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出了数学成绩,季河还是一如既往的全班第一,路乔心惊胆战地听老师念自己的名字,老师挺欣慰地说他这次进步不少。路乔安心地舒了口气,接过试卷时可谓是信心满满,看了眼上面斗大的分数却突地泄了气,离及格还差一分,回到座位后很是颓丧,周逸炀嘴里叼着支糖棍,看他丧得整个人都快陷进桌子里了,“啧”了声往他嘴里塞了颗水果糖,“至于嘛,进步了就是好的。”
路乔尝出硬糖是他最喜欢的柠檬味儿,心情好上些许,老师还在分发其他试卷,他压低了声音反驳周逸炀:“可我赌输了。”周逸炀知道他和季河打赌的事,摆明了是季河给他下套呢,路乔还真就傻傻上钩了。因此这会儿很是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下他的额头:“你哪天被季河那个玩意儿卖了都不知道。”
评讲完试卷上呼声最高的几道题后,老师便放了自习,路乔百无聊赖地做着笔记,实际自己也云里雾里的不知道在写些什么。教室里还有一些人在窃窃私语的讨论答案,路乔托着腮看着书本发呆,脑子里不由回想起和季河的那个赌约,还有季河似是而非的那些话。
季河一直没找他谈赌约的事,路乔魂不守舍的过了一天,最后一节课是自习,他终于忍受不了,借着问题的由头把季河拉到了外面走廊,问他打算给自己什么惩罚。季河似笑非笑:“这么怕啊?”
路乔看向四周,确定不会有人经过,才贴近了问他,带着点自己都不自知的撒娇语气:“你说了我就不怕了。”季河叫他低头,他就乖乖地低头靠近:“惩罚就是,今天无论怎么被我玩,都不能哭。”
路乔慌乱地想抬头,却被季河揽住了后颈,他很亲昵地亲了亲路乔的耳鬓,“你真的好喜欢哭,乔乔,好像只是轻轻碰一碰下面的小逼,你都会哭着叫我名字。”路乔的脸立刻就红了,他面红耳热地小声提醒季河:“这是在外面。”
季河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耳垂,很轻易就听到路乔刻意压低的呻yin,他的笑声裹满了情欲钻进路乔的耳道,“那我们去楼上。乔乔,我想舔你。”路乔极力压制着即将泄出喉咙的呻yin,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跟着季河向楼上走去,季河不断提醒他,“楼道里没有监控,五楼也没有。”
路乔止不住地腿软,季河的手已经伸进他裤子里,抓着shi泞一片的rou唇揉搓,指甲刮磨过中间那道狭长的rou缝,路乔软倒在他的手指上,rou道抽动着涌出热ye,将季河的指节整个浇透。季河一边开门一边粗暴地掐捏着小豆似的Yin蒂,咬着他的耳朵警告他:“不要哭,不要被其他人听见声音。”
空旷闷热的教室因大门的打开涌进一股凉风,但很快那扇门又被轻轻关上了。路乔的喘息中带着哭腔,季河用一种意料之中的表情看着他,恶劣地拨捻着充血挺立的Yin蒂,Yin唇包也包不住,只能无助地露出个蒂头任季河蹂躏。
路乔背靠着门板,不住往下滑,季河强硬地在他想绞紧的腿间插入一条腿,他小腿弯曲着,像是坐在季河的大腿上,shi黏黏的花ye满溢出来,很快浸透路乔的内裤,直到连季河的裤子都染上些shi意。
快感一波波往头顶上涌,路乔完全是下意识地用Yin部去蹭季河的大腿,水流得越来越汹了,明明站在地上,却又像陷进了最柔软的棉花里。他搂着季河的肩背小声哼哼,挺着腰将花xue往季河手指上送,他吞咽下即将宣泄于口的几声呻yin,紧挨着季河的耳朵,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你……插一插里面……难受……”
季河果然很听他话地并紧了手指往里进,紧致的xue口虽然已被yInye塞满,却还是很难吃进两根手指,才进入一个指节便被紧紧箍在了入口。路乔呼着气放松身体,蠕动着shi滑rou道将手指一点点吃进去,直至指根都被卡在xue口。
手指陷入一个极为柔软的境地,季河不过轻轻勾动手指都能听到路乔甜腻的呻yin,他故意加快手指搅动的速度,恶意地告诉路乔,这栋楼隔音效果没那么好,他的呻yin很可能被楼下正在上自习的同学听到。路乔泪眼朦胧地看他,快感如chao水一般涌向四肢百骸,他呜咽着咬住自己的手腕,被尖锐迅疾的快感送上高chao。
路乔抬高了腰抖着小腹,自rouxue深处喷出一股热ye,层层叠叠的软rou一起蠕动起来将yInye挤向体外,仍动作着的手指被一腔热汁泡着,季河曲起手指撑开内壁,转动着刮下娇嫩rou壁上的黏腻汁ye。手指自rouxue里抽出时,紧跟着涌出一股yInye,季河曲起手掌在xue口接着,将手抽出时,已经沾满了透明的yInye,尤其掌心,甚至积聚了一小汪亮晶晶的汁ye。
路乔将手掌递到路乔嘴边,诱哄着他叫他尝一尝自己的味道。紧闭的教室里闷热异常,又刚刚经历高chao,路乔的脑子都是混沌的,眼皮阖着垂下头,即使嗅到味道有些奇怪也还是伸舌舔了舔,腥中带着甜涩的味道很快令他清醒过来,等看清季河掌心里的是什么,他的脸都快红透了。
季河却毫不介意地将它尽数舔去,他看了眼腕表,距离放学还有半小时,他预计的事情却还没开始。他往后退了两步,抱起路乔将他放在了讲台上。路乔局促不安地坐在讲台一角,他的上身完全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