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这么玩弄你,你的奶尖也会,立起来。”苍帝呼吸乱了节奏,他挺着胸膛任由该隐蹂躏胸口,直到那粒奶头被舔的刺疼难忍才低声开口:“另一边,嗯……”
“另一边骚奶头也想被舔?把话说清楚,小皇帝。”该隐偏要跟已经舔成红熟的乳头过不去,揉捏啃咬,卷着舌面包裹着乳肉吸进口中,把奶头按进去。
“想,唔……听朕说淫语?”苍帝喉结震颤,声音因为过分舒服变的酥软。
“我喜欢逗害羞的家伙发浪,你又不羞,差点意思……呵哈哈哈,一想到你这种人在我胯下说骚话,比春药都让人兴奋……”该隐朝那粒已经肿起的乳头吹气。
“哼唔……接着,舔。朕另一颗骚奶头,也要被舔。”苍帝垂头看他在自己胸前忙碌,大方的说起骚话。
该隐虽然一直骂他淫荡,却没想到苍帝会这么配合。稍微有点地位的小姐少爷,都喜欢在床上强调阶级,明明都是寻欢,他们却拿腔作调,装成受辱被奸的蠢样,边浪叫边斥责兽人肮脏的鸡巴弄脏他们圣洁的阴穴,叫人倒足胃口。
“好啊,舔到你满意为止,你可别哭。”该隐湿润的唇舌如法炮制另一颗乳头,直到两颗乳粒都红肿涨大,宛若烂熟的梅子,涂了一层晶莹的水膜。
“该隐,吻朕。”苍帝舌尖探出一点,滋润干燥的唇瓣。体液交换能让微弱的Omega信息素勾动Alpha的情欲。
该隐捏住他的下巴,尖尖的指甲不小心刮伤颈部的皮肤,渗出一颗血珠。
“不是只有恋爱才亲嘴?”
苍帝懒得跟他争辩这信息的真假,他舌尖舔过唇瓣,再次要求:“吻朕,朕要跟你亲嘴。”
该隐含住他探出的舌尖,抿在唇上往嘴里叼。
“嗯……”苍帝皱起眉。
该隐舌面上粗糙的软钩刮的他唇瓣疼痛酥麻,尖锐的犬齿不时碰到他的舌头,引起他一阵颤栗。
唇舌亲密勾缠,本该是柔软嫩肉的交涉,但该隐的舌头就像搅烂奶油的刮刀,带着天然野蛮的侵略性。
“哼唔!”苍帝咬在他舌尖上,结束了这个粗野的亲吻。
“小皇帝,你就该一直挨肏。”该隐回味这个匆忙的吻,又舔走他脖子上的血珠,淫欲被稍稍勾起一角,呼吸变的粗重。
“嗯?”苍帝眯着眼睛,懒洋洋的看他。
“我在夸你骚,像换了个人……真他妈可爱,想肏了。”该隐又在他唇上亲起来,一下下啄他的唇角。
苍帝露出嘲弄的微笑,会觉得他可爱,是信息素影响下正常的反应。该隐才是爬上床就像换了个人,这嗜杀的亡命徒竟这么温柔。
“我想把你压在窗户上干,你喜欢被正面上,还是从后面干?”该隐锐利的指甲扯落衣扣,精致的扣子滚在地毯上,消失在长长的绒毛中。
“随你怎么干。”苍帝从不为了体位的事费心,他只要分开腿,等着别人把他伺候舒服。
该隐松开他,替出手来解自己的腰带。
歌姬拿着药膏回来时,正巧看到该隐捏着丑陋的粗棒在苍帝手心磨蹭。
肉棒还未勃起,传说中的倒钩缩在阴茎里面,只露出尖头无辜的小肉刺,摸上去跟舌面柔软的小钩一样柔软无害。
但歌姬知道它勃起时会变成多么凶残的武器。
充血发硬的倒钩在射精之前会牢牢的扣住宫腔,被插入的Omega欲仙欲死,反复高潮。
“小皇帝,给我舔鸡巴。”该隐亲吻他的额头和眼睛,晃动腰在苍帝手心磨蹭肉棒。
“陛下,别!”歌姬捧着药膏跑过来,嘴唇发白颤抖:“让我来伺候您,他的……那个会弄伤您的。”
“小皇帝是我的,你凑什么热闹?”该隐已经被勾出欲火,越看这个呱噪的同族越觉得厌烦。
“呵,不如,你给他舔硬?”苍帝捏着该隐的肉棒甩一甩,拇指逗弄敏感的龟头。
“啊?”歌姬吓得差点把药膏掉在地上。
该隐抢过他手中的药膏:“这东西干什么用的?”
歌姬抖着嘴唇回答:“插……嗯,不会那么疼,很清凉……”
该隐伸出手指在精巧的罐中挖出药膏,透明清亮的膏体涂在他尖尖的指甲上,像开刃的尖刀。难以想象这根手指捅进淫穴会造成怎样的刮伤。他把药罐塞进苍帝手里:“自己掰开穴把它涂进去。”
苍帝捉住歌姬布满细汗的手,把该隐的肉棒交到他手里。
歌姬闭着眼睛,颤巍巍的跪下去,屏息伸舌,舔上圆润的龟头。
该隐慢腾腾的脱着衣服,享受无上的侍奉。
娇美的歌姬口技了得,肉棒插进他口腔就像插入软烂湿热的豆腐,嫩肉不遗余力的挑逗他敏感的龟头,舌尖细心的打扫冠状沟。
苍帝解开腰带,笔挺的裤子从腰上滑落,挂在他分开的膝头。他转身扶着窗户弯下腰,手指从药罐挖出药膏,勾着指头探向身后渴望插入的淫穴。滑腻的膏脂被体温融化成油,散发着诱人的香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