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人事的肠壁对陌生异物十分抗拒,他这样老手的经验告诉他,今晚猎到的猎物是个百分比的纯处。兔子面具下的男人皱了皱眉,显然惊喜之中有些意外。然而夏只只永远也看不到这个将要夺走他第一次的男人的表情,那人只好不甘地抽出手指,强硬的塞进夏只只死死咬紧的牙关里命令道,“快点舔shi!”
“呜呜呜……嗯啊……”夏只只鸵鸟般地闭上眼,一边伸出舌头舔着那手指,同时大滴的泪水自眼角流下。
未知的恐惧快要折磨死他了,可是他却不敢反抗这个粗暴的暴徒。
黑暗中无法看清四周的事物,只有男人压抑的粗重喘息和屁股后面紧紧贴着的rou棒被夏只只的感官无限放大。夏只只侧着脸舔舐那人的手指,男人似乎掏出了什么,逼着夏只只凑近了闻。夏只只一个卖药维生的jian商,一下就猜到了男人给自己闻的是什么。他默不作声的假意不知,其实是在偷偷憋气。那人似乎也猜到了夏只只的小小把戏,他也不急着拿走手上的Rush,反而就这么和夏只只僵持着,夏只只这才借着月光瞧见这暴徒果然是戴着一副幼稚又空洞的兔子面具。
那人狡猾又耐心得很,逼着夏只只憋不住破防,又摁着他足足吸了几分钟的Rush,这才肯放过他。被唾ye打shi了的手指这次很容易便钻了进去,或许是想到了什么男人的呼吸明显变得更加粗重,显然他在这方面没有什么耐心,不过是为了待会自己Cao进去更加舒服。
肠道在男人并不算温柔的抽/插下渐渐蠕动软化,温热的包裹住指节,在能够勉强容纳三根后兔子面具毫不犹豫的抽出了手指。
夏只只死死抠住围墙砖块的缝隙,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不崩溃,幽静黑暗的巷子内,在和自己家相隔不到百米的地方,夏只只要被人强暴了。
男人粗大的性器急不可耐地抵在夏只只那白花花的屁股上,tunrou被男人扒开露出藏在腿心深处的后xue。还不等夏只只做好心理准备,男人便压在他的身上,在他颈间啃咬舔弄,同时把自己一寸寸埋了进去。
“疼……啊啊........救命!救命!”细窄而娇嫩的肠道根本无法接纳男人过大的尺寸,夏只只疼的浑身发抖,男人肆意狎玩的动作让他屈辱又绝望,却又不敢挣扎反抗。
“闭嘴!再喊我现在就掐死你!”男人腾出一只手死死捂住夏只只的嘴巴,同时似乎因为夏只只绝望的呼救来了兴致,下/身由刚刚缓缓的抽送变成了狠厉的抽插。
“呜呜呜!!!呜呜呜!!!!”一声接着一声yIn荡无比而压抑的少年浪叫声在黑巷子中回荡,如果不是那人死死捂住夏只只的嘴,怕是每一个踏入这个巷子的人都能听见这般刺激的浪叫声。夏老大刚从炮房里神清气爽地出来,想到自己那小鸡仔似的表弟今天早早关门,心里多少有些不放心干脆泄完火后上他那个烂尾楼那睡上一觉。他既然要从红灯区去夏只只家,就无法避免这条见鬼的破巷子。彼时,他离那破碎的呻yin声越来越近,老寨区从来不缺打野炮的野鸳鸯,夏老大压根没放在心上继续边走边吹口哨。
熟悉的口哨声不大不小,传到夏只只耳朵里却如同救世主降世。夏只只暗暗隐忍,只待表哥走近时奋力呼救。然而,兔子面具先他一步察觉到了他的过分乖巧,那么夏只只的意图也就不言而喻了。藏在兔子面具下的男人不屑冷哼,“怎么?熟人?”
终于,夏老大悠哉游哉地哼着口哨靠近了。借着月光,他好奇地瞥了一眼,只见一圆润挺翘的大白屁股中间插着一兴奋地勃起的鸡巴,他会心一笑这屁股倒真是不错。当他再次细瞧,发现那被男人掐得通红的屁股夹着大屌不住地狂抖,像是痛苦至极的模样。夏老大眉头一皱,再看看那挺翘屁股被拖到地上的牛仔裤,他妈的一看就知道是男款!夏老大直呼晦气,他啐了一口,“他妈的Cao屁眼怎么不挑个别的地方!?真他妈的要长针眼!”
那人恍若未闻,全身心继续Cao他的嫩白兔儿爷。夏老大彻底忍不了了,赶紧顶着自己裤裆里的帐篷折返红灯区。
待夏老大走远了,兔子面具才松开了他紧紧钳制住小夏只只的手掌,“他走了,没人能救你。”那人冷冰冰地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忘用力地锲进他的后xue,Rush的药效终于上来了,夏只只被男人这么锲着,打桩般色情的鸡巴深深打进他那初尝滋味的男xue,他哪里招架得住?
夏只只身后,一个高他一头的男人正抱着他的腰,用自己巨大的rou棒用力地在他那又麻又痒的saoxue中来回抽插,大手粗暴地在那他tunrou上揉捏,另外一只手不住把玩他那柔软rou球上,在药物和男人的刺激下,夏只只腿间那原本蔫搭搭的兄弟被把玩倒兴奋得微微颤抖。
“呃嗯啊......呃啊啊.......”夏只只想要大声浪叫,嘴里的呻yin却被男人宽厚的手掌压了回去。在rou棒的肆虐下只能发出yIn荡的呜呜声,他被Cao的双眼不断往上翻,就像随时都会失控高chao一样。在他身上发泄欲望的男人喘着粗气,面具遮挡住他的表情让人琢磨不透他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突然,男人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