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师妹也是家师最最属意的衣钵传人,江湖上都以为我是未来的掌门,其实我不过代师傅管管帐、看看家罢了。虽无明令,但我知她老人家是想把水月一门交给红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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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水月停轩·许缁衣住处
“唉……”叹着气,年轻的女郎将手里的龙门账簿扔在了桌上。昏黄的油灯下,身材高挑、体态丰腴的丽人,眉心微蹙,愁容满面,竟有着说不出的哀愁,让人大生怜惜之意。一身黑绸的裤褂,全无绣饰,外披着一件黑纱袍子,灯光下仿佛一块墨玉,格外衬托出丽人的雪肤,一条黑绸的带子紧紧束缚住丰腴的腰身,将丰满的胸脯与肥美的雪tun分为两段。
自杜妆怜闭关修养,许缁衣代掌门户以来,水月一门的收支便始终不见好。三色勾描的账簿上,月月都是刺目的红字,提醒着女郎金库的日渐空虚。今年来这掌门巨舰映月的修造,更是宛如一个巨大的饕餮,张口大嘴,不住的将金银吞吃干净。
(若是再过三月还无转机,水月一门只怕要卖房卖地了。我身为代掌门,决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师门基业毁于我手!)
想到此处,年轻的女郎下定了决心,轻声唤过侍女,道:“下帖子,请四大家来此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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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夜·水月停轩
“这天都黑了,许缁衣还不出现,到底打的是什幺算盘?”
“许代掌门再不出现,老朽便要告辞了。”
日前许缁衣亲自下了帖子,请浦商四大家前来水月停轩,说有要事相商。这江、沈、戚、桓四家的家主到了日子,早早便赶了来,谁知从中午等到黄昏,又从黄昏等到掌灯,许缁衣始终没有出现。
四家家主都是商界的领袖人物,又等了多半天,勉强用过了晚饭,几个人心中渐渐涌起了一股怒气,桓家的家主桓严高年轻气盛,先拍了桌子,其他几家家主,便也跟上,纷纷吵着要见许缁衣。
“各位家主稍安勿躁,请随我来。”收拾完残席,服侍许缁衣的少女并不慌张,打了一盏宫灯,便在前面引路。众人见终于有人答了话,只好强忍怒气,跟着少女穿越走廊房舍,不多时,便来到了一间漆黑的房舍门前。推开房门,众人往里看,只觉得房屋宽大,一边漆黑一片,没有一盏灯光,用屏风隔断做出四个小间的样子;另一边却是灯火通明,高烧的油灯和蜡烛摆成巧妙的角度,将当中的一张八仙桌子照的灯火通明。
众人被黄衣少女引入小间坐定,正自迟疑间。门一开,人未到,先传来一阵悦耳的声音:“缁衣怠慢贵客,让四位家主久等了,还望恕罪。”檀口轻启处,磁酥酥的嗓音动人心魄,夹杂着飘散着如兰如麝的旃檀幽香,直让人欲火上涌。几位家主被挑动的心猿意马,俱都往门口看去。却见一名黑衣女郎款款走入,正是水月停轩的代掌门——许缁衣。
今日的许缁衣,却不同于往日青灯古佛带发清修的模样,她头戴束发金冠,半透黑纱制成的衣裙,被灯光一照,朦朦胧胧,遮不住女郎的雪肤,隐约见到女郎丰腴的大腿,细腻的腰身,一条四指宽的黑绸,勉勉强强勒住女郎丰满的双ru,紧勒之下,更显得双ru硕大浑圆,引人遐思。一条二指宽的黑绸挡住女郎的玉户,窄窄的布条两边,三五不时露出几根细黑的绒毛,黑绸在女郎腰间的束腰前后打了结,算是下裳。女郎轻摇莲步,扭动起两个雪股,开衩极大的衣裙,随着步伐的走动,露出浑圆两条大腿,说不出的诱人。
饶是四家家主经多见广,见识过无数的青楼粉头,也未曾见过如此冶艳放荡的装束,目瞪口呆之间,许缁衣娇媚一笑,抢先说道:“今天请四位家主来,不为别事,只因为我水月停轩修建巨舰映月,手头一时发紧,特此来向诸位结个善缘。”
一听钱字,四家家主陡然清醒不少,戚长龄抢先答道:“冲着许代掌门的面子,戚家本当鼎力相助,然而最近这生意不好,买卖难做,这样吧,戚家愿捐助白银五千两。”米盐巨商江坤也道:“最近年景不好,我等也是手里乏钱,老朽愿捐助白银一万,许代掌门以为如何?”
桓严高、沈世亮二人也就坡下驴,纷纷道:“我等也愿意捐助一万。”
许缁衣闻言,并不恼怒,反而笑颜如花,媚声说道:“既然几位家主推辞,不如我们换个方法。缁衣容貌虽然平庸,但尚为处子之身,若是几位家主不嫌弃,不如我们做一次竞价,价高者便可替缁衣开苞见红,不知道诸位家主以为如何?”
四人闻听此言,不由得欲火上涌,桓严高、沈世亮更是下体鼓胀,立时便支了帐篷,连道:“好,好,何时开始?”戚长岭和江坤年老力衰,却也道:“如此老朽一定奉陪。”
听得四人应允,许缁衣拍拍手,召唤进六名年轻靓丽的少女,许缁衣道:“四位家主稍安勿躁,且叫这几个弟子服侍你们,静观缁衣表演一段《东海太平记》,再竞价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