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谁也没料到蛊毒会在此刻发作。
叶忘奕是第一次经历涤泬蛊的yIn毒,一股酥麻之意自两腿间那个多出来的器官游遍全身,隐隐有一股shi意浸透亵裤,他恨不得当场掰开花唇,用力抠挖其中以缓解痒意,但他又清楚知道自己的大弟子正在身后看着自己,他万万不能在徒弟面前做出那般不知廉耻的自渎之事。
他全力与yIn欲对抗,连起身都做不到,更担心一开口的声音会泄露此刻窘态,死死咬着牙,一遍遍在心中运转静心诀,只求沈晏歌不要察觉自身异状,让他快些将这波yIn毒熬过。
静心诀怎么可能有用呢,沈晏歌也不会乖乖原地静躺,他慢腾腾地挪到叶忘奕身边。他每靠近师尊一寸,就看到师尊的身体僵硬一分,直到他在叶忘奕身侧坐定,对方的身体如同一张绷紧的弓,再也无法拉动些许。
沈晏歌心中透亮,面上却尽是忧心之色,他关切开口:“师尊,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伤到哪儿,或是修补结界时内力亏损?弟子真气充沛,替师尊渡一遍可好?”他说着便要伸手探叶忘奕脉络。
“无碍!”叶忘奕突兀开口,匆匆阻止沈晏歌动作,由于说得急,尾音带着些微妙的上扬。
沈晏歌的手停留在毫厘之外,能感受到衣衫下那具身体的热度。叶忘奕的脸已经泛起淡红,平日里凛然的双目覆上一层水雾,如同醉酒。
他收回手,露出失落的神色:“弟子长大后,师尊待我就不像以往那般亲近了。”
叶忘奕的大半Jing力都用在抵抗浪chao般无止尽的欲念上,对沈晏歌的话的反应慢了半拍。他望向他的大弟子,自己不知道自己此刻满面含春,还以为是一贯的肃然模样,半晌后温声开口:“你已成年,当知晓如何……独当一面。”
他说话已十分勉强,一句话中间停顿两次,吐出颤抖的热气。
“独当一面……呵。”沈晏歌反刍叶忘奕的话,语气讥讽。说得冠冕堂皇,怕不是隐喻只要他一做出有损师尊门面的事,对方就能立即和自己撇清关系。
他平日里是不敢在叶忘奕面前露出如此鲜明的厌恶情绪的。叶忘奕能替他遮风挡雨,转身也会严厉罚他。他对他最多的教诲,便是让他心怀仁善,走正道大途。
沈晏歌在叶忘奕殁后掀起的腥风血雨,便带着报复的心态在里面。
你教我普度众生,我偏要让这世间化为一片炼狱!
年轻的魔尊挟着最深沉的绝望与痛苦,让世间响彻赤晷名号。
从此他所过之处,再无白昼光明,只余浓得化不开的血雾。
师尊,你倒是回来啊。像以往那样,罚我斥我。
求你回来,再看我一眼。
现在在沈晏歌面前的叶忘奕,被yIn蛊折磨得脑中混乱。他隐约察觉沈晏歌与平时不同,却又无法仔细辨别大弟子究竟哪里不一样。他便做出了一件很久没有做过的事。
他抬起一只手,温柔放在沈晏歌头顶,轻抚两下。
“不觉间,你已……长这么大。晏歌……你在为师心中,一直很好。”他时而轻喘,却将话完整说了下来。
沈晏歌浑身僵住!
战栗的触感从头顶传遍全身,师尊的掌心滚烫,带着隐忍的轻颤,但他已分不清那颤抖究竟是来自叶忘奕,还是来自自己。
他初被叶忘奕带到玄元宗那阵,对周遭一切都带着排斥与不信,唯亲叶忘奕一人。就是这只宽厚温热的手掌,一遍遍抚着自己的脑袋,温声教他打开心扉,重新接纳万物。
他猛地扣住放在自己头顶的手腕一拉,叶忘奕猝不及防往他的方向倾倒,撞上那堵起伏剧烈的胸墙时浑身一颤,几乎克制不住想要亲近另一具rou体的渴望。
叶忘奕欲拉开距离,却被死死扣着肩无法动弹。他抬头,对上一双泛着赤色的眼。
沈晏歌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中了yIn蛊的是叶忘奕,自己的情绪却也跟着变得灼热难忍。他心中酸恼,将一切原因都归到叶忘奕身上。
他用奚弄的语气,贴着叶忘奕的耳边道:“师尊,你脸好红啊。”
热气钻入叶忘奕耳中,他半边身体酥麻,只觉女xue噗哧喷出一股yIn水,差点便要呻yin出声。他紧咬舌尖,口中漾开血腥之气,方才找回片刻理智。他厉声对沈晏歌道:“你……放开,成何体统!”
沈晏歌当然不会放开。
非但不放,他扣着师尊手腕的那只手,拇指还在师尊裸露的肌肤上摩挲两下。叶忘奕再无法出声,他只要一开口,便只剩让他羞辱不堪的喘息。
“师尊……”沈晏歌轻声说,“你真的觉得我很好吗?”
他成年那晚,叶忘奕还没有中蛊,他对他做出那般亵渎之事,师尊也没有讨厌他吗?
他是不信的。叶忘奕在他心中的信用,早已跌至谷底。
但即便叶忘奕恨他,恨透他,也好过丢下他一人,在望不到头的炼狱海中,拖着腐朽的rou体陷入绝望。
他为从落英寨夺来涤泬蛊将叶忘奕改造成雌雄同体之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