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呼吸瞬间就重了,心头火起,啪啪上来就是左右开弓两个耳光。还以为这小婊子多好面子放不开,原来私底下是这么下贱的货色!
祁逍闻言脸色终于缓和,漫不经心地踢了踢脚边臣服的骚货。啧,云川这贱婊子最大的不好就是太害羞了,总要逼一逼才学得乖。不过是条撅屁股挨肏的母狗,还敢玩矜持?
不知从何时起,云川已经习惯了自己就是男人脚下最微贱的所在。面前的男人曾经是他一心关怀爱护的师弟,现在是对他生杀予夺的天,是他全心全意依赖,臣服,倾慕……的主人。他一定要留在主人身边,被怎样对待都没关系。
云川急忙为自己解释。的确,被破了身子的双儿半个多月没尝上鸡巴滋味儿,空虚的贱逼日日夜夜都在渴望被插入,被侵犯,被狠狠地贯穿。但美人想吃的只有他主人的大肉棒,怎么可能故意到街上来勾引男人?
云川这回吃足了教训,再不敢惹男人不快,忙不迭手足并用爬回男人脚边,亲自将面子里子往脚下踩,啜泣道:
捏在手里的奶头中果然有些硬硬的触感,奶子颠起来也比以前沉重,小母狗确实是涨奶了。男人却丝毫不顾美人疼得哀叫,肆无忌惮将大奶球揉捏成各种形状,痛得云川啪嗒啪嗒直掉泪。
云川终于明白过来,又羞又急,然而男人看起来已经不耐烦了,转身就要走,吓得美人再也顾不上现在是在外面,噗通一声跪下来,卑微地抱住了男人的腿:
被主人独自丢在山上,孤寝难眠夹逼自慰的日子,云川真的受够了。
啪!
祁逍闻言却怒意更盛,不识好歹的贱货,之前他在的时候死活不出奶,他一走反倒涨起奶来了?大手狠狠抓住了那对下贱的大奶子,只见两颗骚奶头已经在轻薄的衣服上凸起了明显的形状,被男人毫不留情揪了起来。
“主人……呜呜……骚货涨,涨奶了,奶子一碰就好痛,没法裹起来呜呜……我不是故意的,主人别生气……”
“贱货,见了主人就跟个桩子似的在那站着?不知道要做什么的话就滚蛋,我可没工夫去驯一条野狗。”
“我……我是主人养的母狗,伺候主人的……贱货。求求主人别不要我……”
“呜呜……是……主,主人……”
他不是没有被男人牵
而已经有路人发现了这边的动静,好奇地探头探脑过来。那些陌生人的目光令云川愈发羞愧难堪,努力将自己缩成男人脚边的一小团,仿佛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了一般。
“哭什么?小贱货跑到燕城不就是特意送逼送奶来的?主人愿意玩玩这对骚奶子是赏你脸,少在那哭哭啼啼坏老子心情。涨奶难受?奶子露出来我看看。”
“操!”
然而祁逍的凌辱还没有结束,公开露出是男人最喜欢的玩法之一,小婊子羞早了,这才哪到哪。男人将美人腰间的佩剑连着剑鞘抽出来,隔着衣服戳了戳云川圆鼓鼓的肥奶:
“这才对,欠教训的玩意儿。现在摆清楚自己的位置了?……下次再要面子拿乔,就给我爬到街上叫卖你的烂逼,听到没有?”
“骚货,一段时间不见,你这奶子好像又大了不少啊?裹都裹不起来,这么明显。怎么,主人不在自己偷偷玩了?”
祁逍却仍不满意小婊子的表现。他抽了两下腿没抽出来,心下不爽,干脆重重一脚将云川踢开,美人被踹得滚出去两圈,因磕碰到大奶子而叠声惨叫,等美人终于捧着奶子勉强爬起来时,白衣上沾了灰,头发也乱了。
“母狗!让你之前不出奶,现在痛也是活该!涨了奶知道来找主人了?这么迫不及待,想求主人玩玩你这对不知廉耻的骚奶子?”
男人居高临下,嘲弄地望着一身狼狈的美人:“别丢下你?贱货,你又是我什么人?”
一个力道十足的耳光瞬间将云川的头扇偏到了一边。美人被打得眼冒金星,红着眼圈儿看男人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嗤道:
“贱货!奶子都不裹?挺着肥奶子跑到街上来是想干什么?存心勾男人把你当街扒光了肏?怎么,这段时间没吃着主人的大鸡巴,馋得受不住了是不是!”
他们所处的位置是繁华街道中一条暗巷的入口,面前是寂静无人的幽巷,而身后近在咫尺的就是大街,人来人往,随便哪个路过的人一扭头,就能轻易看到白衣美人跪在男人脚边下贱的模样。
云川害怕得连连摇头。如果只是疼,能让主人玩得爽他也愿意,但他背后就是川流不息的街道,商贩和行人的吆喝交谈声清晰钻入耳朵,在这种地方衣衫不整地被男人抵在墙上揉奶,实在是突破了美人所能接受的底线。
“主人……主人!我错了,我知错了……不要丢下我,呜呜……”
戳两下觉得手感不对,这可不像是被裹胸布勒住的奶子,他一把将人提起来抵在墙上,亲手抓了上去,果然,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手下绵软又有弹性的奶肉触感告诉他,这个骚货根本就没有裹奶!
“呜呜……不……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