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调教在即,祁逍对兰芷当前的表现却并不满意。
对他来说,所谓公调其实并不是营业性的“表演”,以华丽香艳取悦观众为目的;而是调教师对作品的“展示”,邀请观众一起欣赏自己驯奴的成果,带有炫耀的意味。
因此他不喜欢已经被玩成黑洞的sao浪贱,见着根鸡巴都会急不可耐地发sao;他喜欢亲自狩猎,一点点将原本青涩的花骨朵,开发成只会对自己yIn浪绽放的玫瑰。
玩之前有多纯,玩透了就有多sao,带给祁公子的满足感和成就感也就有多高。
兰芷是很合祁逍口味的猎物,敏感的身体配上清傲的性情,恰踩在男人的施虐点上。玩熟对方的身体,碾碎对方的人格,哪怕只想想都令人兴奋到几乎战栗,着魔般难以自拔。
如今对兰芷的调教已经初有成效。清傲美人一次次从强忍羞臊到忘情放浪,心中虽不情不愿,身体却再也却离不开鸡巴Jingye的贱样若是送上公调舞台,不知会让多少男人为他疯狂。
但祁逍仍觉得差了些什么。并非兰芷做得不好,而是不够好,男人认为小婊子身上还有更多潜力没榨出来。做清倌是名冠燕城的才子,做性奴自然也该是极品yIn奴才对。
兰芷受调教的时日毕竟尚短,离男人的期望还差得远。祁逍便以母狗表现太差,上了台只会给主人丢脸为由,名为训练实为满足他自己的爽点,每天鸡巴道具轮流上,换着花儿地玩弄兰芷身上各处地方。
比如没用的贱nai子,让弹个曲儿都弹不好,nai也不会出,贱nai头只会凸着乱晃,那就让美人自己抹好催ru药再扇nai掐nai头挤nai孔,完了用夹子夹紧肿nai头。
祁逍兴致上来经常一把将夹子拽掉,不顾美人疼得惨叫,抓过nai子来磨鸡巴,或者让美人一边虐nai一边给自己深喉,时限内榨不出Jing就是口活不合格,被鞭子抽得满地爬。
再比如sao逼yInxue太过敏感,受一丁点儿刺激就喷汁不停,动不动兀自爽得没了魂,连主人的命令都听不到,那就多射点东西进去,再让美人蠕动xuerou嘬道具堵住,肥屁股里敢漏出一滴便是一顿好罚。
今天出门前,祁逍照例给兰芷布置了“功课”。满满一泡晨Jing灌饱了肥逼,美人在收缩逼口夹好Jingye,狂扇抹了药的肥nai子促进吸收的同时,还要用屁眼把一根大才子以前常用的青玉箫吃进去。
然而六七十厘米的玉箫,兰芷的sao肠道再天赋异禀也不可能完全吞下,堪堪吃了一小半便再也进不去了,剩下大半支箫像条竖尾巴一样直直戳在屁眼外面,随肥屁股一起摇晃。
美人明知男人选这么长的玉箫是有意为难,仍然怕极了没完成任务会受到的责罚。因此见到男人回来,兰芷第一时间摇着tunnai求起了饶,希望主人看在自己真的尽力了的份上罚轻一些。
然而他居然看到男人脚边跟着另一只大nai翘tun的yIn犬,不知廉耻地对着他的主人发sao,而且那个婊子……是他认识的人。
“……寻儿?!”
……
笼里笼外,兰芷与慕寻两相对望,彼此怔怔。
隔着一道笼门,对面本该分外熟悉的姣美容颜,因为浸透了yIn贱的情欲而变得无比陌生。
他们相识的时日虽然不长,却已无数次在这间房中谈天说地,只是谁也没想到,不过短短数日,再见时情景已是时移世易,地覆天翻。
两个同样下贱的婊子脱得Jing光,挺着肥贱的大nai子,摇着流水的sao屁股,满脸yIn荡地跪在同一个男人脚下,求着男人赐鸡巴。
“兰哥哥……?怎么会……你……你也……”
慕寻震惊得几乎失了语,眼珠子险些不会转,往日他连听到有人意yIn兰哥哥都要上去打人,却没想到有朝一日会看到兰哥哥如那些意yIn里的画面一样,不,还要更yIn贱百倍的母狗模样。
初认出笼子里的人是谁时,慕寻只觉得全身血ye都往脑子里涌去,愤怒险些灭顶,然而sao逼却同时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带出甬道深处一大股热流——他的身体居然被友人受辱的画面刺激到喷水了。
“哈啊……不要啊……兰哥哥别看……”
慕寻顿时难堪到了极点,还没等到怒火冲破恐惧向男人发难,微弱的反抗之心就被这具不合时宜兴奋得喷水的下贱身子臊得灰飞烟灭。
他又慌又羞,急得身子都泛了粉,旁边的男人还嫌不够,漫不经心地伸出一只脚,将他的肥屁股踩低到挨着脚后跟,鞋底踩着雪白柔软的屁股rou上,忽轻忽重地碾磨。
“咿哈……小母狗用贱屁股给主人踏脚……主人再踩踩……嗯啊……”
双儿yIn贱的身体一旦开了苞,就会逐渐变得敏感重欲,慕寻初尝到情欲的好滋味,就因为作死跑路而被迫旷了好多天,导致现在哪怕只是男人一丁点儿的接触,都会引发山呼海啸般的欲chao。
男人踩得不重,不为施虐只为羞辱,爽麻的电流一路从屁股rou窜上头皮,舒服得慕寻意识都模糊了,本能地扭着屁股试图让鞋底也蹭一蹭嫩逼,喘息也愈加甜腻。
“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