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冽的心思,孤月怎么会不明白?他之所以只为自己辩解了这么一句话,言下之意是说他是第一次,发生忍受不了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
而对孤月来说,他早就知道在重压之下杨冽会出现这样的抵抗,而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如果说对某种违背自己原则的事情,杨冽能做到马上就可以服从或者是立刻就能够忍受,那也仅仅是表面现象而已,一个伪装过的外壳,不是孤月想要的东西。
他要的,是杨冽下意识的服从和忍受。没有目的,没有理由,没有犹豫。
杨冽期待着站在他旁边的男人听到他的解释能说点什么,但是他失望了,孤月除了那个淡淡的不置可否的笑容以外,什么表示也没有,在架子上找了根柔韧软鞭,随手将鞭子对折,打开架子后面的暗门,指了指专门放置各种大型刑架的房间里角落的一架浇筑固定在地上的躺椅型铁架,看着杨冽挑挑眉,歪了歪头,示意他上去。
杨冽愣了一下,仅看孤月这个动作,他就明白了,今天这事儿,绝对不可能简单善了了。
是以至此,既然没有反寰的余地了,那么,再说什么也是枉然。
杨冽深吸了一口气,再不犹豫,抬腿向着那把椅子走过去。他坐在两条铁质横栏抵着tun腿组成的“椅面”上,看着孤月拿了浸了油的麻绳过来,沉默地听从吩咐,配合着让调教师将绳子绕过胸膛、双手绕过椅子后背在后面绑好,膝弯搭在铸铁的宽扶手上,双腿大开地呈M形被绑在了椅子两侧。
他不再吭声,孤月也什么都不解释,只是出去拎了个医用工具箱回来,意味深沉的看着他两腿间的器官挑了挑嘴角。
绑着他的椅背是45°向后仰的,这个角度,他只能看见孤月推了个金属置物架过来,把医用工具箱放了上来,他惊疑不定满心紧张地看着孤月从工具箱里斯条慢理地依次拿了东西出来,可是却看不清到底都有什么,他连看带猜地试图知道孤月到底想干什么,可眨眼间调教师已经把工具都挑了出来,回身随手屈指轻轻弹了弹杨冽萎缩成一团的欲望。
这让杨冽颤了颤,下意识地想挣扎,然而晃了晃身体,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看似简单的绳索竟然越挣越紧,而他挣不开丝毫。
他看着孤月带上了医用的ru胶手套,竟是附身在他身前蹲了下去——他看到孤月用镊子夹起了酒Jing棉,后面的动作因为角度的关系他看不到了,但凭着感觉也知道,孤月将他性器的每一个部位都被缓慢而细致地擦拭了一遍,就连两边的小球也没有遗漏。
杨冽不知道孤月打算干什么,但微凉的酒Jing一下又一下刺激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这种刺激令他不发控制的不时颤抖着身体,而下面的欲望,也跟着这样缓慢而强大的刺激逐渐抬起了头……
孤月感受着手下柔软皮肤的变化,揶揄的声音传来,似提醒也似警告:“这样可不好,宝贝。如果现在硬起来的话,待会你会很痛苦的。”
杨冽秉着呼吸,因为看不到,所以全部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胯下,试图通过感受去猜测孤月的目的——探究、戒备、恐惧、不安,这些情绪一起纠结在杨冽的眼睛里,让那一双漆黑的眼珠凸显得更加的深不见底。
他不知道孤月将要对自己做什么,但是孤月的那句话,却让他的心提了起来。
恐惧永远来源于未知。越是不知道的东西越让人感到害怕,而在未知的情况下给人以强烈暗示,这往往可以把其对于未知的害怕轻而易举的扩大数倍。
等做好了消毒,孤月把酒Jing棉和镊子都扔回推车上,下一瞬,杨冽感觉到他带着无菌手套的手,突然攥住了自己的Yin囊……
紧接着就是一阵强烈的不适。
他不知道孤月干了什么,只觉得一边的Yin囊不适之后,很快另一边也经历了同样让人不安的揉捏掐捻,但那虽然有点灼烫扭曲的不适感,却在完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让他忍受不了的是……孤月突然握住他已经完全勃起的Yinjing,向内反折——霎时的疼痛像是命根子被人攥在手里生生从身上薅了下去似的,霎时的疼痛激得杨冽眼前一黑,连叫都没叫出来,刚抬头的欲望几乎立刻就委顿瑟缩了回去。
他疼的全身打颤,孤月却不理他,从推车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条女用T字裤型的皮质尻绳贞Cao带,将腰间主绳给他拦腰系上,下体只有两指粗的皮条分了三段,前后和中间分别用金属环扣相连。
根本不管杨冽吃痛的喘息和闷哼,孤月自顾自地把每条皮条都固定系紧,上下连着中间皮条的环扣一前一后,前面的正好卡在杨冽原本挺硬的分身位置,后面的正好拉在后xue处,撑开了平时遮羞的tunrou,让羞涩的褶皱彻底暴露出来。
做好这一切后,孤月先解开了帮着杨冽双手的绳子,抓着他的手,引他往自己的胯下摸了摸。
——杨冽摸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等再惊疑不定确认的时候,刹那就傻了眼。
……他的下身是平的。
平平坦坦,刚才还兴奋得一柱擎天的男性标志,竟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