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到底是文化人沙,肚子上有字,肥屄上也有字哩!”他的手指捏住了礼红的两片外阴。
礼红脸涨得通红,正色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王宝金还真缩回了手,他扭头问丙夏:“兄弟,你真的不听劝,打算死硬到底?你现在对我点头表示归顺还来得及,要不,莫怪老子不客气沙,到时候,你堂客成了老子的破鞋,你可莫要恨老子!”丙夏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脸已气得发白,但却坚定不移地摇了头。
王宝金不再理会丙夏,他脱下鞋袜,抬起腿来,竟将臭脚丫子抵在了礼红的乳房上,还用脚趾夹着礼红的奶头,并用下流的话语侮辱着礼红:“臭女人,你刚才让老子把手拿开,看样子你是喜欢脚丫子嘛,老子就用脚来伺候你!”他
的脚趾十分灵活,夹住礼红勃起的乳头用力拧着,礼红“喔”了一声,皱起眉头,疼得直抽冷气。
王宝金说,“莫怕疼沙,你这奶子几好,都能焐好小叶的臭脚,老子用脚碰你一下,你倒作鬼作怪的,老子偏用脚作弄你。”
王宝金的脚狠狠挤压在礼红的大乳房上,将她的乳房都踹扁了。那只肮脏的臭脚就在礼红雪白绵软的乳房上揉着,挤着,压着,硕大的奶子在蹂躏下如面团般变换着形状。礼红不由得呻吟起来。但她的头脑依旧清醒,对丈夫叫着:“丙夏……千万不要看过来……”
但丙夏能看不到吗?堂客被如此欺凌羞辱,他都要疯掉了,他认为此刻自己比妻子更耻辱,他必须忍受的是心灵上的煎熬。有哪个丈夫可以眼见妻子遭受各种淫刑而无动于衷呢?
礼红则要忍受心灵和肉体的双重煎熬,她必须克制下身渐渐膨胀起的快感,不能在汉奸面前表露出来。她的肉体是脆弱的,是禁受不起揉搓的,很容易喷发泄身。但她却顽强地忍受着,这需要何等的毅力啊!
王宝金用脚把玩了礼红的乳房后,便又将脚移到她肚子上,在她肚子上蹬着踹着,口中说:“汤队长的肚子几美妙,又嫩又软又滑,丙夏你好福气沙,老子玩过的女人也无数了,把她们的骚屄割下来足可以装满一箩筐,可是哪个也赶不上你堂客好沙。你伢儿夜夜压在这肚子上困觉,几舒服几快活沙!兄弟,你可千万莫归顺皇军,好让老子也每夜头枕着汤队长的软和肚子困觉。”
丙夏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拼命摇晃着头,发出粗重的鼻息声,好似一头发怒的牤牛。礼红叫道:“丙夏……不要听他的鬼话……决不能上当……这只疯狗在激你呢!”
“贱货,你给我老实点!”王宝金骂着礼红,“都是你这个臭婊子教坏了我丙夏老弟。”王宝金的脚又滑到了礼红下身的隐秘部位,他那灵活的脚趾夹住了礼红无毛的阴唇,嘻笑起来:“汤队长屄好,屄上的字更好。丙夏,你要是听你堂客的,就死硬到底,汤队长就要被送进窑子了,不晓得会有几多人上她哩。这样的里临(女人),给你自家做堂客几可惜,应该让大家伙操才对沙,共产婆嘛。”
礼红的大阴唇都被王宝金的脚趾拧得红肿起来,王宝金又把趾尖探到了礼红阴部下边,然后夸张地叫道:“操,骚货,莫要再假装正经了,你的底下都精湿了沙,是不是想让老子操你了?”
礼红根本就没听到他在胡说什幺,现在,她的全部精力和体力都用在抵御袭向自己的潮流上了。她不仅脸已涨红,就连前胸后背大腿也都红扑扑一片了。乳晕的颜色变深,乳头坚挺地勃起。她拼命咬紧下唇,绷紧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的身体会突然垮掉。
王宝金逗弄着她:“你越是这样,老子就越是喜欢。丙夏,哥现在要操你堂客了,你睁大眼睛好生看明白,老子多教你几个招数。不过,你现在要是跟老子告饶,给老子点个头,表示投降皇军,老子就会放过她,就算你我交了朋友。怎幺样,还不赶快点头?”
丙夏的回答依旧是摇头,但他的身体却在猛烈地颤抖。王宝金就叹了一口气:“丙夏兄弟,你是喜欢看到自家堂客挨操哩,那就莫怪老子了。”说罢,他将礼红从椅子上解下来,一把扛到肩上。礼红坐过的椅子上,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王宝金把礼红扛到丙夏面前,一只手揉动着礼红浑圆肥白的屁股,故意刺激着丙夏:“丙夏,你希望老子操她哪个地方?是骚屄还是臭屁眼?”边说,边扒开了礼红柔软的壕沟。
礼红那诱人的屁股就近在眼前,丙夏被俘之后,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爱妻的屁股。他嗅到了礼红沟缝里袭来的醉人气息,看到了她那湿润的两片无毛蜜桃,还有不停抽动着的菊花门。丙夏的阴茎失控了,一下子就坚挺起来,体内似有千军万马全都集中在了下腹部。
王宝金的手指一忽儿抠进礼红的阴道里,一忽儿又捅进她肛门中。礼红扭动着大屁股,丙夏身体也在竭力晃动,试图挣开捆绑他的绳索,可那幺粗的绳索,又如何挣得开?王宝金说“你莫急沙,莫发那幺大的火,马上还有好看的呢。”
他将礼红扛到刑床旁,把她抛到床上,反绑起她的双臂,然后对喽罗们说:“是时候了,把我家乡的客人都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