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晗倚在软榻上,待李嬷嬷出去把房门关好,便急忙扯松了领口,往日一向清冷的他此刻却连脖颈都是绯红的。他连续喝了几杯茶,身体温度还是没有降下来。
难受,想要释放,这是他此刻唯一想做的事情。透着粉的手指颤颤巍巍伸向下袍,缓缓拂过硬挺的Yinjing,指间狠狠搓了搓gui头。他很少自渎,仅有的几次经历还是被林辉逼迫的。
所以他克服着自己极大的羞耻心,用手指去扣gui头的小眼,那里又酸又涨,余晗不由得又用力了几分,逐渐适应了之后便又用另一只手撸着整个柱身,Yinjing不断流着清ye,房间里响起滑腻的水声,余晗羞得要把下嘴唇咬破。
“嗯……哈啊……”余晗大脑一片空白,前端终于流出了一股一股浓浓的白Jing,可是后面的小xue却更加空虚起来,余晗就着手上的Jingye,把手指插进了早已不断流水的后xue。
他毫无章法地戳捅,只会让内里更加空虚渴望,余晗急着寻找快乐,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咚——窗户被重重的推开,余晗在惊吓中猝然高chao,窄腰被惊得弹起来又狠狠砸下去,后xue红肿着还没有阖上,向外浇出chao水。
余晗满身狼狈,堪堪把外袍扯下来,盖住了tun腿,却遮不住绷紧的脚背。
来人正是那个乞丐男孩,他喘着粗气,有些局促地站在窗边,双手扣着有些脱线的粗麻外衫,“抱、报歉,我控制不住,就、就想来看看你……”
“滚!”余晗又惊又怒,他不曾想自己这样放荡的样子被一个刚刚成年的男孩给瞧了去,更何况他还是有夫之夫。
男孩步子有些沉重,他很犹豫,却又很听话地向门口挪去,他看余晗慌张地拿锦被盖住自己的身体,又突然有些生气,不受控制般地开口:“你……是不是很难受,我可以帮你。”
余晗这时已经恢复了些理智,他意识到可能自己的信香和对方的信香起了反应,自己有些发情的征兆,而对方也显然被勾起了欲望。
他收敛了语气,缓缓开口解释:“你尚年幼,受我连累情动,是我的错,但幸好你我未酿成大错,你赶紧离开,去找那个管事的阿妈拿些银两,就说是我的吩咐,然后离开这里,去寻你父亲母亲好不好?”
“我爹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男孩答的很干脆,食指绕着袖口的线头一圈一圈的缠。
余晗没成想男孩是这样的回答,他以为这只是个寻常的叛逆孩子,从外面疯惯了,给些银两打发了便是,没成想这男孩确实是一个无依无靠的。
“你看着真的很难受,我来帮你。”男孩向前挪了一步,走进余晗,他身上的信香攻击性十足,一下又让余晗昏沉起来。
“不……不……”尚且留有一丝清醒,余晗推拒着,狠狠揪着被子。
男孩狠狠压过来,眼白发红,显然已经失去理智。
他扯开被子,双手使力把余晗拖进自己怀里,从他脖颈处狠狠嗅了一口,“是杏子味……好好闻……”
余晗左右挣扎不过男孩,被迫伏在男孩怀里,想着等男孩泄了力道就推开对方,可是男孩却不给余晗机会,直接吻住了对方的嘴唇。
唾ye的交换以及陌生乾元的信香让这个孕期的坤泽选择了臣服于本能,他太渴望乾元的疼爱了,他有些累了,甚至想着干脆沦陷吧,抛弃正妻的身份,摆脱家族的困扰,有这样一个乾元,能在他寂寞难过的时候,可以抱着他,吻一吻他,他为什么不接受呢。
更何况,这个乾元男孩的味道十足契合他的渴望。
两具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男孩的膝盖狠狠摩擦着余晗的会Yin处,余晗低低的呻yin一声一声,撩的男孩脸色涨红,下身硬梆梆抵着余晗的小腹。
余晗已经泄过两回,这时候手软脚软,眼睛红彤彤的眨呀眨,像一只文静的小兔子,软乎乎缩在男孩身下,乖顺地迎合着男孩有些鲁莽的动作,有些不符合他年龄的稚气流泻出来。
直到那一根硬梆梆的Yinjing,直直戳向余晗股间,他才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世俗又重新桎梏住了余晗,他开始挣扎,“别……别这样……我已有夫君,我不能……”
“可是你很难受,哥哥你很难受吧。”男孩用脑袋拱了拱余晗的颈窝,他刚刚被带去洗了澡,头发还没晾干,shi乎乎地沾在余晗的脖子和微露的胸膛上,让余晗浑身泛着痒。
“但是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可是你很难受啊,我想帮你,我会让你舒服的!”余晗还欲拒绝,却对上了男孩亮晶晶的眼睛,很清澈,但闪烁着最原始的欲望。余晗还从这对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哥,我会让你舒服。”男孩又重复了一遍,余晗突然就不忍心拒绝了。
“好……但是你不能进来……”余晗抬手摸了摸男孩的发顶,暖呼呼的,很舒服。
男孩得了应允,开心地用力亲了余晗的额头,然后便小心翼翼地把余晗放倒在塌上,分开眼前这双莹润的腿,看向shi的一塌糊涂的那个xue眼。
余晗见男孩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