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准抽出手指,在皇帝大张的双腿间抹净yInye,指甲缝里残留着yInxue被刮破的血丝。他内疚的抚摸那被折磨成熟红的xue口,这是他唯一一次耐心做前戏,却还是因为手法过于生涩粗暴弄伤了心爱之人。他的陛下多么宽容,不仅不斥责他扇打tun部的无礼,也没跟他计较挖破嫩xue的大罪,看来他可以做的更过分。
他抽出腰带,坚硬的皮革摩擦衣料窸窸窣窣作响,硬挺的军制裤子从长腿滑落,被他随意踢开。他抬脚踩在禁锢皇帝的刑台上,将膝盖挤在大张的双腿之间,牵起皇帝已经无力掰开双腿的手。
“陛下,您没有Omega颈后注入信息素的腺体,所以待会插入时,可能会比Omega更容易感到疼痛,”他一边说,一边温柔的握住皇帝两只手腕,合并在一起,用刚才那条粗硬坚韧的腰带绑住:“臣只能用别的办法阻止您在交合中乱动,成结过程您的生殖腔如果被cao弄的太过粗暴,会影响到您的生育功能。”
皇帝皱了一下眉,染满情欲的脸有几分愠怒,但没有出声阻止,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直视他,让银准的羞愧又多了几分。
如果是平时的他,断然不会允许着带着侮辱意味的禁锢吧?银准永远摸不透皇帝的心思,但他知道皇帝一直不讨厌他小心翼翼的试探,那是帝王赐予他的特权。
双手绑牢放在胸前,皮质腰带磨蹭着皇帝挺立硬涨的ru尖,银准伸舌舔了舔深rou色的ru头,舌尖抿弄ru晕,将枣核大的ru粒碾下去让它深陷ru晕中,再用力吮吸把它嘬起。疼痛和快感同时刺激下那片皮肤很快红肿起来,皇帝的闷哼也随之响起。
银准在没有Omega信息素影响的情况下勃起很慢,但这不影响他靠着爱和背德的刺激唤醒欲望。他们深吻时,银准惊喜的发现体ye交换能让他产生一种类似被Omega引诱的快感,他一边搓弄逐渐胀大的鸡巴,一边再次吻住心爱之人的嘴唇,从他口腔里汲取令人迷醉的香甜。
他扶着狰狞的rou棍去拍打戳弄皇帝红肿的rouxue,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直到xue口淌出的yInye把他整根rou棒涂shi。
皇帝抬着腰,肩膀着力让自己不至于在下流的挑逗中身体发软滑下刑台。生理性的泪水挤出眼眶,他举着被禁锢的双手,扣住银准的头,阻止他不间断的深吻,这让他难以呼吸。
“陛下,臣愿意为您献上一切,包括这根鸡巴。”银准喘着粗气,握紧皇帝的腰,狠狠地cao入那比Omega更窄小幼嫩的软逼,在皇帝的身体反应过疼痛之前,将粗硬的rou柱一下下反复楔入还没来得及夹紧防守的甬道中,果决的把阻挡入侵的薄膜cao烂。他曾听人说这层象征贞洁的薄膜被撑烂的越迅速彻底,接下来cao弄时的痛苦才会越少。
“唔啊!嗯,嗯哈!”经历改造还不足两个月的皇帝在今天之前,连被手指玩弄嫩xue的经验都没有,这突如其来的火辣疼痛比刚才手指抠挖撑开的钝痛要强烈的多,他本能的扭身挣扎起来,狭窄的yIn口猛地绞紧,似是要把银准粗长的鸡巴夹断在脆弱的甬道里。
撕裂的薄膜像片多余的烂rou,随着巨屌抽插cao干的动作被捅进嫩道,又随着鲜血和yIn汁被带出体外。本就呼吸困难的皇帝干咳起来,喉间像哽着什么似的,发出低哑诱人的细碎哼叫。
周围信息素的气味越来越浓郁,同样的木质香味,同样充满压迫性,陌生人甚至分辨不清那令人腿软臣服的气味到底来自谁,毕竟他们连信息素的味道都如此相似。
银准沉醉在那过分的紧致里,不管不顾的粗暴捅干着。他只记得听说薄膜被磨烂的越快越能更早的体会到快感,却没去细究有快感的到底是插入者还是被插的那个。
腔壁无规律的收缩挤压不断刺激他行凶的rou根,皇帝被cao的脊背撞击在刑台上,锁链随抽插动作一阵乱响,他便误以为此刻身下的人应该跟他一样,在畅快的性欲中无法自拔。
“嗯……呜,哈,哈啊!”皇帝徒劳的用手肘推拒过于凶悍的侵犯者。激烈的麻痒让他腰腹以下酸软无力,加上这些天原本就没有补充能量,他那点推拒,看在银准眼里就成了羞涩的邀请。
“阿凛,陛下,你不能这么勾引我……”银准咬住舌尖,用疼痛让自己不至于在火烫的紧裹下太早射Jing,他固执的不愿放慢在皇帝体内的律动,一下又一下的用硕大的鸡巴去顶还没被开启过的生殖腔入口,对一个alpha来说,只有cao进去那里,成结射Jing,才算最完美的性爱,即使那样做并不能让他标记一个alpha,但他仍想赌那不足3%的怀孕几率。
“疼……嗯,嗯啊!”皇帝大张的双腿不由自主的想要合拢,狭窄的yIn道已经完全丈量过第一个入侵者的长度和粗细,被撑开成了银准那根大鸡巴的形状,每一次抽插都像在给幼嫩脆弱的yIn道一次重塑。尤其在冠头磨上腔口的瞬间,酸疼夹着刺热从他的腰眼一直扩散到整个下身,让他有种失禁的感觉。
热汗从银准腮边滑落,又随着蛮横急切的cao干低落在皇帝结实的胸膛上。银准拨开那两条试图合拢的腿,低头用脸颊磨蹭皇帝胸前滑腻的皮肤,以跟他粗暴的动作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