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奶子,要多浪有多浪,就是翠红楼的骚货也比不上!”
众人听见金甲的发言,俱都齐声附和。曲寒瞟了众人一眼,嘴角却是微微冷笑,道:“这骚货元红未破,你们哪个敢在师父前面拔了她的头筹,让师父跟着喝汤,到时候小心三刀六洞!”
金甲走到曲寒身边,悄悄说道:“师兄,莫不如咱们便奸了这个婊子。反正天罗香的娼妇淫毒成性,天下皆知,只要时候清洗干净,师父未必知道。”
两人这才恍然大悟,赵烈待要说话,却仍旧被曲寒抢了先:“恭喜师父,贺喜师父,这雪婊子现在落在咱们手里,她这身子却是要留给师父破的。”
方兆熊言语一出口,虽然有所掩饰,但二人仍然听了个清清楚楚,心下雪亮
“是,师父。”“弟子遵命。”
一干弟子白日间便见过雪艳青,虽然被她所伤,痛恨已极,但见她身子高挑,奶大腿长,却是早起了觊觎之心,夜晚多有打手铳。曲寒来叫,听出师兄话中隐含之意,金甲,张武等一干弟子无不欢呼雀跃,早忘了一身的伤痛,披上衣服便冲出门来。待走到刑堂,众人几乎改了跑步,一进门,见雪艳青赤裸着身子绑在刑架上,众人何尝见过如此风骚美艳的裸体女郎,若不是掌门人严令,当场便要冲上去奸个痛快。
,知道师傅真正挂心的乃是跟女郎打头炮,两人的头都摇的像拨浪鼓一般,齐声道:“师傅未曾检验,弟子怎敢下手。”
凉水兜头浇下,女郎打了个寒战,终于醒了过来。摇了摇头,女郎一时之间搞不清楚身在何处,过了一会,脑中逐渐清醒了过来,混沌的碎片组成了一幕幕清晰的事实。身受重伤的她,挂心八阵字秘籍金甲失却在外,昨日不顾重伤未愈,毅然去寻。路上只在一家小茶馆饮了一杯茶水,便觉得不对,正要离开,却遇上了前来寻仇的腾霄百练门人,一场恶斗之下,虽然她打倒十数人,却终因药力发作,被人擒获,就此人事不知。低着头视线所及,却见自己赤裸着身子,手脚俱被锁链缠绕,紧紧的绑缚在刑台之上,身处的地方肮脏阴暗,血腥气十足,分明是刑堂监牢,连提三次地门真气,丹田内却是空空荡荡,已然遭了禁制。发觉眼前有人,女郎正要看清楚是谁,耳旁边却传来一阵哄笑,吵吵嚷嚷的都是“婊子醒了”之类的话。
“等我上去肏的时候,要先玩玩她那双大长腿子!”
曲寒等人虽然常逛青楼,但一来所去之地多是下等妓院,庸脂俗粉,并无出众的美腿艳妓,,二来到下等妓院去的多半是冲着肏穴,谁有工夫玩女子的腿脚,今日被赵烈点醒,才想到可以亵玩女子的长腿,不由连声叫好。赵烈笑道:“小骚货这幺昏着,玩了也等于玩尸首一般,莫不如泼醒了她,让她眼睁睁的看着咱们玩她。”
两个弟子不知道他所言何事,俱都面面相觑,方兆熊笑道:“都说天罗香的婊子淫荡无比,谁想到天罗香之主,堂堂的玉面啸祖雪艳青,却还是个元红未破的雏儿!”
大喜之下,方兆熊突然想起自己的举止太过失常,恋恋不舍的将手从女郎的秘处上缩回,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两声,鼻翼中却充满少女的幽香,勉强装出平静的神色,吩咐二人道:“赵烈,你去取为师我房中的樟木箱子。曲寒,你去叫醒围剿此獠有功的弟子们。咱们正好趁夜让弟子们看看与本门作对的下场。记住,替这婊子换衣服的时候,只要不太过分,随便你们怎幺玩都成。明日早晨,召集所有弟子在演武场集合,我要和雪艳青二次比武。”
众人闻言一惊,全料不到天罗香的首脑竟然元红未破,赵烈却不死心,笑道:“便是不能如金师弟所言肏那三个销魂洞,咱们也可以玩玩这小贱人的长腿、奶子,至不济还可以用阳精射她个一脸一身,也好过干摸不是?”
“我鸡巴都硬了!”众人一阵嚷嚷,曲寒盯着女郎的一双长腿,也是欲火上升,连声道:“好好好!”见他同意,早有人去寻了桶水来,猛地泼在了女子的脸上。
点了点头,很满意两个弟子的回答,方兆熊的手离开了女郎的大腿,沿着肌肤向上,一边说着一边伸向了女郎的秘处,食指、无名指分开女郎的花唇,中指已经插入了玉道。粗糙的指尖探入腔道,四周的肉壁无意识的夹紧,几乎让手指寸步难行,方兆熊正要用力,陡然间指尖触到了一层柔软的屏障,停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脸上喜不自禁,连声道:“妙,妙,真是妙!”
名裂。今天你们抓住玉面啸祖,为师真怕你们一时贪色,被这浪货用淫贱无比的三个洞穴暗算。实话对我说,你们可曾动过这婊子?”
抬头循声辨认,眼
“泼醒她,让她尝尝咱爷们的厉害!”
“对,玩这两条骚腿!”
两人一瞬间便明了了师父话中隐含的意思,对望了一眼,几乎要笑出声来,兴奋的搓了搓手,待师父离去,赶忙去召集人手。不多时,楼梯上脚步声夹杂着说笑声,本来还算宽大的刑堂内陡然聚集了二十多人,却是拥挤不堪。
“对,赵烈师兄说得对,咱们便先奸了这骚屄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