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众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只有眼前的赵烈曲寒见过一面,想起正是他两人暗算自己,雪艳青知道落在了腾霄百练手中,心道不好。身在天罗香中,她自幼多闻男女之事,虽然被几十个弟子看见了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却也并不太在意,只是数十道目光射在自己身上,其中包含的淫邪恶意,让她十分难受,双手双脚挣扎几下,却是几乎纹丝不动,只得冷冷看着他们。
“哈哈哈哈,自那日承蒙雪宗主教训,腾霄百练门下铭感五内,渴望再见雪宗主之面是
如禾苗思春雨,未成想今日玉趾仙驾光临腾霄百练,真让我门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赵烈笑道,“昨日暗哨报告,说见得雪宗主面色惨白,孤身一人,似有内伤未愈。我辈身为侠义中人,虽然你我正邪殊途,但这扶危济困乃大侠本色,眼见得雪宗主重伤未愈,我们岂能不管?所以我师父便派弟子在你茶中放些安神之药,又感念雪宗主当夜教诲之德,特意命我等请你来我门中一叙。”
雪艳青人虽质直,但并不愚傻,见他把一件下药暗算的卑鄙之事说的冠冕堂皇,不由得眉头一皱,对他起了几分恶感,轻哼一声,道:“既然落在你们手中,想要报仇的便来,杀剐随便。”
“不,那是你们邪派才这幺干,我们乃是正派大侠,能这幺干幺?我师父明日要和你公平比斗,以输赢定生死。雪宗主只要能胜了我师父,咱们万事皆休。”
那日截杀慕容柔,方兆熊虽然机巧百出,终归武功差了自己好大一截,惨败在自己手下。可现在女郎重伤未愈,又不知道中了对方什幺药物,一身真气提不起来,若说和方兆熊打斗,那是痴人说梦。女郎疑惑着看着唾沫横飞的赵烈,不知道他们打的什幺算盘。
好容易板着脸说完这套冠冕堂皇的胡话,赵烈忙不迭的扫视女郎的硕乳和秘处,淫邪之意溢于言表。“我这就把那套衣服拿出来,替雪宗主换上。”赵烈连忙打开盒子,却见里面金光灿灿,竟然是一副女子衣甲。雪艳青一看之下,险些以为宝甲落入敌方之手,心神俱震,几乎要叫出声来。但仔细辨认,那金甲形制虽然酷似,细微处却大不相同。
“雪宗主……咱们这就帮你换上,啊……”赵烈迫不及待从箱子中拿出一双船型凉鞋。赵烈弯下身子,抓着女郎娇俏的玉足,抚摸之下,只觉得女郎的玉足丰满细腻,踝骨浑圆,十个小巧的脚趾雪白动人,尤其是脚背也细腻,宛如被水磨石打磨过的一般。拿起凉鞋,赵烈压抑着冲动,好容易才将鞋带系好。这双鞋形制与雪艳青惯常所穿的类似,也是跟高而前低,只是高者更高,低者更低。穿在脚上,女郎不得不踮起脚尖方能站稳。
“好……好骚!”曲寒见女郎不过是穿了一双凉鞋,一双腿子因为踮起脚尖而青筋微露,肌肉略显,看着竟然比刚才风骚了许多,不由得脱口而出,喊了一声好。
“好的还在后面呢。”赵烈头也没回的说了一句,笑嘻嘻的去解女郎脚下的铁链。女郎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见双足一解,抬腿横扫赵烈,直取他的腰眼。谁知平素裂石开碑的一腿,竟然绵软无力,轻易被赵烈接了下来。粗糙的大手借机在女郎的玉腿间摸了数遍,赵烈另一只手却已经把裤子褪了下来,露出早已肿胀的鸡巴。右手握住鸡巴,龟头处轻轻的蹭上了女郎满是肌肉的大腿,紧接着一路向下,划过腿弯、小腿肚,直到脚背,留下了一滩透明的粘液。从后往前,鸡巴停在女郎的脚趾上。他鞋带系的极松,鸡巴顺利的插入了脚掌和凉鞋的空隙当中。
赵烈感受到脚掌的细腻柔软与压迫鸡巴的紧绷感,兴奋异常,鸡巴顶住脚心,抓住女郎的小腿不住的抽送起来,竟是将脚心当做骚穴。
“放开我,脚心好痒,你做什幺?”
雪艳青一脸迷惑,她只听姥姥说过被敌人擒获后的种种侮辱虐待,但从未听人提到过这般手段,只是脚心处被这火热的鸡巴肏弄,十分瘙痒,忍不住便开始挣扎晃动。
“呼呼……小婊子,放…放心,门主不打败你,我们不会肏你骚屄的。”
赵烈一边肏弄脚心,一边答非所问的说着话。旁边曲寒见状,心痒难耐,也自解了裤子,露出一条鸡巴,却是顶住雪艳青脚背,左手不断撸动。一边撸动,曲寒咧嘴笑道:“婊子,大爷玩你腿子和小脚,玩的爽吗?”
“不爽,只是痒得很。”
女郎诚实的回答并未让两人满意,他们一人拉着一条腿子肏弄,让雪艳青的双腿被分的很开,几乎成了一字型,花唇张开口,露出其中粉嫩的玉户。一干弟子见他两人玩起雪艳青的一双长腿,本来羡慕嫉妒,但见女郎胯下最神秘的玉户洞开,一节肉芽微微勃起,下面露出粉嫩的小肉洞,各自却也各自伸向自己的胯下,打起手铳来。过不多时,两人的鸡巴颤动,两股阳精几乎不分先后的射在雪艳青的脚心。
曲寒一边替雪艳青系好鞋带,一边笑道:“我兄弟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还请雪宗主笑纳。”对视一眼,他和赵烈诡秘一笑,赵烈转头对大家说道:“兄弟们,咱们师父赏给雪宗主一套衣甲,这铁甲冰凉,莫不如用阳精替雪宗主暖和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