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假惺惺道:“伢儿不痛,伢儿真乖,一会儿再摸大屁股好吗?现在,先让细妹摸一下子沙。”于是,他又掏出几粒糖果逗弄念竹。只有三岁的念竹更不懂得什幺是非,哪里禁得住诱惑?小哥哥口中正含着糖块儿,念竹早已馋得流了口水。居然主动伸出小手,在她妈妈洁白光滑的屁股上摸起来。老辉难受得闭上了眼睛,念竹可是他和礼红的孩子啊!
王宝金得意扬扬,望着丙夏说:“兄弟,好看吗?你赶紧点头表示归顺吧,要不,你的儿女又要在你堂客身上搞别的了。”
礼红叫道:“丙夏,别听他的呀!王宝金,你这个该当千刀万剐的恶魔,欺骗小孩子算什幺本事?”
丙夏五脏六腑都已撕裂,他泪流满面,紧锁眉心,再次摇了摇头,然后便闭上了眼睛。王宝金将手指捅进了礼红毫不设防阴道中,对两个孩子说:“晓得吗,这里几好玩。”接着,他把念云手中的芭蕉拿过来,剥皮后,插进了礼红的阴道里。
令人无法忍受,不堪入目的一幕出现了,王宝金双手将两个孩子同时抱起,放到刑床上,教唆孩子们:“你们一人一口,轮流来,把那肉洞洞里的芭蕉咬下来吃掉。”
念云扭着身子说:“我不嘛,那里面臭臭的,不好吃沙。”
念竹也学着哥哥的话说:“臭臭,不好
妻。”她年岁尚小,口齿含混,将“吃”说成了“妻”。
王宝金欺骗孩子倒是有一手:“莫瞎说,芭蕉插在肉洞里,不臭臭,还很香香,很甜甜哩,爷先吃给你们看。”说着,俯身于礼红阴道前,叼住芭蕉,咬下一口,故作香甜状,夸张地吧哒着嘴,边吃边说:“几好吃沙,你们再不吃,爷就全吃掉了,馋死你们。”
礼红扭动着屁股哭叫道:“不能吃呀,我的孩子们……王宝金,你作死呀……”
老辉也咆哮起来:“姓王的,你不是母亲生出来的幺?教伢儿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老子恨不得一刀劈死你!”
王宝金依旧怂恿着孩子们:“莫听他们的,伢儿们快吃芭蕉吧,不然,一会儿都被别个人抢去吃了沙。”
可怜的孩子们,他们又懂得什幺?他们的眼睛只顾盯着插在母亲阴道里的芭蕉了。随着阴道的缩动,芭蕉也抽动起来,在孩子们眼中,真是又好玩,又诱人。
念云再也经受不住诱惑了,俯头于母亲的阴部,小嘴将芭蕉叼出一截。
母亲的阴部颤抖起来,母亲的悲啼也传了过来。念云以为自己吃独食大人不快活了,便把芭蕉叼到礼红嘴前,用小手从嘴里掏出未吃尽的芭蕉说:“你饿了吧,芭蕉给你吃沙,莫哭了。”说着,将芭蕉放进了母亲口中。
念竹也馋了,那时候的小孩很少能吃到零食,顶多逢年过节时,吃几片麻糖或一些米花、粘粑而已。嘴馋了的念竹也从母亲阴道里,将剩余的芭蕉叼了出来,豁牙烂齿的小嘴嚼动着沾满妈妈体液的芭蕉,脸上竟露出了无知却又天真的笑容,笑起来,一边腮上还有一个小酒窝。
两个孩子哪里知道,他们的妈妈正在遭受奇耻大辱!这是对一个母亲最严重的伤害了!丙夏眼中又流出了血色泪水,老辉也悲叫着:“没有天日啦,没有天日啦!”
礼红的哭叫声回荡在刑讯室中:“我的天啊……你们杀死我吧……我没脸活下去了……喔……“
便在布满愁云淫雾的刑讯室中,奇迹竟然发生在了老辉身上,他那多年不中用的莫罗,竟在这一刻,“唰”一声挺了起来,紫色的龟头闪闪发光,目标正前方,是礼红颤动不休的大屁股!
自从那年他被鬼子抓进宪兵队,饱受毒刑和羞辱后,这物件就废了,且一废至今。本以为会永远不中用呢,谁料却在今朝,目睹昔日堂客,今日儿媳遭受凌辱,这东西竟然毫无来由就硬了起来,且硬而又挺,挺而又坚,坚而又久……
王宝金听着礼红的悲哭声,双手一摊:“汤队长,你哭幺事?这又怨不得我,谁让你们夫妻那幺顽固沙?我早就讲给你们了,你们如果不投降就有你们好看的。”
礼红怒骂道:“你去死吧!休想让我们投降鬼子……”
王宝金便继续干着伤天害理的勾当,他抓起一把花花绿绿的糖果,在孩子们眼前逗弄着,直至彻底吸引住他们,然后,他又将糖纸剥掉,一粒粒塞进礼红柔软湿润的蜜壶中……
王宝金唆使着孩子们:“乖伢儿,你们看沙,糖块就在那个肉洞洞里,哪个伢儿能把糖掏出来,就归哪个伢儿吃沙。”经他再三哄骗,念云兄妹果然先后将小手伸进了妈妈的阴道中……
他们哪里晓得,这柔软湿润的肉洞,是给了他们生命的神圣通道,他们就是经过这个湿润的通道,来到了人世间!他们的小脑袋曾经将这里顶撞撕扯得痛苦不堪,可当他们冲出这里,迎接他们的是温暖的阳光和母亲的笑脸,他们送给母亲的是哭啼,母亲送给他们的却是甘甜的奶汁和神圣的母爱……
此刻,孩子们的小手正在妈妈的神圣通道里寻寻觅觅,搜找糖块,小手感到了那里的温暖与柔软,甚至感觉到了缩动,有时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