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调前的准备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但祁逍无论有没有事要忙,每天都要雷打不动去芥子牌坊坐坐,期待与银发美人来一场爱的偶遇。尽管赌场管事已多次表示我们真不认识这个人求求你不要再来了,他也不气馁,依旧每天按时报道。
这天祁逍从芥子牌坊回来,远远地居然看见汀兰坊门口有一个熟悉的锦衣身影。
也不能算“居然”……祁逍玩味地想,他临走前往慕寻马眼里插了簪子还用环将小鸡巴勒紧,三天半,想想也该到极限了。小贱货够能忍,比他预料中的找上门还晚了一点,害得他差点都忘了。
其实他冤枉了慕寻。
小美人跑路的第二天就被憋尿折磨得受不住了,哭啼啼后悔莫及地想回到男人身边,只是去哪里都找不到人,直到今天才碰运气来了汀兰坊。
坐在汀兰坊前台阶上的锦衣美少年引来进出客人纷纷侧目。
慕寻在外一直做男人打扮,自然被当成了客人,还是个外表过分Jing致的俏金主,顾盼一眼过去惹得青楼里哥儿姐儿心都化了,可他难受得要命,实在受不住这些人的热情招呼,才从大厅里挪去了外面台阶坐着。
可怜的小肚子不能再说疼或者涨,膀胱中无时无刻的折磨让慕寻已经趋近麻木——不是没感觉的那种麻木,而是痛苦到了极致,哭都哭不出,只能神智混混沌沌地被迫忍受。
慕寻生得耀眼好看,饥渴交困了好些天也不减他明艳飞扬的眉眼,旁人只当他是哪个跑来青楼寻欢作乐的富家少爷,哪里想得到衣袍掩盖之下居然是西瓜般鼓胀的肚皮和浑圆的大nai,下面还有个红嫩嫩的贱逼在不停流水。
当经过一早上的枯坐,终于看见那个已经被身体和灵魂都牢牢铭记住的男人从道路尽头出现时,慕寻先是不敢置信,然后险些热泪盈眶。
囚禁折磨自己的恶魔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至高无上的神明,在虔诚的信徒心心念念的祈盼下终于肯纡尊降贵地莅临,慕寻用了极大的意念克制,才没有当场跪叩在男人脚下。
嫩逼里的水顿时流得更凶了。哪怕只是看一眼,慕寻的身体就自发回忆起了被大鸡巴cao干时销魂蚀骨的滋味,旷了几天的身子空虚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若不是腹内涨痛实在激烈,他可能会不合时宜露出yIn渴的表情。
他眼巴巴地仰着头,坐在台阶上等男人在自己面前停下。
却没想到对方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目不斜视地从美少年身边经过,眼看就要踏进大厅。
慕寻顿时急了,顾不上剧烈的动作会为膀胱带来怎样的压迫,唰一下站起来就要去抓男人的衣袖:
“……喂!”
祁逍不着痕迹地躲开了。他在泥鳅一样滑不溜手的赌场管事那儿积了一肚子气,连带着也迁怒起了害他白欢喜一场的慕寻,因此实在懒得搭理这贱货,绕过小美人就想走。
却没想到贱婊子胆大包天,竟敢直接堵去前面将他拦下:
“你……你赶紧给我把那个……那个东西卸掉!”
谁给这贱货的脸气急败坏?男人眼里溢出凉薄的讥讽,故意一问三不知:
“什么这个那个?听不懂。让开,没空跟你浪费时间。”
“你……!混蛋!”
慕寻被男人的厚颜无耻惊呆了,但排泄的欲望已经十万火急迫在眉睫,他只好羞耻又不情愿地压低声音,语速极快地说清楚:
“就是……就是鸡巴上的簪子,还有环!快点给我弄下来!”
祁逍本来就心烦,见小婊子居然还敢张牙舞爪地嚣张,心火一下就窜了上来,冷冰冰道: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管你的事?赶紧滚,少在这碍老子心情!”
他们站的位置显眼,祁逍从程渚手中接手汀兰坊的事情已经不是秘密,很快便有人殷勤地过来打招呼:
“哟!祁公子回来了?这位小公子坐门口半天了,原来是您认识的人。是您的朋友?”
祁逍不答,眸子冷冷地盯着慕寻,耐心逐渐告罄。
慕寻骑虎难下。是,是他有求于人,是他主动回来求着男人再将自己收下。可他以为男人至少会为他留一点儿可笑的骄傲和颜面,有什么事回屋关起门来再……
眼看注意到他们的人越来越多,慕寻又急又气,又羞又臊,然而快要爆炸的肚子存在感极其强烈,时刻提醒他再拖下去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小美人的双腿慢慢弯了下去,像那耻辱黑暗的两天里做惯的一样,委委屈屈地跪在了男人脚边。
虚张声势出的气焰全部熄灭,皲裂的双唇喏喏,卑微可怜地像一只丧家之犬:
“我……我是主人的小母狗,主人你不能不管我,求你……帮帮我……”
小美人已将姿态放到最低,绝望的哀求却半分没让祁逍动容,男人面色依旧冰冷:
“三天半……?贱婊子够能跑。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没有!没有!”慕寻吓得连连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