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佳倒也坦然,“嗯,他说还喜欢我。”
“那你还喜欢他吗?”陈坎问。
毫无疑虑的点头,“还跟当年一样熟悉可靠,特别安全。”
“难道不是还跟当年一样心动?见到就心跳加速?”陈坎有点较真。
南宫佳给个“你多大,还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的眼神,“心跳加速要去医院检查,心一直在动。”
陈坎也为妹妹开心,这些年谈不上过的如青灯古佛,肯定没有多姿多彩。“那你想过怎么跟他说小宝吗?”
“还没想过。”
“八斤这么聪明可爱,他一定会喜欢八斤的。”陈坎憋不住八卦,“他跟八斤有关系吗?”
南宫佳没有回答。
是夜,房间很静谧。
温热的唇带着控制不住的颤抖,轻轻的吻过脸颊,仿佛蚂蚁爬过,从左到右,从右到左,带着温度,愈加瘙痒,最后一团炙热舔上嘴唇像撕糖纸一样,一层一层刷着。她觉得呼吸不顺,可鼻子被左右晃动的物体堵上,双手被轻轻拢在一起掰到头顶,被滚烫的手心握着,微微出着汗,身体开始有点热,喉咙一阵干咳,南宫佳双眼一睁,一双交杂怜惜,疼爱,渴望的双眼,“哥…”
南宫佳醒来,窗帘拉的严密,一丝缝都没有,房间一片漆黑,伸手看不到手型,空气中有流动的热气,是自己吐出的呼吸。习惯性的闭眼酝酿睡意,可心里明白,这个夜估计会很漫长。
天亮下楼,陈坎锻炼回来,保姆做好早餐,南瑾吩咐过一日三餐,必须正常。门前有车子停下的声音,居然是薛玺。南宫佳雀跃的招手,“大长腿,吃早餐。”
陈坎和薛玺认识,算不上熟悉,小时候去姨妈家做客会看到妹妹家的隔壁邻居,成年后也只在圈层内听闻他的消息,多是商业新闻,个人信息也不过清淡冷峻,处世稳妥。现在看来,变化不大,不过有本质区别,比如拎着热乎的小笼生煎,从骨子里散发着温暖的笑意。
碰上也会闲聊几句,各自的业务也是浅尝辄止。倒是关于杜康酒店的事儿,薛玺的想法和陈坎雷同,那笔酒店答应赔偿给家属的费用,少了,不见得能摆平那些过了一个多月才来找麻烦的家属,多了,酒店不见得能扛得住。
薛玺觉得去上班的路上,南宫佳有点萎靡,原来昨晚睡的不好。“你是不是对光线和声音非常敏感,要不要重新装修一下房间。”
“你怎么知道我睡觉挑剔?”南宫佳问,“难道我从小就这样?”
“你以前睡觉可不管这些,立马能睡,窝哪儿都行。”薛玺回答,“上次背你去房间发现的。这几天睡眠还好吗?”
“一般吧,也不知什么时候养成的富贵病,反正身边的人只要一打呼我就醒。”南宫佳又反应过来,“你怎么就能发现,杜梦司进他们就没有。”
不管是“身边人一打呼就醒”,还是“你一下能发现”,薛玺听完觉得不对,又觉解释更不对,于是转话题,“杜康酒店的事儿你准备怎么办?”
“坎哥说帮我去查那个小明星的家属底细,我想问杜启航这件事情酒店负责人是谁,当然,现在最想知道那些家属要赔多少钱。”
杜梦反馈杜康酒店对这件事儿的处理方法,当班经理已经被安抚好,酒店说给两个月的薪资补贴;至于家属提出要一百万的赔偿金,酒店不同意,目前张总在协商。
一百万?简直无语。莫说这事儿算天降横祸,杜康酒店已经自认倒霉,但锅也背了损失还在扛,现在还要一百万来封口,连杜梦都觉得,要是同意的话,那他哥家也是脑子坏了。
协商了两天,杜启航来到有帆郁闷的说,最终赔偿20万,家属同意不闹了,还双方签了字。杜梦拍着他哥的肩膀也不知道咋安慰,只说尽快找合适的机会让杜康酒店可以一雪霉运。
薛玺工作间隙收到小豆丁的微信,“大长腿,如果你拍不雅照被要挟一百万,你能还到多少价。”
“第一,我没有不雅照,第二,即便有我一分钱也不给。”薛玺觉得小豆丁有点侮辱他,可转念一想,“杜康酒店压价到多少?”
“两折。”语气满满的嫌弃,“清仓甩卖似的。”
大长腿回,“那估计还会继续清仓。”
不会吧。南宫佳把这个处理结果告诉陈坎,他反应和薛玺再次不谋而合。同时他告诉了解的情况,“小模特的父母其实还好,出事之后有人给了他们一笔钱,闹事的是他几个哥哥嫂子。他们在县城没啥正经职业,不过也不算坏人。”
南宫佳觉得没那么简单,但听下来也许是自己多疑,这事儿也就放一边了。不过这事儿还真没完。
有帆营业同时,南宫佳还在继续运营七彩公益组织,确切来说,主要运营的人是司进和卫巷。“常年合作的商场,近期有两家有店庆,想拉我们一起做画展和义卖,我们准备联系几个山区学校,征集一批小朋友的画作。你看如何?”
这种常规的Cao作并不复杂,团队运营已经驾轻就熟,不过今年有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