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腻。既然打定主意纵情享受,比起羞涩,支离更想淋漓尽致痛快一场,因此言语和行动都大方又直白,将最真实的感受向男人表达出来:
“嗯啊……插自己不舒服……祁逍……骚逼为什么还不喷水……呜啊……”
第一次被宝贝喊全名激得祁逍红了眼。支离的嗓音极动听但偏冷感,现在被情欲浸泡得发软,染上撒娇一样的媚意,勾得祁逍几乎疯狂,要不是手被铐着,忠犬说不定就要当场化身恶狼,扑过去把美人啃得渣都不剩。
祁逍被心上人淫浪诱惑的模样勾得口干舌燥,抓心挠肝地想要亲自动手,抚慰或者欺凌可怜兮兮的红肿嫩逼。因为手被拷住动弹不得,男人便想出了新的主意:
“离宝,坐过来……我给你舔舔逼好不好……小骚逼快被你欺负坏了,宝贝儿不难受吗?过来让你男人安慰安慰……”
但是支离才不想被男人牵着鼻子走,他自己浪,跟被男人舔逼舔得不由自主发浪是两回事,因此毫不犹豫拒绝了祁逍的提议。
“想碰我么,祁逍?不想看我自己玩了?……哈啊……不行……”
支离银发披散,含着水汽的凤眸微微上挑,流转的眼波锋利又潋滟,像直刺心房的利刃,又像食人精血的魅妖。
“别把我当成你的淫奴……哈啊……想看就看,想亲自玩就亲自玩……做梦……”
支离只是随口一说,却让祁逍心里一个激灵。虽然理直气壮地认为情与欲可以分开,但听到支离提起性奴的话题,男人依然会下意识心惊,生怕心上人实际很介意自己和别人的肉体关系,更怕宝贝因此误会他的真心。
谁能想到他祁公子也有今天?他确实喜欢看母狗们玩弄自己,主要是为了羞辱那些婊子,让他们淫态毕露,自己却衣冠楚楚。也是因为自己是主他们是奴,奴隶不主动点伺候主人,难道要让主人为奴隶服务?
直到动了心,祁逍才解锁了完全不同的一面,他只想对支离事事亲力亲为,再多的身体接触仍觉不够,恨不得两人能做一对连枝花亲吻鱼,时时刻刻都难舍难分缠绵在一起。甚至连美人自己玩自己,他都会嫉妒吃醋。
“宝贝儿……你要怎么样才信,我爱你才忍不住想碰你……离宝,我真的喜欢你……”
游戏花丛的祁公子遇到了命定的克星,好不容易品尝到心动滋味,心爱的美人却不相信自己的真心。殊不知并非祁逍一人在这场爱情博弈中一败涂地,那一夜的相遇,从来不只是一个人的劫数。
冷情杀手迫切想剥下男人的面具来证明对方确实另有所图,让男人被汹涌的情欲逼到失控,被迫将最真实最赤裸的面孔展露给自己,一切心思和欲望都无所遁形。然而在他对男人生出探究之心起,也意味着将自己的身心交付。
似乎一遇到祁逍,支离筑好的防线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溃败,明明告诫自己不该相信男人在床上的话,一声声的爱与喜欢却像在脑子里扎了根,不由自主心疼起已经欲火焚身,却没有嫩逼抚慰的男人来。
情欲上头的不止祁逍,支离自慰得不到快感,骚逼早就想被大鸡巴填满了。隔着一点距离都能感受到身后大鸡巴滚烫的温度,美人馋得直扭腰,觉得让男人硬着鸡巴看自己玩了这么久够难为人了,做爱总要两个人都舒服。
银发美人向后退了一点,用软嫩的股缝夹住了男人硬涨的肉棒,抬动屁股轻轻摩挲,姿态媚得像只妖精。埋进屁股缝里的大鸡巴被刺激得更加兴奋,微微弹动两下抽打在雪白肥软的屁股上,支离娇吟一声,骚逼里立刻吐出一股甜蜜粘稠的花液。
“祁逍……骚逼帮你磨磨鸡巴好不好?……唔嗯……好烫……”
灼热粗长的大鸡巴和手指纤细冰凉的感觉完全不同,哪怕只在逼唇外面磨蹭,都让骚逼兴奋地连连吐水,虽然还是不至于到高潮的程度,支离却已经很爽了,呻吟声愈发娇软腻人。
一声声甜蜜的哼叫差点把祁逍鸡巴喊炸,加上肥屁股还扭来扭去磨着鸡巴,谁受得住心上人这样刻意勾引?男人本就岌岌可危的自制力又崩了一半,粗喘着挺动腰身,像肏逼一样把大鸡巴在美人的屁股缝里上上下下地抽插。
大鸡巴又粗又硬,被两瓣白软的屁股夹住,上面凸起的筋络摩擦着支离柔嫩的骚阴唇,爽得嫩逼不断痉挛吐水,屋子里两道喘息声此起彼伏,仿佛已经肏逼肏得热火朝天,谁能想到鸡巴其实还没肏进骚逼里呢?
支离磨逼虽然磨得爽快,但甬道里仍然很空虚难耐,只是美人骤然生出一种莫名的胜负欲,他才不想搞得好像自己太淫荡主动求肏一样,美人这回偏要玩到男人先忍不住松口,求着自己的骚逼把大鸡巴吃进去。
支离慢慢跪直,软嫩的屁股肉夹着鸡巴一路往上蹭,最终让湿润的骚逼骑在了男人的大龟头上,美人伸手分开自己水淋淋滑腻腻的大阴唇,往下坐了一点儿,骚阴唇立刻迫不及待将龟头包了进去,媚肉夹住鸡巴头拼命吮吸。
“嘶……宝贝……”
美人的阴唇软热又会夹,仅仅吃进去一个龟头,就让祁逍爽得频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