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释遥早早便起身,刚出客栈,便见体内白光一闪,紧接着白光化作一个人形站在他面前。
那人白衣白发,连眼睑上都是一层厚长的白色睫毛,只见他一脸不屑道:“苦rou计可真好使!说我是顶级媚药?Cao你大爷的,给你脸了,我可是堂堂的白玉鸟,金丝雀!”
释遥冷笑道:“闭嘴吧你,你可以交差了,滚吧。”
白玉鸟翻了个白眼:“要不是魔尊大人欠你人情,我犯得上跟你在这演戏?”
释遥攥起白玉鸟的衣领狠狠道:“你昨晚都听到了多少?”
“一字不落,你的宝贝师尊喘多少声我都听到了。”白玉鸟见释遥脸色一变赶紧改口:“开玩笑开玩笑,我得走了,魔尊大人还需要我。”
“滚!”释遥直接把他甩到地上,白玉鸟瞬间化作一道白光,飞速逃离。
……
徐檀舒一睁眼就见到释遥趴在床边一脸关切地看着他,明明昨夜还是反过来的情况,现在反倒是他浑身不对劲,浑身都快散架一般,歇了一夜也酸痛无比,好像身上的骨头都被重重碾过一遍。
“师尊醒了,先起来吃点东西?”释遥从旁边拿起一个食盒,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南瓜小米粥,食盒里还放着两盘腌菜,“师尊两天没吃过东西了,昨晚也累坏了。”
“你不要再叫我师尊了,我们以前也算是在仙界共事,平起平坐。”徐檀舒不自在地靠在床沿上,“我先去盥漱。”
“师尊是仙界的议官,还是主议官,我只是一个小仙,哪里算得上平起平坐。”释遥忍不住想笑,又生生忍住了,用一种略带可怜的语气说,“既然师尊不想让我这样叫你,我就不叫了,以后就叫你檀舒?”
徐檀舒却突然拉住他的手:“不要妄自菲薄,你很好,是我有愧于你。”
释遥顿时感觉心脏像是漏了一拍,愣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师尊是如何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敦睦二十多年前对罗玉国再次下手,我彻查了密档馆,发现他升仙前的记录有些古怪,于是追查到密档馆的仙官,又牵扯出十八议官中至少一半的仙官和密档馆的仙官都被敦睦收买的事情。”徐檀舒紧紧握住他的手,回想起当年错判的事情自己便觉得无地自容,愧对于他。
“呵,果然。”释遥冷笑道,“那仙官都被处罚了吗?”
徐檀舒闻言低下了头,眼中流露出一股失望的神色,却被释遥用手轻轻抬起。
一个轻柔而缱绻的吻落了下来,将他吻得眼中一片shi泪。
当年徐檀舒自请受罚,奈何仙界根本不愿追究,只处罚了敦睦一个,其他仙官便是轻轻放过。
仙官之间从来不存在平起平坐,他前面说的话也不过是自己的想法而已,对于仙界的来说,秩序很重要,仙官之间的官大官小很重要,如何维持彼此的平衡很重要,唯独他们这些小仙是最不受看重的。
释遥好歹是苦修五百年才位列仙班的,虽说在人界受尽敬仰与美名,被罗玉国奉为高高在上的道豫真人,可在仙官济济的仙界,就上不得什么台面了。
话说回来,敦睦后来再对罗玉国出手不过是因为释遥自己动的手脚罢了,为的就是沉冤昭雪,哪曾想牵扯出来的仙官那么多,仙界最终也只罢免了敦睦的仙官身份,将他贬入凡间。不等释遥去找他算账,他已经莫名其妙死在了人界。
对这个结果早就摸得一清二楚,释遥内心早已冷静,这个吻也吻得动情而持久。
释遥滚烫的红舌在徐檀舒shi滑的口腔内狠狠搜刮,徐檀舒的舌头根本招架不住,被他的红舌一牵引,只能老老实实地被压制,随着红舌的搜刮而不断被挤压。
释遥总是吻得又狠又急,将他吻得口齿之间忍不住逸出断断续续的呻yin才会罢休。
手中的南瓜小米粥早已被打翻,流得床上满是黄橙橙的粥水,释遥抓起一把粥,探入徐檀舒的亵裤里面,将粘稠软烂的南瓜小米粥涂抹到后xue处。
“释遥,不要,啊——”徐檀舒话音未落亵裤便被脱下,紧接着就被两个手指混着米粥探入后xue,被cao弄了将近一夜的后xue满是Jingye,又混入shi热粘稠的粥ye,立刻发出一阵剧烈的水声。
“师尊,弟子来伺候你喝粥。”释遥凑近徐檀舒的耳际,轻笑道:“用后面这张小嘴喝。”
被cao得熟烂的后xue满是yInye与米粥,两根手指在里面抽插都有些举步维艰,更别提释遥身下的庞然大物,徐檀舒被捣弄得后xue又饱又胀,捂着眼睛断断续续道:“你不、不要用那个。”
“师尊说哪个?”释遥坏笑道:“是说这个吗?”
释遥扶着肿胀得又红又烫的阳物抵在后xue处,被溢出来的米粥挤压着gui头,身体瞬间触电般颤栗了一下。
“不、不要,释遥——”
不等徐檀舒喊完,青筋暴起的紫红色阳物已经探入紧致饱满的后xue,甫一进去便被米粥和Jingye紧紧包裹住柱身。
粘稠shi热的感觉简直让释遥抓狂,他发了狠在甬道里横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