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光天化日之下玩弄过,但山上并没有外人,在户外挨肏也不会被别人看到。不像现在,他们所在的位置并不算特别隐蔽,美人甚至能听到那些路人没有压低音量的指指点点。
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一个双儿不在家好好侍奉男人,跑到大街上晃着大奶子犯骚,简直太不检点,被当街扒了衣服肏干也不罕见。那些人眼里的云川仿佛是一个站街的娼妓,污言秽语听得美人羞愤欲死。
“主人……求你……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不要让别人看见……求你了呜……”
美人瑟瑟发抖,一边哭一边用小手拼命推拒着男人的侵犯。哪怕进到巷子深处也好啊,他怎么能被主人之外的男人看到自己涨着奶的大奶子呢?
祁逍耐心尽失,他手里还拿着云川的剑,虽未出鞘,在美人胸口处比划威胁着也足够唬人:
“小骚货,再遮遮掩掩,小心我连你这对贱奶子一起割下来!”
云川抗拒归抗拒,男人高大的身躯逼迫过来,画面恍惚间与他处子身被强行夺去的那一日重合了。骚逼回想起被主人大鸡巴爆肏的滋味,早已湿得不成样子,衣袍下的腿也不自觉夹了起来。美人快要屈服了。
就在这时——
“哟,祁公子!真巧啊!这是怎么了?小婊子给脸不要脸,要不要我帮您教训教训?”
城西慕家的二少爷慕迩跟朋友约在附近吃酒,路过时看到这一幕,便凑过来想在祁逍眼前讨个表现。
慕家并不属于城主一派,然而最近他们头顶的势力换了人当家,新上位的那位主儿对慕家不甚亲热,脾气又冷冰冰油盐不进难以讨好,慕家便动了同时向城主府那边献殷勤的心思,对程渚身边的红人祁逍自然礼遇有加。
在慕迩的眼里,祁逍将这小婊子抵在墙上,大手不顾美人哭得梨花带雨在奶子上狎玩游走,显然是一出当街强取豪夺的戏码,他们这群公子哥儿干得多了。如果自己能帮祁公子拿下这不肯就范的骚货,想必能得到男人的青眼。
却不料方才还一副宁死不屈贞烈模样的小美人尖叫一声,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捂着奶子飞快缩去了男人身后,望向男人的眼神满是依慕,怯怯地喊着主人。
慕迩傻眼了。感情这模样标致的大奶婊子本来就是祁公子的奴,怎么这些极品的美人儿,一个两个全都先一步跪倒在了祁公子脚下呢?这么看来,是男人心血来潮与性奴在街上玩一回强奸淫掠,倒是自己不长眼搅了人家的兴致。
表错情的慕二少尴尬地干笑两声:“啊哈哈……原来这小美人儿是您的奴?我就说怎么会有骚货被您看上还敢不识好歹呢。祁公子好雅兴,那……那我就不打扰了。”
“等等。”
时间短暂,祁逍并不打算在这里上了云川。他只想好好磨一磨这婊子的羞耻心,享受美人被迫当街露奶子的淫辱快感。而慕迩这个意外插曲,来的恰是时候。
男人往旁边错开一步,把躲在他身后的云川暴露出来,漫不经心道:
“我可没有这样不听话的奴,露个奶子都不肯,玩起来一点也不够劲儿。”
慕迩一点就透,祁公子这是要借他教训不听话的性奴呢。立刻配合地大声道:
“小婊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想爬祁公子床的骚货多着呢,您又何必将心思花在一个不会伺候主子的贱货身上?用得不爽的玩物不如就别要了,我那边有好几个美人儿,都是乖巧伶俐会来事儿的双儿,回头就给您送来。”
祁逍听罢不置可否,摩挲着下巴似有些意动。云川看在眼里顿时着了急,主人这是不想要自己了?美人可怜兮兮去捉主人的衣角,下一秒却被男人狠狠地挥开。
云川的廉耻心很重,之前拼命说服自己那些路人都在远处,骚奶子露出来也看不清,差一点儿就要向男人屈服了,结果突然冒出个陌生人杵在跟前,小兔子刚探出个尖儿的耳朵瞬间又缩回了洞里,说什么都不肯再妥协。
祁逍这回却不再使用暴力手段,男人似乎已经放弃强迫云川,看也不看他一眼,与慕迩状若随意地闲谈:
“说的也是。玩起来放不开的母狗,我还要他做什么?哪来的滚回哪去吧。这种连主人都不愿意伺候的婊子,最下等的窑子都不见得肯收,我何必委屈自己在身边养这么个玩意儿。”
慕迩跟他一唱一和:“祁公子别为了这下贱东西动气,这些卖逼货就是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多少好奶子好屁股等着您享用,这婊子又算个什么?把他扔这里自己发骚吧,回头馋男人馋得上街卖屁股还没人要,就知道念您的好了。”
云川越听小脸越白,自己那点羞耻心好像真的惹恼了主人,主人嫌他不会伺候,要丢了他去找别人了。这怎么可以?
要廉耻还是要主人,云川终于逼自己做出了抉择。他只剩下主人了,淫贱的身体已经记住了主人的味道,涨痛的肥奶子想被主人狠狠吸咬,流水的骚逼想夹紧主人火热的大肉棒,这半个月他想得快疯了。
云川不要做站街卖屁股的妓子,他只愿意被主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