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一放手,秦和楼就抬手掐上了孟青的脖子。
他语气放柔一点:“你要真想帮我,就帮我多准备点金创药。”
孟青不用天道提醒就知道大事不好,他挣开帐篷外两个士兵的拦阻,冲到门口一把抱住了秦和楼拿着棍子的胳膊。
秦和楼被困住动弹不得,孟青趁机冲周围点点头,然后生拉硬拽的把秦和楼带回了帐篷。
不知过了多久,破风声停下了,接着传来一声痛苦的闷哼,之后就是颤抖断续的喘息。
“一百太重了,罪不至死啊!”
孟青起初是咬牙忍着疼,不让自己喊出来,后来就是太疼了,想叫都叫不出来。
姚松看着孟青苍白如纸的脸色皱紧了眉,然后义正言辞的道:“不行,我一定救你出来。”
秦和楼还不太清醒,对进来的姚松连个眼神都没给,径自挥着手臂往孟青身上抽落,薄被一鞭就破开了。
这期间鞭子又把薄被抽出了几条口子,孟青赶紧把薄被拿开,让下一记落在皮肉上。
鞭子的破风声、抽到皮肉上的脆响和孟青压抑的喘息交织在一起,让姚松懵然不解。但他被点倒了,除了听着什么都做不了。
“我说了别进来听不见是不是?”
帐篷外有人想进来,多亏了孟青在帘子下摆压了个柜子,才没被一下掀开。孟青皱眉喊了一嗓子:“别进来。”
鞭子是普通的鞭子,但架不住秦和楼手劲儿大,又毫不留情,几乎是要把孟青往死里打的架势。
他虽然知道秦和楼带了个娈宠,但怎么都没想到私底下竟然是这么虐待人家的!
他背对着秦和楼,把身上的衣服都脱掉,然后跪趴在褥子上,整个人赤裸着展示在秦和楼面前。
和楼冷冰冰的下令:“一百军杖!”
孟青怒视着来人,要不是现在没穿衣服不方便,他早就动手了。
秦和楼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他此刻不太清明,思绪全都被各种暴戾的东西挤占,腾不出空隙回应。
孟青一把拽住他裤脚:“站住!”
薄被经过这段时间也被染红了,孟青心疼的皱了下眉,然后就扔到一边,重新摆回先前的姿势。
外边一阵磕磕绊绊的声音,影子落荒而逃。
主簿赶紧劝道。
进来的是主簿姚松,没听到孟青的怒骂,倒先看见了落下的鞭子。
孟青手上看似单薄,实际力气很大,轻而易举的掰开了秦和楼的手。又赶在秦和楼气出问题前将鞭子塞到秦和楼手里。
姚松倒吸一口气,伸手想拦,但他一个文职,手无缚鸡之力,什么都拦不住,还差点让自己挨了一下。
“不说话我就进来了。”
孟青又惊又怒,堪堪拿被子把自己裹住,人就进来了。
秦和楼的鞭子毫无章法的落下来,孟青除了要落到脸上的时候挡一下,剩下的鞭子任由它们落到哪里。
执行军法的士兵也迟迟不动,希望秦和楼能收回成命。
身上的伤一层叠一层,伤口的血染红了一片褥子,孟青喘息着调整姿势,尽量避开要害,坚持更久一点。
孟青对自己的力量有信心,没有个一天或者孟青主动解开,姚松就得一直这样。
秦和楼用力甩了甩,没甩开,抬起左手重重打了孟青一耳光。
穴口撕裂开一道口子,鲜血顺着大腿往下淌,孟青连呼喊的力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孟青气不打一处来,他衣服都没穿,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秦和楼脸上开始有了怒气,劈手夺过士兵手上的棍子,重重打下去。
而孟青这边,疼的整个人都在抖。
“小将军?”
他想着孟青苍白如纸,即使有个巴掌印依旧难掩姝丽的脸,心中阵阵揪痛。
外边的人却像是听不懂话,开始掀帘子了。
成人手腕粗的鞭柄没入后穴半尺深,几日没被蹂躏过的后穴连阳具都吃不下,更何况这么粗的鞭柄。
孟青以为这就把人哄走了,结果不多时,那个人又回来了。
秦和楼实力不错,但孟青全力之下,他竟然根本挣不开,心里又惊又怒。
孟青不想让别人看到这些,对秦和楼的威信影响太大了,于是伸手整个抱住秦和楼。
孟青觉得说不通,干脆一指把姚松点倒,摆成面朝门口的姿势扔到边上。
孟青一边咬牙忍着疼,一边还得应付外边的人,咬牙切齿的从齿缝里挤出一个“滚”。
孟青对姚松嫌弃的要死,刚想赶人,就看姚松回头:“我这就叫人来救你!”
姚松瞪大眼睛,想回头看看,但他就是动不了。
只要他们不蠢,就应该知道要怎么做。
嘴里没好气儿的回了一句:“夫妻办事儿,你还想看看怎么着?”
门外的影子顿住,然后扬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