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公苏翊瑾在西山大营练兵,不常回府,苏钰便派人送信,禀告了拜师学医的事。
苏翊瑾让人调查段益德,发现他竟然就是曾经名噪一时的神医鬼见愁,顿时喜出望外,深觉自家孩儿有出息了,先是跟兰亭先生学书法,现在又要成为老神医的嫡传弟子。
当即在国公府中圈了一片园子,命人加紧修缮,好尽快请段益德入府。
左月娥连续去段益德那里扎了三天针,脸色明显好转,后面要休息几天,然后再接着针灸。
清晨,左少青在书房练字。
他幼年时就开始杀人,手上沾了太多鲜血,胸中养出一团暴虐戾气,全靠积年累月的练字才能保持心平气和。
小弟子要拜段益德为师的消息让他十分不喜。
本以为将小东西娶进门就能永远独占他,谁知半路跳出个师父,还要自家小弟子给他养老,以后去哪里都要带着这个老拖油瓶,小弟子的心神还能专注在自己身上吗?
此时他俊美无俦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绷紧的下颌线透出几分冷酷,乌蒙蒙的瞳孔中隐隐酝酿着黑暗暴风。
听到何文才在外面求见,他笔下不停,淡淡说了声:“进。”
何文才一进门就感觉到一股有如实质的压迫感,觑了眼主子脸色,只觉后心一凉,瞬间冒出冷汗。
“主子,有北蛮传来的消息。”他越发恭敬地垂手说话,目光落在书桌上,不禁吞了下口水。
只见主子的笔下是一整页的“钰儿”二字,而旁边摆的一沓用过的纸上,也都是密密麻麻的“钰儿”。
“说。”
“云州哨所的内应已经抓住咱们事先安排的那个北蛮军百夫长,严刑拷打一番,百夫长就按计划,交代从兵部郎中李世藩手下重金买来大周防务图,故而才能在二月初顺利潜入大周境内,前后包抄屠戮大周将士、抢夺百姓财务。云州那边已经派人加紧将百夫长和证据送来上京。”
“嗯,此事只是个开端,李甫一个人死还远远不够,我要让他遍布朝野的门生子弟一个一个倒下,用人头为我父母祭奠。”左少青头也不抬,继续一笔一划地写“钰儿”。
“是,全凭主子安排。”何文才深深躬下身。
“绣衣司的章程拟的如何了?”
“回主子……”
“先生!我能进来吗?”苏钰清清亮亮的声音在房外响起,打断了何文才的话。
左少青面色一缓,一抹清淡的笑意噙上唇角,不紧不慢地将写好的字叠整齐,走到房间一角,藏入暗格中,而后亲自去开门。
何文才极有眼色地行礼走人,顺便将苏钰的小跟班引开。
苏钰等先生关好门,迫不及待地跳过去抱他,两只手搂着他的脖子晃来晃去地撒娇:“先生,今天苏姐姐不去针灸,我能在你这儿待一整天了!”
左少青扶着他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语调温柔地说:“今天你要好好练字,免得以后再被段大夫嫌弃。”
“啊?”苏钰撅起嘴,老大不高兴。
“来。”左少青牵他到书桌后,翻出事先给他准备的大字,让他临摹。
“握笔的姿势先生已经教给你了,今天你临摹五百个大字,写得好先生给你奖励。”
说罢,自去窗下的木榻上坐着看书。
苏钰惨兮兮地坐下写字,屁股上像长了钉子,挪来挪去坐不安稳,一会儿抬头看看先生,一会儿放下笔甩甩手腕。
半个时辰过去,左少青放下书去看小弟子写得如何,一望过去就忍不住额角一跳,抿着嘴摇了摇头:“钰儿,你一点都不专心,这样如何能写好字?”
苏钰抱住先生的手臂胡诌:“先生,我已经很努力了,你看我的手指都红了!”
说着,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晃了晃,五指青葱无暇,一丝红印都看不到。
左少青掰开他的手,严肃地说:“看来苏老将军对你太优容了,学习的时候还嬉皮笑脸,先生不得不罚你一次,磨磨你的性子。”
苏钰一看先生沉了脸,立刻嘟起小嘴垂下脑袋,小小声地说:“先生饶我这次吧,钰儿再也不敢了!”
左少青压根不信这个小嗲Jing的保证,在书房里转了一圈,找到根二指宽的木尺。
“脱了亵裤,去书桌后趴好。”他将木尺在掌心“啪啪”拍了两下,朝书桌抬了抬下巴。
苏钰缩了缩脖子,乖乖走到书桌后,悉悉索索脱了亵裤堆在脚踝处,将长袍卷起来抱在怀里,上身伏到桌面上,双臂交叠,把小脸埋进臂弯。
露在外面的肌肤白得晃眼,最上等的羊脂玉也不及他的莹润亮泽。一把纤细的腰肢下,是圆乎乎、挺翘翘的丰tun,缩紧的小菊花下是被开发过后变成淡粉色的Yin阜,中间藏了条神秘的胭脂红的xue缝。
再往下是匀直修长的双腿,腿心紧紧并着,两腿之间的曲线优美诱人,让人只想把它们掰开,探究内里的风景。
左少青搭眼一看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