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月住处的一楼大厅里,Jing疲力竭的杨冽惊魂未定地靠着沙发坐在地上,手中杯里的水已经喝完了,他还是反胃犯恶心,缓了好半天,才哑着嗓子,低着头,对坐在他身边沙发上的孤月说:“……主人,谢谢您肯来救我。”
孤月放下手里的茶杯,对道谢不置可否,“我下楼,是因为在紧要关头,你第一个反应喊出来的人是我。”他说着,拿过杨冽的水杯倒了半杯茶水才又塞回他的奴隶手里,“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不管你主观上承不承认,但你的潜意识里,已经把我当成了唯一能在这里使你得到救赎的人——这是个好现象。现在知道项圈上的牌子是干什么的了?”
杨冽从干裂的下唇上啃下来了一块皮,“嗯。”
孤月意味不明地勾勾嘴角,“其实他们说的没错,在月光岛上,没有编码牌的奴隶是人尽可夫的。”
人尽可夫四个字吓得杨冽抖了一下,他忽然渴望那个被孤月收走的牌子能重新回到脖子上,以此带给他一点病态的安全感,茶水微烫的温度让杨冽僵冷的身体逐渐恢复了一点温度,“您一直在二楼看着,对不对?”
“对。”
“如果我不呼救,您会来救我吗?”
“只要他们做的不过分,就不会。”
“什么才是您认为过分的?”
“真刀真枪地Cao你——你伯父跟岛上签的协议里,写明了在调教期间不允许任何人用真家伙插你后面。”
“只是这样,并且还是因为协议?”
“奴隶,”孤月拽着他头发迫使他仰头看向自己,“你到底想说什么?”
杨冽苦笑,“只是觉得我该怨恨您的残忍,可是又偏偏在感谢您的仁慈……”杨冽脖子几乎向后绷直了,他仰头看着他的调教师,因为这个姿势,项圈卡在喉结下方压得格外的紧,他被硌得有点想咳嗽,但担心怕孤月觉得是对他不敬,所以强行忍住了,他哑着嗓子,如软地低声对孤月保证,“我不敢再忤逆了,主人。今后……都不会了。”
孤月哼笑一声,放开他,不以为意,“口说无凭。”
杨冽忽然转身,靠着沙发,下颌几乎蹭到了孤月的腿上,布满红血丝的眸子看上去有一点凄艳的不安和决绝,“您想我怎么证明?”
孤月看着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站起身,没回答他,只是径自吩咐,“收拾收拾,起来回房洗洗睡吧,今天没做完的四十分钟卷腹,明天早上补。”
孤月说完就走,杨冽犹豫半天,还是没忍住,对已经走上楼梯的孤月小心询问:“主人,您什么时候能把编码牌重新给我?”
从楼梯间转头扫了他一眼,孤月轻描淡写,“如果明天你表现好的话。”
………………
…………
因为做不到对玄明一个人展示,隔天的傍晚,孤月把他带到了公共沙滩的休息区,让他当着整个休息区所有人的面,做昨天他反抗着说做不到的事。
孤月性子冷,不喜欢人多闹腾的地方,沙滩这种地方平时很少来,所以突然牵着奴隶坐在遮阳伞下,立刻就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快看快看,孤月大人又收新奴隶啦!”
“不是收奴吧?是不是就随手带过来玩玩啊,你看那个奴隶项圈上没孤月大人的牌子。”
“大人这架势,是要公调吗?鞭子都带出来了,好像还有贞Cao带!”
“这奴也不错诶!帅!”
“兴奋想看啊啊啊啊!”
孤月坐在遮阳伞下,对跪在他三步远外的杨冽说:“看到了吗?大家都对你兴趣十足呢。现在,双手分开你的屁股,让大家把你后面那张小嘴看得更清楚一点。”
任务是出门之前就安排好的——当中玩弄自己到高chao,做得好,孤月就把牌子还给他,不满意,就给他下体锁上贞Cao带,留在这里,任所有人为所欲为。
其实杨冽觉得协议在前约定在后,孤月不至于真的把他放在这里到“任人为所欲为”的地步,但哪怕只是昨天那种程度,他也不想再经历一遍。
只能听从命令,慢慢跪伏下去。侧脸抵在晒了一天温度有些烫人的细沙上,当着陆续围观过来的十几个人的面,用颤抖的手指依言掰开了tun瓣。
他太用力了,饱满的tunrou盈满手指间的缝隙凸显出来,指甲都是泛白的,私密之处彻底暴露出来,明明现在大地余热未退,可他却觉得冷。
孤月说:“插根手指进去,动一动。”
周围的人群里谁都没有说话,这让远处海鸟的叫声和海浪的翻滚声显得格外的宁静,杨冽半晌僵住无法动弹,直到一道形若有质的冰冷而尖利的目光兜头将他罩住,他闭上眼睛,到底还是慢慢松开了一直扒着tun瓣的手,食指抵在褶皱处,兀自挣扎片刻,把心一横,豁出去地压着手指伸进了自己的身体……
他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更不敢去看这些此刻正在围观着自己的人群,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身为杨氏集团的继承人,有一天自己会在人群注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