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的性事之后,银准慢慢从血洞滑出半软的性器,随着那根孽棒抽离,红艳的xue口汩汩涌出混杂血丝和Jingye的yIn水。做爱时他恨不得连同棒子后两颗rou卵都捅进那窄小可怜的saoxue,射了Jing冷静下来,再去看勾引他缠绵的被小小xue口,又觉得心口涨热发疼。
“身体还好吗?”他解开那条束缚双手的腰带,线条优美的肌rou被勒出几条红痕,他揉着那些痕迹,自觉这问话多余而且假惺惺,即便如此,他满腔的柔情无处发泄,仍忍不住要说:“军队配给的药膏有镇痛的作用,我——”
皇帝喘息着,抬手示意他噤声。
刚才在快感中歇斯底里的yIn叫让他喉咙干痛,一直张开双腿承受cao弄让他腰肢酸痛。原来不只埋头苦干的人会疲惫,躺平挨cao居然也是体力活,这是他以受人敬畏的alpha身份活了那么久都不曾体会过的辛劳。此刻他不想浪费体力在听这些哄骗情人的甜言蜜语上,垂着眼帘示意银准给他打开束缚身体的锁链后,他就闭上了眼睛。
银准在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甜蜜后,看着睡着的皇帝,竟有些失落和空虚,他明白身旁放心安睡的alpha不应该也不可能为成为他的私有物。他射满那小小的宫腔,他咂吮品尝刻薄的嘴唇,但他永远无法标记这个桀骜的alpha,苍帝是帝国最伟大的领袖,是指引他们的明灯,爱情和亲情对这样一个alpha来说是锦上添花的点缀,有则皆大欢喜,没有也没什么所谓。
但他不同,他的兄弟,他的挚友,他的爱人,他的领袖……从来都只是一人,他们这一路走来看似相依为命,可事实上在皇帝身边暗涌着数不清的杰出人才,日夜摩拳擦掌试图取代他的地位。
他之所以独一无二,是因为苍帝赐给他独一无二的宠幸。
银准翘着腿坐在皇帝脚边抽烟,手掌无意识的抬上去,抚摸刚才还对他甜蜜逢迎的长腿。
睡眠中的皇帝似乎做了个不好的梦,抬腿踢开伺候了他半天的温柔手掌,十分无情。
银准苦笑着低声说:“阿凛,做个好梦。”
苍帝是被导航偏离时发送的警报声吵醒的,他作息严谨,没有起床气,是个标准的健康青年。但这次醒来时下身阵阵的酸痛让他没能立刻起身,他疼的跌回床上,回忆起那场预谋已久的性爱。
大床洁净简单,房间内黑与红的配色是帝国军队制式装修,他缓慢坐起身,揉了揉酸胀的太阳xue。大脑已经成功解锁,身体各个器官替他储存着大脑封闭的这段时间一切记忆,当然也包括他双腿大张要求银准cao他的记忆。
苍帝脸都没红一点,大喇喇撩开衣服拨开硕大的鸡巴,检查腿心被银准cao了个烂熟的嫩xue。长指戳了戳显然是被涂过药,但仍红肿发亮的褶皱,他微不可察的哼了一声,把碍事的繁琐衣物扯掉,逞强似的矫健下床,换上柜子里叠放整齐的军装。
卫队尽职尽责的在他的房门外巡逻,把简陋据点守护的如铁桶一般严密。听到他皮靴叩击地板的声音,守候在门外的医疗官和侍从立刻敲门,门分左右滑开,众人齐齐行礼。
“沐浴您的荣光,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