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宠爱就是个笑话,只要让主人知道身边有自己这个更好的,把支离像个玩腻了的旧飞机杯一样抛弃掉不是理所当然吗?
阮虹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勾起,因自己的脑补而无比兴奋。美人抬起上半身,将下巴轻轻搭在男人膝头,软绵绵的骚奶子磨蹭着男人的小腿,撒娇道:
“五爷想找那药,是不是觉得淫奴欺负支离?其实哪有呀,谁知道他跟您乱讲了些什么,五爷可不能就相信一面之词。况且支离哪里配让您赏脸叫宝贝,冷冰冰的无趣极了,五爷不是最讨厌木头?淫奴就不一样了,他支离做得了做不了的,只要您想要,奴什么都能给。今后有淫奴侍奉您,五爷就不用再去找支离那个贱……人……”
周围气压越来越低,自顾自说得起劲的阮虹却浑然不觉。直到一只大手骤然扼住美人雪白纤细的脖颈,生生将他从地面上提了起来,美人才发觉事情不对,瞳孔放大,惊恐地望向祁逍。
在阮虹的记忆里,主人即使生气,也是面沉如水不显于色的,只在气场上压人。他从未见祁逍露出过如此暴怒的神情,如黑云压城,风暴过境,每个字都仿佛要生啖他一块肉:
“你他妈的说谁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