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肛塞本就细长,只是中段粗大不堪,他的动作几乎令尖细的前端探入深处的那个转折口,终于似乎探进了底,男人停下了动作。
在路乔明显失神腰背挺直着高潮时,那人扯下了宽松的运动裤,内裤被拉下一点,硕大灼热的阴茎便迫不及待弹出,在臀肉上拍打出一道明显的红痕。他一手托起路乔的腿根,手指顺着臀缝往里摸,摸到满手的湿黏,软嫩多汁的逼肉几乎要将手指都吃进去,他不可置信地反复摸了几遍,粗糙的指腹将穴缝磨得发红,被吃进肉口里的绳结被指尖勾出,男人附在他耳侧咬牙切齿地骂他骚,手上却留恋不舍地搓着路乔柔滑水润的逼。
厚实的掌腹笼着整个逼口,速度极快地摩擦,他的手指又硬又长,连阴蒂都被不断戳碰到,路乔本就呼吸不畅,被这无边无际的快感一激当即就抖着腿根再高潮一次,肉逼里噗嗤噗嗤地往外冒水,又被手指拍打得四处飞溅,直到穴口都被搓得发红肿起,男人才撤开手指,转用鸡巴自身后抵入。
粗长的鸡巴比手指更容易碰到充血挺立大的阴蒂,偶然甚至能操到他挺立的阴茎根部。男人硕大的龟头又硬又烫,路乔抖着腿被他操腿缝,双腿无知觉地越岔越开,被男人一巴掌打在臀上,勒令他夹紧了腿,否则就这么直接杵进他逼里,把他操烂。
他的声音太过陌生,路乔以为他真是偶然看见自己心生歹意的一个强奸犯,极度恐惧下连身体都僵如死木。
“妈的。”男人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都骚得光屁股出门了,被操一下还这么扭捏。”又是啪啪几掌打在臀肉上,路乔吃痛轻叫了两声,被打得红肿的肉臀可怜兮兮地轻颤,男人埋首在他颈侧,意味悠长地告诉他:“你要是敢叫出声,我就把你丢外边去,让他们看你被操烂的逼。你等的那个人也会看见,你看他还要不要你。”
路乔浑身一颤,突然意识到这人可能早注意上自己了。男人拍打着他的阴阜,鸡巴也慢悠悠地磨,硬热的鸡巴自腿后戳弄着仍湿软的花穴,淫汁被拍打得四溅,龟头在穴缝间挺送,粗糙的肉棱将绳结压得极深,几乎陷入整条细窄的肉缝。敏感的穴缝与肉口被可怕的力度摩擦得榨出汁水,将逞恶的鸡巴都染上一片水光。
膨大的头部轻车熟路地操着肿大如小樱桃的花蒂,“我早就闻到你的骚味儿了,看你夹着逼走路老子就硬了。”男人用手指抠弄着脆弱柔嫩的蒂头,无视路乔抖动的腰腹,捂着他口鼻的手卸了些力,似乎打定主意路乔不敢大喊大叫,指甲更是肆意地掐着花蒂扭动,听路乔似哭似泣的低叫,一派得意:“知道你骚,我才拿鸡巴来帮你止痒。”手指勾着湿透的红绳拉扯,鸡巴被淫水浸得水亮油润,一挺一送间差点就要塞进松软的肉道。
路乔突地剧烈挣扎起来,被男人轻轻松松一手揽腰一手捂嘴制住。他神情恍惚,扭动着身躯想挣扎,粗哑亢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几乎要将路乔打入地狱:“骚货,自己把屁股抬起来,不然我就拍你被操烂的照片给你男朋友看!”
路乔急促地喘息,男人见他反应激烈,嘻嘻笑着把鸡巴往前顶,硬生生让路乔哼出几道鼻音,“不信啊?我可是跟踪着他才发现你的。妈的不穿内裤在这儿站着等人来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站街出来卖的。”
路乔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尽力夹紧腿阻止那根粗长鸡巴的入侵,却无意间让那人操腿缝的动作加快几分,过大的阻力使得阴茎挺送间摩擦龟头的快感也更加强烈,身后的男人舒爽地叹息,全然不顾路乔都的腿肉都被磨得发红肿起,甚至隐隐破了皮。
他喊不出话,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还要时刻注意着怕有人路过的动静,两腿绞得紧,男人被夹得难受,声音极为粗哑,低喊着让他分开腿:“骚货,快把腿分开,让我操你的逼。”路乔流着泪无力地摇头,男人便挺胯用坚硬的腿部肌肉去撞他柔嫩的臀瓣,直将那片已是红烫的肉臀拍打得愈发热烫红肿。
一点浓密蜷曲的阴毛扎刺着敏感的穴口,肛塞被撞击得越发深入,几乎要将那个遗留在外的小巧兔尾一并吃进去。
明明没有被鸡巴操入,路乔却莫名感受到了肠道都被操开的可怖触感。后穴里的那枚肛塞几乎与光滑的肠肉融为一体,前列腺被螺纹反复磨磋而过,阴茎硬起上下甩动着,不久便又哆嗦着射了一次,却没有停顿地再度硬起来。
路乔的臀肉都被撞得发麻,被迫沉下的腰酸软无力,很快腿根也轻颤着打开。阴茎趁势长驱直入,火热的头部顶开肉穴直操进深处,路乔的上身猛然弹动了下,发出类似窒息时的轻泣。男人欺身而上,粗硕的阴茎只是吃进一半就似已触到了底,他往上耸动着胯部,路乔的身体都被操得往上移,鼓动的筋肉牵扯着繁复肉褶往里顶弄,路乔被迫踮起脚尖,否则他怀疑身后这人会直接破开子宫操进去,他实在很难不感到害怕。
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极度紧张与恐惧下,肉道紧缩着难以进入,男人凑到他耳边,粗粝的嗓音侵入耳道:“把逼打开,我要操进你子宫里。”
粗重的呼吸声充斥在耳侧,路乔拼命想扭头躲开,却被咬住了耳垂,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