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之后的孤月正懒洋洋躺在起居室落地窗旁边的躺椅上晒太阳的时候,他留在调教室的陌凉找了过来,交了一份打印的报告给孤月。
孤月翻开打眼一看就笑了。
他之前跟杨冽说的是只要那个神经质的男人射Jing一次就可以放他下来。但显然眼前这个跟了他两年的陌凉是非常懂得揣测他的心意和审时度势的。他递上来的是一份详细的时间统计报告,简略的用语言描述,就是那个男人在这段时间里一共射Jing三次,第一次从有欲望到勃起再到高chao一共是四个小时,第二次是二十分钟,而第三次的时候,整个过程仅仅只用了四分钟。
这可以证明,前四个小时杨冽的呻yin声根本就是无用功,对男人的诱惑性不大;第二次的时候杨冽已经进入状态;而第三次的时候,那个男人完完全全的被杨冽的声音征服了。
只有在被完全征服的时候,才是孤月所说的,可以停止这场游戏的时候。
孤月轻轻勾着唇角眯着眼睛心情不错的看完,把报告放在一边,就抬眼问陌凉,“他现在人呢?”
在那间调教室里备受诱惑的画面和呻yin摧残的陌凉,在来之前显然是已经洗过澡了,此刻头发都还没完全干,shi哒哒的,看上去清爽又青涩的样子,“已经解开送他回到自己房间,午饭也已经叫人送上去了。”
“嗯,”孤月点头称赞,接着嘴角勾着那与离开调教室之前如出一辙的揶揄笑容,挑着一双妖孽的眸子意味深长地对陌凉眨眨眼,说道:“你也去休息吧。这段时间岛上大部分游戏场所都对外开放,你可以……尽情的去释放真我。”
伪装被轻易戳穿,陌凉立刻就萎顿下来,他看着孤月,目光是无法理解的探究,语气听起来很挫败的样子,“先生,您怎么稳得住啊?刚才那样的声色刺激,您就真的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孤月闻言,玩味儿地笑了笑,目光幽深,却没有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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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冽一个人仰面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呆呆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眼皮儿都不眨,整个人就这样定在床上似的,一动不动。
厨房的人方才送来的午饭还放在桌子上,维持着被摆上来的时候的样子,根本连动都没动过一口。
杨冽尽量的轻声呼吸,试图不要让自己听见自己的呼吸声音,他甚至不敢闭眼,因为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立即就会出现他在那间全封闭的小调教室里的种种画面!可就算是就这样直直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脑海里还是会不断的回响着自己在那间调教室里的呻yin声……
他被这样折腾得实在太久,脑子里已经对那样长时间不间断的声音形成了一个浅浅的记忆回路,这让他对于刚才的一切,想忘也忘不掉。
可是一遍遍无法控制的回想中,杨冽悲哀地发现,虽然他本能的抗拒那样的声音,可是却不得不承认,那时候自己的声调,竟然无法形容的非常奇妙。
欢愉而痛苦,夹杂着难耐和绝望,几种极端的情绪糅杂在一起在被压抑的过程中溢出唇齿之间,那种声调简直是在此之前他所完全不能想象的……
就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到了最后,他似乎已经从单纯的肛塞制造的痛苦中摆脱出来了,他开始注意画面中男人的反应,他甚至非常确定地了解了,什么样的声音可以给那个男人带来极大的诱惑,而什么样的声音,是只是痛苦的,是对他不起作用的。
在那之后,为了摆脱肛塞震动和电流给自己带来的痛苦,他开始有意地发出那种让那个男人能够疯狂手yIn的声音,他感觉自己已经能够非常明确地知道并且发出那种让人为之疯狂的呻yin,虽然这让他觉得屈辱和抗拒,但是为了摆脱当时的窘境,他却不得不拼尽全力地却那样做。
可是杨冽知道自己的呻yin声中那些夹杂在痛苦里的欢愉并不是完全为了讨好对方而故意发出的。
他觉得自己现在正陷进一个怪圈里,他能清楚的分辨是非对错,可是却不得不按照他调教师预设的轨道按部就班地走向漩涡的更深处。肛塞带给前列腺刺激的刺激让他获得了甚至比下体被女性完全包裹时更加巨大的快感,在那个过程中他并不觉得非常痛苦,或者可以说成是——在痛苦中下意识的想要得到更多的欢愉。
他的身体正在一步步的被改造,他觉得自己正在调教师的手段中越陷越深,甚至相比从前只对女性身体感兴趣的自己,如今的他已经被改造得完全变态了……可是面对这种可怕的改造,最最让他觉得不安和害怕的是,哪怕自己深知问题所在,哪怕自己头脑思维再清晰,却也还是无法改变自己的这种处境,只能在意识非常清醒的状态下,看着自己一步一步的——沦落。
隔天早饭的时候,杨冽被允许跟孤月一块儿用餐。当孤月拿着叉子把最后一块煎蛋喂进跪在他脚边的杨冽嘴里的同时,男人Cao着猫一般华丽慵懒的声线慢悠悠地开口,“昨天我教会了你怎样使用你的声音,那么今天,我来教会你,如何使用你的身体。”
杨冽的身体不自觉地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