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的目光紧盯半夏,片刻不舍得移开。
“对,她多看你一秒,就需要用水多洗一分钟眼睛。”挤走半夏,白芨成功上位,将门把手握在手里。
若是真出了什么事,责任在她,不在半夏。
“你打扰到我们妻妻了,可以滚了吗?”
白芨霸气全开。
她与人疏离,不喜多言,不代表不会多言,不敢多言。
该立地位的时刻,不能略过。
将半夏挡在身后,隔绝云若的眼神,在挑衅地直视云若。
不得不说,痞里痞气的白芨,很得半夏心悦。
若不是多了个人,她能直接扑上去。
“我老婆说的话,没听到吗?”话是对云若说的,人却没有从白芨身后出来的意思。
妇唱妇随。
云若被哽的一脸便秘色,这场她输了。可都是见识过恶的人,谁比谁干净?
“你让我滚?我记得,这个字,一直都是你的专属。”云若自信白芨没和半夏讲过她的家人,不巧,都不是什么特别有钱的人,保密工作压根不存在,查起来,也是十分顺当。
一句话,惹怒两个人。
半夏的脸垮了下来,和白芨位置互换,直面云若,说道:“和你有几毛钱关系?”
半夏能感觉到,白芨的从前,并不顺利。她都不敢问,云若更是没有资格揭开白芨的伤疤。
两天时间,从楼上nainai到白芨,半夏不愿与他们正面来,是有道理的。
一点一点掰开云若的手指,猛地关上门。
“我的问题,不该给她开门。”半夏以为是半沉,现实却是云若。
半夏像是吞了一口翔,不上不下,难受又说不出来。
“你介意吗?”
“我是和你在一起,不是和你的曾经,也不是和你的那些所谓的家人,有毛好介意的?”
把面色苍白的白芨拉回屋,拿出一条热毛巾,为她敷脸。
毛巾盖在脸上,白芨的手握住半夏的手腕,不肯松开。
“夏夏,谢谢。”
“我不求你笑一个,你给我撒个娇如何?”
舅舅以前说过,半夏是个开心果,吵吵闹闹,蹦蹦跳跳,每次一见到她,所有坏心情都没了。
可面对白芨,半夏那些技能消失了,只会轻声细语安慰她。
在一刹那,半夏觉得自己特别差劲,她也想哭,怎么办?
手指按在嘴角,扯出一个虚假的笑,“都怪你,我都笑不出来,没有十个亲亲就躺地上,不起来了!”
从来都不怪你,怪只怪自己出现的太晚,没来得及参与你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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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眼的厄洛斯
更不怨你,不愿意同我说。我家白白那么可爱,她想说便会说。
正如云若所说,她们都见过世间最Yin暗的一面。但不同的是,半夏和白芨还相信有个人会从黑暗中拉出自己,云若只想将他人拉入黑暗。
半夏还想再等等,如果半沉不来,他放弃了,那声“爸”,半夏还会叫,等他老了,也还会掏钱送他去养老院。
若他还在执着于那些虚无,从此桥路各讲旁,各自安好。
“怨不怨我?我还是恨不下心。”
枕在白芨的腿上,外头的路灯亮起,屋里的灯一盏没开。
半沉的背后,可以说是云若,连云若都吃了闭门羹,后面还有黎粒下手,这身想翻也翻不起来。
他若真敢来,拼的是鱼死网破。
他没来。
“天黑了,你该饿了。”白芨将半夏的头发盘起。
女子出嫁,绾发以示。
半沉没对白芨做过过分的事,只要半夏原谅他,白芨无所谓。
毕竟以后,半夏是她的人,半沉想欺负,也欺负不成了。
白芨的避而不谈,半夏懂得。
不是没有失落,可盘起的头发还未松开,瞬间便没了失落的理由。
半沉的做法确实另人生气,可半夏对他从未有什么期望,亲缘浅薄,说不上在乎,谈不上恨。
坑也互坑了,他能使的招也没了,以后回归从前,半年说不上一句话,同陌路人也没多大区别。
红烧rou,炒青菜,都是半夏爱吃的。
“明天出去玩。”白芨筷子拿在手中,却没下筷,就欣赏着半夏的狼吞虎咽。
“好!”
半夏的眼睛永远是亮晶晶的,好似装满了星星。
“我父母……”
“我们出国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