你都不躲,刚才他都快亲你脸上……了……”
迎着支离冷冷的目光,祁逍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识趣地消音了。
“你自己定的规则,合着还成了我的错了?”
“……不不不,我的错。”祁逍面对老婆毫无原则,“别气别气,下次换我行不行,知道你只喜欢被我压了……”
支离气结:“谁喜欢……!”
祁逍笑着强行将人搂住:“好好,随你怎么说。哎呀离宝你真是不懂享受,下回沐浴时让这几个婊子一起伺候,你就知道有多舒服了……不过你不能让他们亲你!!”
支离暴躁:“谁亲了……不是,这茬没完了是吧?”
祁逍其实已经反应过来是一场误会,现在不过是借题发挥:“一码归一码,让你们处好关系但得知道界限。我不管,必须盖掉他留在你身上的味道……”
“……祁!逍!人家又没动嘴……嘶!轻点!”
……
一番折腾后,游戏继续。
兰芷转到了云川,提的要求是出去绕着三楼走廊爬一圈,边爬边学狗叫。
慕寻正无聊,主动请缨跟去监督。汀兰坊是天井环形结构,这等于是展览给一楼二楼所有人看了,云川一边爬一边汪汪叫,羞臊地听着楼下传来的辱骂——
“这是哪条母狗又跑出来发骚了?欠肏玩意儿!”
“屁股真大,还在那晃呢!怎么,想找人给你配种啊?”
“汪汪!……呜呜……汪汪汪!”
一声声粗鄙的荤话灌进耳中,刺激得云川不由自主夹腿蹭起了逼。换做昔日的他此刻定会无比难堪,但如今已经被调教透了的下贱身体,仅仅被叫做母狗都会万分情动。
承认吧,云川。他心想。好喜欢被喊婊子喊母狗,脱得光光的撅着屁股在地上爬,被主人当成下贱玩物随意扇踹,大鸡巴粗暴地捣烂骚子宫……不能想了,再想恐怕要爽得浪叫了。
云川完成大冒险,和监工的慕寻一起回到房间,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