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杨冽问他的调教师,他要忍到什么时候,孤月不以为然地笑笑,随口告诉他,忍到自己玩够了,允许他发泄的时候。
自己的身体,吃喝拉撒睡,高chao还是忍耐,痛苦还是欢愉,全凭别人做主。
像个牵线木偶,听令而行,甚至为了避免惩罚,尽量避免着不敢行差踏错一步。
接受体能训练的第一天晚上他只睡了四个小时,早上起来浑身骨头都像被拆过一遍似的酸疼,陌凉新送了个按摩棒过来,他自己亲手插进去,从那天起,他就像头无可发泄的困兽,跟体内震动的按摩棒,还有满室健身器械较起了劲。
五天。
他完成规定时常的时间在逐渐缩短,他的身体可怕的越来越适应按摩棒无时无刻的折磨,身体的肌rou骨骼酸疼到顶峰后不适在逐渐消退,可是下午孤月心血来chao突然抽查,一楼大厅里当着孤月的面再一上秤,他体重还是减了一点。
0.2千克。
他从前每天坚持的健身荒废了近一个月,现在重新捡起来,含水量体脂率都在变化太正常不过,可偏孤月不听解释,指着体脂秤上显示的数字,不见喜怒地提醒他,“我叫你自己监控。”
杨冽从秤上下来,跪了下去,“主人,奴隶每天都有称。”
“每天都称?”孤月忽然毫无预兆地暴起踹了他一脚,冷笑着质问:“你是脑袋傻了还是眼睛瞎了?是看不见看不懂数字,还是看见了不知道来汇报?!”
他毫无防备,被踹得栽倒,满心憋屈。
0.2千克而已,这是开始健身后体重变化太正常不过的范围,根本就没当回事。
——他觉得这是理解和习惯上的偏差,但并不是他故意隐瞒不报的错误。
可是孤月冷了脸,为了不给自己找更多的麻烦,他也就不敢再辩解了。
只好认错。
顾不得疼,又跪了起来,“奴隶错了,主人。”
孤月形若有质的眸光兜头罩着他,“健身房拿个健身球过来。”
他不敢多言,谨慎应是,起身上楼去拿东西,走了一路,心里琢磨过来,健身也好,体重变化也好,他觉得这些事情,孤月不会不懂,只是借着由头来磨他性子罢了。
反正人为刀俎,想干什么,他这个任人宰割的,也只能配合地受着。
拿着健身球回来的时候,杨冽无声地叹了口气,球放在地上,他跪在球旁边,低声请示,“主人?”
孤月在落地窗边的贵妃榻上靠着,手里拿着东区这个月的报表一页页看着,看也没看跪在边上的男人一眼,手中的笔在报表某个数字上圈了一笔,这才幽幽地问他:“健身球卷腹,会做吗?”
“……会,”他就知道拿这东西下来没好事,但也没想过竟然只是卷腹这么轻松,顿了顿,怕孤月再给他补一刀,杨冽又如实地说了一句,“但没做过。”
他是真没做过。
说“会”,那是因为以前在健身房看妹子们玩过。
但在杨冽自己习惯里,他总是把这些花花绿绿软软弹弹的东西归类到姑娘们玩的器械里,他自己一个爷们儿,是不屑去碰的。
想起这些事儿,不经意间他就有点走神,心里的不以为然一时不察就反应到了脸上,好巧不巧,被趁着翻页正好瞥他一眼的调教师逮个正着,“你是觉得太简单了,配不上你?”
老实说,他后面插的按摩棒每天健身达标之后都会摘掉,现在他身体里没东西阻碍活动,这健身球上的卷腹运动,他还真就不放在眼里。
但是不敢表现出来,所以低眉敛目地眨眼间换了副驯顺的神情,“没有,主人。”
孤月不以为意地笑笑,语气悠悠闲闲地说:“你不是差了我0.2千克吗?翻倍,补个四十分钟的卷腹给我——你要觉得罚的轻松没挑战,就再上楼去拿个五公斤的哑铃举着一起做。”
再简单的动作,连续做个四十分钟也是故意折腾人了,杨冽心里犯苦,微微伏低了身子,“奴隶知错,主人宽恕。”
孤月连话都懒得说,淡淡地扫他一眼,只随手指了指身边,示意杨冽跪到他要求的位置开始,注意力就又回到报表上。杨冽等了等,没等到其他指示,深吸口气,认命地拿过球,默然地坐了上去。
他双脚平放,两腿打开与肩同宽,坐在球上向前缓慢滑动健身球的同时身体后仰,直到tun部已经悬空,后背抵着球,靠着健身球和两脚的力量支撑着身体至上半身躺平,才停下来。
双手抬起抱住后脑,然后在欲望里浸yIn了快一个月,早就对这种事情变得无比敏锐的杨冽才反应过来,他此刻的姿势,竟然显得格外开放yIn荡。
他本来就什么衣服都没有,赤身裸体地躺在圆球上,为了保持这个姿势,浑身的肌rou都紧绷起来,胸腹tun腿无一遮挡,而tun部悬空分着腿的姿势,也同时让他的Yinjing和后xue都彻底暴露了出来。
孤月舒舒服服地斜倚在贵妃榻上,他跟孤月的方向正好相对,头在男人脚边,tun腿却刚好在对方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