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晗病了几日,莫凡便在余晗身边陪了几日。
等到大病初愈,余晗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混混沌沌的几日就如做梦一般,他深陷在莫凡的温柔乡里,贪恋乾元的信香和温暖的怀抱。
但莫凡还是要走,王妃病好了,这个“郎中”也得离开了,这几日两人想清楚了现在的处境,不能再拖了,这次是孩子丧命,下一次又是谁被害死呢。
这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王府,多少冤屈愤怒埋葬在这里,他们想要永远在一起,就要离开这里,首要的便是让莫凡脱离奴籍恢复自由身,这事儿不难办,余晗私库的银钱足够莫凡赎身。
问题难在余晗该如何脱身,和离不行,义绝会让余晗自己的家族陷于水深火热之中,余府力量何其微弱,连嫡子余晗都护不住,等到余晗与王府撕破脸皮,余府一众平庸之辈又该如何自保。
余晗难过,莫凡却说,有他在,他会帮余晗报仇,余晗现在有的荣华富贵,以后他也能给。
清晨两人欢愉一场,身娇体软的坤泽依偎在乾元的怀里,撒娇不想让莫凡走。
莫凡这个时候一点儿也不像强大的乾元,而是眼圈红红的,下巴搁在余晗的肩窝里,手指还在余晗股间揉揉捏捏:“我也不想走,不想离开哥,想一直在哥身边。”
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余晗一边忍着情欲,一边亲亲莫凡的脸颊,小声说:“我也舍不得你呀,你把你那活计辞了要回身契,回来帮我报仇,这可是你说的!”说着又软了语气,“我就在这儿等着你,除了李嬷嬷谁都不见,就等你,好不好?”
莫凡翻身把余晗压在身下,狠狠吻上余晗的嘴巴。余晗主动把舌尖探进莫凡的齿间,软软地搅,勾出水声,双腿也难耐地在莫凡腰侧磨蹭。
“相公……要……”
本就松垮的衣衫被尽数褪下,余晗光洁的皮肤上布满欢爱的痕迹,胸口的ru尖硬挺着,流着nai汁,又被莫凡仔细舔掉。
下面的小xue洞口绵软shi润,一缩一缩,很快等来了粗硬的Yinjing。两人天天腻在一起,身体彼此熟悉,深入骨髓的契合让两人都舒服的喟叹出声。
莫凡一下一下用力夯动起来,一撞yIn水就溢出来,两人身下的床单很快就shi了。
面对面累了余晗就侧躺下来,莫凡从身后搂过来,Yinjing顶着生殖腔口发了狠地撞,很快那里就微微张开,嗦吃着gui头。
莫凡忍地头皮发麻,一个用力Jing口流了一点Jing水出来,他忍着射Jing的欲望想退出来,余晗身子弱,而且被其他乾元终身标记过,自己再莽撞的成结余晗会很痛,何况他刚刚流产。
“不要出去……呜嗯……进来……进来,标记我……我是你的……呜……”余晗狠狠攥着莫凡的手腕,疼到嘴唇发白,还好他背对着莫凡,痛苦的样子就不要让狗狗看到了。
莫凡不肯,还要出来,余晗紧紧缩着xue口,疼得呼吸急促:“不要……我是你的……你为什么不要我……嗯啊……标记我……莫凡……”
两人僵持不下,门外李嬷嬷敲门来催,给莫凡安排的车马已经到了侧门,银两也都装好了。
房内没有动静,李嬷嬷等了等又敲门,一声压抑的痛呼传来,李嬷嬷手僵硬的放下,捂着心口退来几步。
莫凡还是射到了余晗的生殖腔里,成结后的乾元丧失了理智,狠狠咬着坤泽的脖颈,把自己的信香就在坤泽的身体里。
两股信香在坤泽的体内冲撞,余晗忍着身体被撕裂般的剧痛,捧着莫凡的手轻轻闻着男孩的手背。
恢复清醒的乾元心疼极了,看到余晗嘴唇都要被咬破了,眼泪又落下来,余晗虚弱的笑笑,又往莫凡怀里靠了靠,昏睡前小声说:“我是你的了。”
等余晗再次醒来,莫凡已经走了,李嬷嬷送来熬好的药汤,看着余晗扶着腰下床走过来,欲言又止。
“嬷嬷,你应该知道了吧,我和那孩子……”
“王妃放心,奴婢会守口如瓶,”李嬷嬷看着余晗小口小口把药喝完,赶紧递过蜜饯,“也好,王妃在这王府住的不舒心,有个心上人陪着,那再难的事儿也不必怕了。”
“此番还要感谢蒋氏兄妹,没有他二人相助,莫凡也没这么容易在王府呆这些日子。”余晗叹了口气,继续说,“可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蒋氏为何要帮我,恐怕背后缘由颇深。”
李嬷嬷回道:“之前小雀总是告假那段时日,奴婢觉得她小小年纪一个丫头身子康健,且王妃心慈也从不苛待劳累下人,她却日日称病,便觉得事情蹊跷去打听过一番,发现她三天两头往蒋氏院子里跑,后来王府出了这些乱子奴婢便忘了这一茬,也没跟王妃说过这事。”
“这些日子,我病着,其他院子里有什么情况吗?”余晗又问。
“倒是没什么大事,只是小燕一死,王爷彻查也没查出什么问题来。奴婢以为,小燕定是受了月娥公子的教唆才犯下罪过,可是郎中每个院子都查过了,月娥公子、蒋氏的餐食里也都被下了药,只是量少,也没出现些急症。”
余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