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散场,观众也陆陆续续走出,四周的陌生人让路乔有些许恐惧,被周逸炀拉到角落才好上一些。周逸炀目光灼灼地盯着路乔圆润饱满的耳垂,路乔被他看得脸烫耳热,所幸隔着口罩与假发不大看得出来。
周逸炀撩起他的长发,去看被染成一片薄红的耳垂,他凑得很近,嘴唇几乎要贴上路乔的敏感点。路乔被他热烫的呼吸搅得心神不宁,两手虚抱着他的脖颈,语无lun次地说:“这是在外面,你不要……”
周逸炀将耳垂含进嘴里低声地笑,舌尖震颤着拨弄充血敏感的皮rou。路乔被这情色意味明显的亲吻勾得立刻软了腰,喘着气就想挺着腰将下身往周逸炀的鸡巴上凑。
高大的身躯把路乔遮了个彻底,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探入裙摆,抚上滑腻温软的皮rou。卡在花xue处的红绳已彻底shi透,绳结水唧唧地堵在松软的xue口,rou唇轻乎乎地颤动着,黏腻的水ye很快就裹了满指。
手指很轻易就插入被扩开的rou道,周逸炀并拢了四指自xue口长驱直入,路乔抖着腿叫疼,被周逸炀叼着耳垂磨咬,故意道:“乔乔明明整只手都能吃下去,这才几根手指就受不了?”
路乔仰着头失神地叫他名字,软绵微哑的嗓音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饱涨情意:“哥……不要弄我了,好难受。”
rou道里手指却一刻不停地抽插着,搅弄出阵阵水声,同路乔隐忍的喘息融为一体。他夹着腿想躲避铺天盖地的快感,脖颈高仰,细瘦的喉管在皮rou下轻轻跳动,被周逸炀扣着后颈摩挲喉结。路乔迷瞪着眼,几乎分辨不出快感究竟从何处而来。
松软多汁的rou道内被手指侵入,半个手掌都埋入了xue内,拇指则按着肿起的Yin蒂快速摩擦。柔顺的软rou漏满了指间缝隙,榨出许多yInye,随着手指抽离的动作被勾动着流出xue口,滴滴答答流落在地。
路乔抬高了腰想逃离这令他不安的快感,可手指也紧随其后插入更深的地方。口罩被拉到上面堆叠着遮住了眼睛,他咬着周逸炀的衣领哀声叫着,耳朵被舔得shi透,逼也shi透得往下滴水。周逸炀将他玩得哭泣声都断断续续的,掌控着他在快感中的每一处颤动的身躯,才咬着他的嘴唇亲吻。语调温柔,可谓撒娇地跟他提要求:“乔乔去打个耳洞好不好?”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路乔的耳垂敏感得就像他第二个Yin蒂,轻轻捏动都会抖着腰小口喘气,如果将它含在嘴里玩弄,路乔还会掰开因此而汁水淋漓的逼往人身上靠,像只发情的小狗求主人好好抚慰。
如果在上面打上自己的印记,周逸炀心chao澎湃地想,路乔就真的是自己的小狗了。
路乔恍惚了好一阵儿,才反应过来拒绝,他的呼吸促急又滚烫:“不要……我怕疼。”
“不会疼的。”周逸炀抚弄着他单薄的后颈,用鼻尖去蹭他已经沁出些许薄汗的脸颊,“只是轻轻一下,乔乔就会永远属于我了。”
说这话时他手指Caoxue的动作却又快又急,生生把路乔又送上一个高chao,淅淅沥沥往外喷水。xuerou不安地绞吸着将手指牢牢卡在rou道中,腥甜水ye的气味猛地散开,路乔身形一僵,开始推阻着周逸炀,惊恐万分地向他求询:“你闻到味道了吗?”
实则那味道淡得可怜,只是路乔这副可怜又可爱的表情实在让周逸炀很是心动,因而他只是缓缓抽出手指,并将其递到路乔嘴边,低声告诉他:“是啊,你sao得把我的手都染上味道了。”
他回头去看,扫视了眼四周,只有三两个人经过,这位置又隐蔽,几乎不会有人发现。
可路乔不知道。
他的目光都深沉了许多,哄着他张开嘴,“你说你这么sao,一会儿会不会所有人都能闻见你身上的味道?”路乔茫然无措地盯着他的位置,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喃喃说着不可能,周逸炀将手上未干的yInye尽数抹上他的嘴唇,像涂了层亮晶晶的透明口脂,很有引人亲吻的意味。
他用勃起的Yinjing去顶路乔shi透的逼,隔着厚实的牛仔布料将柔嫩的rou都磨得发红,“光着逼逛商场,一路高chao一路流水,还会有不懂的小孩儿指着你,说你连尿都止不住。”落在路乔额头上的吻热烫灼人,极长一道叹息:“乔乔变成一只只会发情流水的小狗了。”
“不是……”路乔胡乱地亲他的脸,想借此逃避他一贯的粗俗形容,低声反驳,“我不是。”
“可你看看呀。”他的手上仍粘连着许多yInye,微干后便是黏黏腻腻地一片。他伸手揭开路乔眼上的口罩,“这是你身为小狗的证据,全都是你流出的水。”
路乔怔愣了片刻,那才在他逼里搅弄不停的手指的确shi黏黏的。只有这片刻的光亮,却让他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舔舐,小猫吃nai一样轻咬着指rou啜吸,妄图吃掉上面所有的痕迹。周逸炀的笑恶意又轻浮,手指在路乔口腔内揪着舌尖翻搅,指尖描画着齿列与每一寸口腔黏膜。路乔被迫张大了嘴,来不及吞咽的唾ye沿着嘴角滴落,嘴里满是自己yIn水的味道。
他呜咽着流泪,却又被周逸炀温柔舔去。纵使他的话语并不温柔,甚至可算得上是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