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板喘着气笑道,“吃下去…吃干净了……老金我重重有赏!”
说着一挥手,旁边便拿出一根金条,扔在桌上。
黄缨见他执意如此,也只好忍下不愿,脸上装作欢喜,用纤纤的食指轻轻在脸上擦了下,指尖上便多了些许白稠的物事,在手中拈了拈,只觉得异常粘稠。
将手指放到嘴边,红艳艳的小舌一舔,便将阳精卷入了口中。一点点的将阳精刮下吃净,许缁衣舔了舔嘴唇,红彤彤的脸蛋上似是意犹未尽,品味良久才媚声道:“想不到金老板这胯下的东西不但雄壮,便连射出的东西也这般美味。”
虽然事先已经想过,然而此时面对活春宫,许缁
衣十年的禅心仍然被引的一阵荡漾,只觉得腿心处一阵酸麻,起身上桌后,一手支桌,半躺半卧在那里,偷眼往金老板下体看去,却陡然一惊,刚刚射精的鸡巴并未疲软,早已硬挺如初,女郎嘤咛一声,下身玉户处一阵收缩,冒出一股花浆,将自己的亵裤打湿了一片,ying水渗在黑纱裙上,被灯光一照闪着一层油光。
眼见许掌门已经情动,金老板霍然起身,将黄缨推在一旁,急忙去脱去衣服,不多时,便光溜溜的露出一身白胖肥肉。眼见黄缨坐在地上,旁边的几人淫笑着上前,把粗细不一的鸡巴放在少女的眼前,领头的马管事道:“黄女侠,好姑娘,也成全成全我们老哥几个!”
信手抓过两条鸡巴,黄缨便一左一右的撸动起来,她手法娴熟,手指时松时紧,将两条鸡巴箍的十分爽快,弄得两人叫唤起来。与此同时,少女樱唇轻启,依次吻过其余的几条鸡巴,不顾上面的污秽,一条一条的吞吃起来。不一会,她只觉得手中的鸡巴一胀,几乎同时喷出两股精液点白浊洒在黄缨的秀发肩头。
抓起手中的鸡巴一阵吮吸,黄缨将残精卷入口中,这几人见她善做吞精饮尿的勾当,炫目于少女吞吃阳精的淫艳神情,旁边几个人忍耐不住,左手一阵急速撸动,俱都喷在俏脸和奶子上。
“美人,许掌门,你这小屄都淌水了,就让我老金来伺候伺候你吧!”伸手在黑纱裙上揩了一下,金老板的手指上也一片湿润,他嘿嘿笑道,双手却去抓许缁衣胯下的细窄布条。轻易将布条拽了下来,却见布条上早已布满水渍,湿答答的。放到鼻前闻了闻,只觉得酸酸甜甜的甚是好闻。桌上的许缁衣见状满脸通红,她下体此时寸缕未有,露出少女雪白的玉户,上面点缀着些许卷绒,却早已被花浆打湿。两片花唇处早已浆水四溢,细缝中亮晶晶的泛着水光。
身为风月场中的老手,金老板却未直接提枪上马,反倒是抓住少女那一对雪乳,反复揉搓捏弄。他手劲甚大,十指深深陷入绵软的玉乳当中,许缁衣只觉得玉乳上传来一阵酥麻疼痛,虽然不甚强烈,却让人难以忍耐,她初时尚且紧咬嘴唇忍耐,到后来只觉得疼痛中带有快意,掐弄玉乳时下体也不住的渗出花浆,更是低吟起来:“金…金老板……不要……不要掐那里……不要再弄人家的小奶头啦!”
声音柔媚,似嗔似怒,直把金老板勾的两眼发直,见到自己的手段已经奏效,他却不答话,手中更加用力,张口含住凸出的奶头,用牙齿轻轻啮咬。这啃咬更胜方才的掐弄,许缁衣被乳头上传来的快美疼痛弄得十分舒服,下身猛然喷出大股花浆,竟是丢了一次。
“金老板……莫咬……缁衣的胸口疼的紧……”
将女郎横将过来,金老板抓住她的脚踝,双手一分,露出她洁白的玉户。仔细看了看,金老板笑着将鸡巴在玉户上摩擦几下,蹭了蹭花瓣和上面的豆蔻,沾了些花浆香唾,身子前倾,胯下的鸡巴一挺,合着花浆便插入了女郎的肉穴中。
虽然得了浆水的润滑,但女郎却似乎极为紧张,身体突然变得硬邦邦的,两片花唇陡然间变作铜墙铁壁,金老板的鸡巴只入了一个头,便被卡在那里,不能动弹。
龟头上被挤压的一阵阵的酥麻,金老板却陷在这当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急的一身冷汗。
许缁衣偏过头,不让金老板瞧见自己的神情,伸手轻轻擦干了泪,陡然间肉穴一松,双腿同时缠上了金老板的腰,狠心一用力,鸡巴猛地及根插入,腔道内的薄膜被顶到破裂,疼痛传来,女郎啊的惨叫一声。然而听在旁人耳中,却似久旷的怨妇得了滋润,本已软趴的鸡巴竟然渐渐硬直起来。
此时黄缨却忍住呕吐的感觉,直接去舔金老板的后庭,金老板得此一助,鸡巴长驱直入,直顶上了腔道深处的一块软肉。霎时间,粗壮的鸡巴便被穴内无数凸起的肉壁包围挤压,宛如被人攥住奶头的牛羊,差点便硬生生的挤出阳精。
“好!老板真是威猛!”
“这眼睁睁的便破了许掌门的身子!”
众人眼见破了大名鼎鼎的许缁衣的身子,羡慕之下,一片叫好之声。得了众人鼓励,金老板压抑不住心中狂喜,抄手扛起两条大腿,鸡巴直直杵入肉穴,紧接着便抽出,复又狠狠插入,一来一往,身下的鸡巴却不住的大抽大送起来。许缁衣只觉得这腔道内疼痛难忍,鸡巴一下下的犹如杵在心中。她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