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在最光明之处诞生,在黑白间隐匿,只能被驱逐,无法被消灭。
盛宴到了第三日,疲于交际的众臣已经再也想不出新鲜的词汇歌颂当今盛世,推杯换盏变的力不从心,他们更盼着宴会结束后各自的小聚。
苍帝坐在窗前,窗帘只留巴掌大的窄缝,厅中众臣万相尽收眼底。不过他对监视没什么兴致,而是正忙于点阅密报,众臣只是他阅读的背景而已。
娇软柔滑的小手卖力在他肩颈部按摩,有技巧的揉开疲惫的筋骨。
苍帝敞开衣领,露出大片被搓热揉红的皮肤。淡淡的信息素气味随Jing油浊杂细腻的香味,一起在房间里弥漫开,温香酥骨。
苍帝处理完政务,这才后知后觉的抬起手。
“歌姬,可以了。”
歌姬立刻举高两只红通通的纤秀手掌,他白皙的脸颊热腾腾的,一时间手足无措。
自从那次帮苍帝解决性欲之后,这个娇小可爱的兽人Omega就总忍不住想起苍帝在床上的模样。
他知道有些Omega在情欲苦海中相濡以沫之后,会发展出同性间的恋慕……
歌姬感到惶恐。
苍帝并不是真正的Omega,那次荒唐的抚慰只是个意外。他们之间不可能发展出恋慕。
但从那时起,歌姬就期盼着再有一次意外。
他想触碰苍帝那犹如丝绸包裹的钢铁般坚硬的肌rou。想舔去苍帝红润眼尾摇摇欲坠的眼泪。想用手指和舌尖让这位强大的Alpha呼吸急促哼叫出声……
歌姬心中又甜又苦,他认为自己一定是做兽奴时被玩坏掉了,所以才会有这么yIn荡变态的念头。
侍从敲响房门。门扉滑开,该隐站在门口,他脱去军服换上便装,更显出一身邪气。
歌姬站在苍帝背后,肩头怯懦的颤抖起来。
眼前陌生的兽人Alpha全身散发出嗜血的戾气,信息素很有压迫感,歌姬牙齿打颤看向苍帝。
“进,”苍帝十指交叉,揉捏骨节松散手指,颐指气使的表情看向他:“见到朕,应该做什么?”
该隐大步走进来,看都没看发抖的歌姬,他单膝下跪,敷衍了事的行礼:“沐浴荣光。”
“歌姬,你觉得他礼仪如何?”苍帝捞过仍缩在他身后的歌姬,推到该隐面前。
“我……这……”歌姬吓得面色惨白,脑中旖旎的春色瞬间就散了,他怯生生的看向该隐又回看苍帝,垂下头去。
该隐一眼看出了歌姬的身份,他没等苍帝发话,自行站起,抓着歌姬的手臂挑眉细看:“有趣,外面废奴口号喊的那么响,你自己倒养了yIn乐兽奴消遣。”
“放,放开……”歌姬娇嫩的手臂被抓红了,他像只受惊的小兔不知如何躲藏,惊惧的瞪大眼睛。
苍帝站起来,没去管他两人撕扯纠缠,掀开窗帘一角看向厅中:“朕叫你做的事情,都做好了吗?”
该隐推开歌姬,看着苍帝的背影:“做完了。”
苍帝转过身,斜倚着窗框双手抱胸:“这是朕的歌姬。带上他。你们是命运捉弄的私奔情侣,心怀对帝国的憎恨,而歌姬,因为常年在宫中任职,知晓朕的秘密。”
“陛,陛下……我没,我根本,不认识他呀!”歌姬语无lun次的解释。
该隐被歌姬的单纯逗笑了,他的狞笑声十分诡异,吓得歌姬捂住了嘴巴。
“在你身边蠢成这样的人居然都有事做?我不要他,我自己有办法摸到门路。”该隐拿起矮桌上装着Jing油的瓶罐轻嗅,懒洋洋的说。
“带上他。别自作聪明。”苍帝转而看向歌姬,淡淡的开口:“从现在开始,该隐是你的恋人。至于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让他编给你听。你要习惯他的存在,紧跟他左右,其他的事不需要你做。”
“您怎么……我很笨的,除了取悦您,我什么都不会……”歌姬再呆,这时也听懂了苍帝的是在指派他们完成密令。可他早就失去了在温室外生存的能力,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要他的命。
该隐喉咙里笑出赫赫的声音,手掌拍在歌姬光滑半裸的背部:“取悦?这么看,你还是有用的,缺钱的时候就掰开你的腿,什么都解决了。”
“我不要!”歌姬尖叫着躲开,脸颊涨红。
该隐又被他的反应逗笑了。
他是人渣不假,都曾沦落为奴,他又怎么会像恶心的奴隶主一样逼迫歌姬去做皮rou生意。
长腿勾住之前苍帝坐着的椅子,嚣张的坐上去,他对苍帝说:“皇帝陛下,我什么时候出发?”
“让事情再酝酿一会,不急。”苍帝看向厅中觥筹交错的群臣:“你该去再喝一杯的,帝国这样的宴饮不多。”
“与其跟眼睛长在头顶的家伙喝酒,还不如跟你讨论一下兽人鸡巴有倒钩的问题。”该隐放肆的目光从苍帝敞开的胸口一直看到他的胯间,色气不加掩饰。
“你怎么可以……”歌姬惊讶代替恐惧,他鼓起勇气站到该隐面前,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