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起汁液,柔顺地贴合在丝带上,因而这道声音沉闷至极。电影正放到一个小高潮,周逸炀的动作也加快许多,从阴蒂头到下方轻轻颤动烂熟的肉穴都被打得微肿。
路乔的腿部肌肉轻微抽搐着,手指绞着腿侧垂下的外套边,不自觉地抽着气。上身软绵绵地靠着周逸炀,脸埋在他肩颈处,轻声求饶叫他不要再打了。周逸炀不过是轻柔地抚弄红烫的穴肉,都能激起他细微的颤栗,穴口抽动着喷出稀薄的淫水。
周逸炀咬着他一侧圆润饱满的耳垂,“怎么打逼都能流这么多水?”花穴很轻易地便裹进了两根手指,重重叠叠的软肉拥上来填满缝隙,紧密的肉道蠕动着将手指吃进深处,湿热紧致的肉壁挤压着指节,很快指根便卡在穴口再难进入分毫。周逸炀舔了舔路乔的耳道,在他耳边循循善诱:“想不想被手操逼?”隔离在外的手指弯曲着拨弄红肿的穴口,想自其中拉扯出一道罅隙,“整只手都塞进去,把你的逼操开,让我摸摸你的子宫,好不好?”
路乔忍受着身体里手指的恶意搅弄与抻展,脆弱的肉壁被指甲轻轻掐起玩弄,疼中又带了些隐秘的快感。闻言立即摇头,声若蚊呐:“会松的……”话音刚落,肉道内的手指便曲起指节碾磨起了凹凸不平的肉壁,在路乔细微的呜咽声中故意骗他:“已经很松了。”
他试探着加入一根手指,边轻声在他耳边说话分散注意力:“乔乔什么都吃得下的。再粗的按摩棒都止不住你的水,吃进一只手掌肯定也是轻而易举的。”
指腹紧贴着肉壁前进,路乔的呜咽被尽数遮掩在了电影中女主角的尖叫声里,乍看下像是被电影吓到的柔弱女生埋在男朋友怀里哭泣,可没有人会知道,他是被下身可怖的充盈饱涨感而刺激到落泪。
花穴口已被撑成薄薄一道肉膜,紧箍着已进入的四根手指,剩下最粗的拇指只堪堪进入个头,肉膜都显出几分透明来。路乔上气不接下气地抽泣,眼泪将脸下的衣物都染湿一片。
周逸炀柔声细语地宽慰着他,手下动作却全无温柔的意味,肉道里极柔软,纵使张开四指都能被温顺地裹覆住,指尖陷入湿滑柔腻的腔肉中,不可思议的软绵触感直叫人目眩神迷。只是那穴边的一圈嫩肉紧实非常,将指根都勒得隐隐作痛,终于还是叫他寻见一丝孔隙,缓慢将拇指也抵进其中。
路乔的呼吸仿佛都有一瞬凝滞,穴腔内前所未有的充盈感甚至让他疑心自己被压迫到了胃部,一整个上午都很少进食的胃部莫名抽动了下,带起路乔一阵强烈的干呕欲。
那个庞然大物在缓慢地推进,最宽的一截都已深深陷入穴腔,分明的骨节将肉道扩张到最大,穴口被撑得浑圆,又一点点随着手掌的深入恢复原状,松松地裹住了手腕。周逸炀粗重的呼吸在路乔听来犹如濒死时的丧钟,他无力地攀附着周逸炀的肩颈,气息微弱地叫他的名字:“把手拿出去好不好?我好难受。”
周逸炀却只是亲昵地亲了下他沁出一层薄汗的鼻尖,手指缓慢收起握成拳状,路乔的呻吟止不住地往外泄,又被周逸炀的亲吻尽数堵在了嘴里。
最柔嫩脆弱的地方被男生的手肆意玩弄,偏偏层叠繁复的肉壁还极尽谄媚地拥覆裹吸,路乔的呼吸都弱了,如砧板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体内的拳头似乎成了把所向披靡的重锤,将那条腔道深处拥挤的软肉一寸寸敲打开,直到大半个手腕都被吃进时,周逸炀伸出中指往前摸索,终于触到了最深处那道幽闭肉颈的门扉。
路乔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下,腰背突然弓起,想往后退逃离开这异样的触感,可他的脊背早贴紧了靠背,无意间却让那道柔嫩的肉颈被坚硬的指甲狠刮了下。铺天盖地的剧烈疼痛让他登时软了身体,手脚都抖得不成样子。痛呼声被堵在嘴角,只能簌簌流泪来宣泄疼痛。
周逸炀不知所措地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低声叫他名字,唇吻不断落在他眉眼间,像只大狗一样舔吻着他的脸颊耳朵来安慰他。
尖锐的疼痛久久不散,随着急促的呼吸愈发变本加厉起来。等路乔止住哭泣后,周逸炀才松开手,亲着他的嘴角叫他和自己一起把呼吸放缓。路乔又低声抽泣了好一阵,发现疼痛只增不减后,干脆转头狠狠咬住周逸炀的肩膀,眼眶里还湿盈盈的充斥着泪水。周逸炀亲着他的耳朵尖,心里惴惴的,被路乔惨烈的哭泣吓得失了阵脚,又懊恼于自己真是脑子有病才搞拳交,仍插在阴道里的手进退两难。
因为疼痛肉道缩得很紧,层层的软肉积压在指节间形成不小的阻力,根本难以抽动分毫。他一刻不停地小声道歉,等到电影快要过半,路乔才终于缓解过来,但说什么也不让他再继续深入了。
他舔舔周逸炀肩膀上被他咬出血的伤口,声音闷闷的:“你轻一点,别弄太深。”伤口上已凝成一块小小的血痂,被他故意咬开,舔去那一点含着清淡铁锈味儿的血珠,他幽幽地补了句:“再弄疼我,我就给你另一边肩膀上咬个对称的。”
兴许是这句话起了点作用,周逸炀的动作又轻又缓,初时那难忍的异物感逐渐消失,突起的指关节碾平了每一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