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逍用脚轻贱地拍打着阮虹的脸,闻言嗤笑:“也就是说你这婊子只要能挨肏,随便我让你干什么你都愿意?”
今天他为了吃大鸡巴,来之前便取出了一直含着滋养双穴的小药玉,方便男人醒来能直接肏进湿媚的肉穴,但主人到现在都不肏他,逼里空虚骚痒得不行,快要熬不住了。
主人不记得他是意料之中。阮虹没有强提过往,以新身份开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要先让男人玩爽了,才有机会求男人收自己做奴。
“你知道我是祁五,就该懂老子的鸡巴不肏脏逼。你那贱逼都被人轮烂了吧?松透了的洞还能夹得住鸡巴?出来卖的烂屁股,也好意思来给老子用!”
说完祁逍就下了床,一边去百宝格里挑选道具,一边也是为平复晨起的冲动。他虽然有欲望想发泄,却更知道阮虹那个贱人现在最渴求的就是鸡巴,自己又岂能轻易让这竟敢伤害支离的婊子爽快,性欲忍一忍也无妨。
祁逍走回床边坐下,狠狠一脚把这条发骚求肏的母狗踹了个跟头,骂道:
这不是阮虹用道具自己玩的,穿越那晚的疯狂令他心有余悸,之后自慰便再也不敢太狠,玉势之类的东西都只用小号,
美人生怕力气用得不够大男人不满意,啪啪的耳光声在房间里清脆地回荡,很快就把脸扇得又红又肿,青丝凌乱,以后出门别人一看就知道这骚货挨了主人的教训。
阮虹已经整整三年没受过这样耻辱的训诫了,做花魁的日子里,别人最多只敢口头上讲些下流话,却没人真敢对他如何,现在重新变回一条自辱讨男人欢心的母狗,臊意便止不住地升腾,眼泪也不受控制地开始掉。
被亵玩,被淫虐,被当成一条低贱的母狗肆意呼来喝去,只要是祁逍赐予他的,阮虹便都发了疯似的喜欢。这具自幼经受情色调教的身子敏感至极,哪怕只是扇耳光,都让阮虹的骚逼情动得流水不止。
美人娇媚的小脸被踩得变了形,满脸淫贱与臣服:“淫奴好想吃五爷的大鸡巴,求五爷赏贱奴一顿肏吧,今天贱奴是属于您的,五爷想做什么都可以……”
软红阁作为青楼,阮虹房里各式色情用品一应俱全,而且不只是卧室,整个三楼都是阮虹的地盘,卧室里面还有另一扇门,打开居然是一间设施齐备的调教室,可见阮虹平时究竟过着怎样淫荡放纵的生活。
只见美人系着红丝带的小鸡巴粉粉嫩嫩,显然并不经常使用,但在鸡巴下面,滴着骚水的肥逼却并非处子的粉红,反而像被无数男人肏干过的熟妇一样,呈现艳丽淫靡的媚红色泽。
“愿意……贱奴愿意的……”
说着阮虹坐在地上,光滑白嫩的美腿像青蛙一样曲成大大的M字,大敞着腿心风光,如柜架上的货物一般请男人评点阅赏。
“那你先熬着吧。”祁逍冷酷地收回了脚,“自己扇耳光,扇到我爽为止。”
奴不懂事,淫奴知错了,请五爷狠狠责罚贱奴……”
“想……想……”
但羞耻的情绪在脑海里只占了一半,另一半是这三年里一直被压抑,与主人重逢后才逐渐苏醒的,从第一次看色情影片起便迷恋上的被男人当母狗凌辱调教的快乐。并且后者正在渐渐压倒前者。
祁逍倚着柜子,玩味地欣赏这个传闻中放荡却骄傲,游刃有余周旋在男人间却无人能抓住的美人跪在地上,一巴掌一巴掌地自虐。他实在是遗憾古代没有手机,不然把这一幕录下来给离宝看该有多爽?
“不不!贱奴没有!”阮虹可不想再一次被男人当破鞋厌弃,拼命为自己辩白,“求五爷信奴,奴是处子,屁股从来没被别的男人肏过,贱奴的逼真的不脏……”
祁逍昨晚是裸睡,现在也没有穿上衣服,大喇喇展示着他的好身材,胯下紫红色的狰狞巨屌硬邦邦地精神着,看得阮虹简直要流口水,他终于又见到了这根曾赐予自己无上极乐的大鸡巴,真的好想扑上去舔。
阮虹的目光追随着男人随走动晃来晃去的大鸡巴,馋得直吞口水,手里动作却不敢怠慢,一下下拿出狠劲儿疯狂掌掴自己柔软白嫩的脸颊。
“五爷,求您赏贱奴大鸡巴,淫奴的骚逼旷得不行了,求五爷垂怜,贱逼真的馋死了……”
不过不要紧,若离宝喜欢,他就把这贱人囚成禁脔,每天随自家宝贝怎么折磨痛快。
祁逍坐在床沿,抬起一只脚用力踩着阮虹的脸,不屑地讥嘲:“贱母狗,一大早就来爬我床,烂逼痒疯了?这么想吃老子的鸡巴?”
等阮虹柔嫩的小脸快要麻得没知觉了,祁逍才叫了停。阮虹肿着脸,下贱地朝男人膝行几步,苦苦哀求:
因此阮虹一边羞,一边又不由自主想要再打重一些来取悦主人,对被粗暴对待的渴望刻在阮虹的骨子里,主人一个居高临下轻蔑的眼神,都让他兴奋得想要高潮。
而在另一边,扇自己耳光的阮虹已经想挨肏想得受不了了,这具身体自小被各种催情药物浸泡,极其淫荡敏感,逼里一刻都离不得东西,连衣服布料的摩擦都会引发春水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