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半夜做到后半夜,孟青被折腾的彻底没力气了,浑身酸痛,后xue更是难受的不得了,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秦和楼好几天没做也憋的不轻,又是孟青主动勾引,根本把持不住,等他终于尽兴停下,孟青瘫在褥子上,满身都是青紫痕迹,后xue被蹂躏的嫣红软烂,Jingye肠ye混在一起将xue口糊的一塌糊涂。
见秦和楼终于要睡觉了,孟青有心说点什么,但连哼都没力气哼了。
一夜无话。
秦和楼起身的时候,孟青迷迷糊糊的也睁开了眼睛,看外边天色还早,迷迷糊糊爬起来想帮秦和楼更衣,结果一动就腰疼的不得了。
秦和楼撇他一眼,动作利落的穿戴好,转身出去了,孟青自己趴在床上揉疼的要断掉的腰。
忍倒是能忍,但现在屋里又没人,孟青干嘛还要勉强自己受罪?
在床上一趴就是一天,外边来送饭的士兵都知道孟青什么情况了,都不敢进帐篷,送饭的时候在外边喊一声,然后从帘子底下将饭推进来。
孟青根本不想吃,饭怎么送进来的就怎么拿出去。
昨天秦和楼虽然粗暴,但除了做的时间太久,没怎么折腾孟青,所以孟青今天状况其实还算可以。但孟青愁啊,都个把月了,秦和楼的黑化程度降了不到十个点。
情绪更是遥遥无期,孟青连怎么激发都没找到呢。
这个世界对应的情绪碎片是‘忧’,孟青一点头绪都没有。
接下来几天他努力想着激怒秦和楼,让秦和楼把情绪发泄出来,但不管他怎么做,秦和楼都表现的非常克制,每天晚上做一次,白天出去忙碌,唯一一次孟青假装要跑,被抓回来,也只是挨了两下象征性的鞭子,黑化程度一点都没掉。
孟青知道秦和楼最近忙着起事,压力很大,但即使这样,秦和楼还是十分克制。
孟青没办法,只能等秦和楼忙得差不多了再说。左右还有五年左右的时间,他就不信了,这么长时间都完不成任务。
时间很快就过了一个月,秦和楼每天早出晚归,忙忙碌碌的日子即将结束了。
历经一年多的准备,起事就在三天后了。
孟青从天道的转述中了解到,各地的宣传造势都已经妥当,各种传言满天飞,什么暴君无道之类的话语更是人尽皆知。
秦和楼他们这个营地的位置距离京城有段距离,但又不算很远,能够保证他们第一时间杀进京城。
到了起事这天,孟青被秦和楼安置到一辆马车上,派两个士兵看守着,准备发动攻击。
“紧急情报!!”
忽然有个青年跌跌撞撞的冲进来,手里举着一个竹筒。
秦和楼和孟青心里同时咯噔一下。秦和楼拆开密信,脸色唰就沉了下来:“行动暂停!”
把密信扔给身后的副手,秦和楼Yin沉着脸,扯着孟青回到帐篷。
孟青以为秦和楼要拿他出气了,熟料秦和楼只是将他扔进帐篷,就转身又走了。
孟青竖起耳朵,从周围的只言片语中猜到,行动暴露了。
他们只能再寻合适的时机。
“你知道谁是叛徒吗?”孟青问天道。
天道没多久就给了确切的答案,却并不是这处营地的人,而是其他起事据点的。
这孟青就没办法了。晚上的时候,孟青试探着和秦和楼提了一嘴,但秦和楼并不理会。
虽然在孟青面前的时候,秦和楼还是之前的态度,看似没有什么改变,但随时监听的孟青却通过会议内容发现,秦和楼正越来越刚愎自用。
“有叛徒又怎么样?绝对的实力面前谁都阻拦不了!就这么定了!”
关于新的起事时机,已经商量了好几场,其他人的意见都是先把叛徒揪出来,但秦和楼固执的认为,叛徒什么的无关紧要。
孟青知道秦和楼是被黑化值影响了,但其他人不知道,秦和楼自己也不知道。
他一边压制自己的暴躁,一边又日渐刚愎自用,孟青不用天道转述都能听到下边的怨气。
这样不行,但孟青目前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宿主稍安勿躁,据推演,今日就会爆发一场冲突。”天道突然开口道。
孟青压下内心的焦躁,走出帐篷站在门口,遥遥盯着秦和楼的一举一动。
从上午一直等到下午,太阳都快落山了也没发生什么问题,就在孟青忍不住开始质疑天道的推演的时候,营地入口附近爆发了一阵喧哗。
孟青赶紧看过去,只见入口附近有两个士兵押着一个士兵回来,天道转述了一下,大致是那个士兵在营地里憋狠了,偷偷下山想进城玩一圈儿回来。
但秦和楼为了防止有人通风报信,或者无意中泄露了什么,严禁士兵下山。
秦和楼走到营地门口,冷冷的看着地上跪着的士兵,士兵哭着哀求,但秦和楼一点反应都没有。
很快其他将领主簿之类有官职的人也都赶过来了,正好听见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