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喉咙,掐着根部往更深处插,喉头抑制不住地干呕,呛出许多可供润滑的唾液,直到那硕大的龟头卡在弯折处,路乔轻轻吸呼着气,用紧窄的喉头去撞密布神经的龟头,挤入大半个龟头后,再缓慢往后仰头。口腔乃至喉口,都像成了个以供鸡巴抽插的飞机杯,路乔一点点将其吞入得更深,脸颊凹陷下去,却又鼓出明显的粗大圆柱体形状,直到嘴唇微微触到垂挂着的沉甸甸的睾丸。
他拉着周逸炀的手去摸自己的脖颈,凸起的喉结几乎被撑得平直,本不十分明显的喉管也被塞得膨胀,将颈部的皮肤都鼓起明显的一块。龟头狰狞的形状在薄薄的皮肉下用手指都能清晰描绘出。周逸炀想尽快拔出阴茎,这样极致的深喉路乔不可能不难受,可他看到路乔被塞得几乎变形的脸上却满是心满意足的表情,他迟疑了。
路乔在向他表达喜欢,用最深入的方式向他告白。
周逸炀将阴茎抽出些许,凝视着他的眼睛。路乔的眼中满是渴求,他紧紧攀附着身前人的躯体,用口唇按摩着他的性器,周逸炀深吸口气,“你希望我射进去吗?”
路乔已经有一点窒息的症状了,他的瞳孔无意识地放大,被撑大到极限的嘴唇隐隐发紫,可仍不愿吐出嘴里的阴茎,悄然收缩着喉头,仿佛是在催促他射精。
周逸炀被他如疯如魔的表现震在原地,默然将硬挺的阴茎抽出退到路乔已经合不拢的唇边,对着那个生生被扩开的一个通直的腔道射了精。温热浓多的精液沿着食管流入胃部,路乔仍张着嘴,安静地接受精液的投喂。
简直是一个天生的精液容器。
汽车警笛声似乎骤然惊醒了他,他双眼迷离地望着周逸炀,嘴角下颌还粘连着精液,往下滴落拉出一条细细的白丝。他舔干净了马眼上几缕垂落的精丝,小口啜吸着将其中最后一点精液一并吃掉,才伸出颤抖的手臂委委屈屈地向周逸炀讨一个拥抱:“老公……”
周逸炀被这一句差点叫得再度硬起来,阴茎沉落落地挂在腿间,他默然将下身整理好,拉着路乔起身,亲吻他的眼睛,“以后别这样了。”这样乖顺宛如一个性爱娃娃的路乔,他只觉得心疼,就像误入他人领地的受伤小动物,一边舔舐伤口一边还要讨好他。
“乔乔值得很多很多的爱,做自己就好了。”他继续吻着路乔,亲吻如烙印般一个个落下,“如果我的喜欢不够,我不能叫你快乐,你可以接受旁人的喜欢,只要他能让你快乐。”
他的目光深沉却温柔,捧着路乔的脸亲昵地磨蹭鼻尖,“但不要放弃我,好吗?”
路乔抽了抽鼻子,说不出话,眼角再度流出的泪却代替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