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明明是yIn虐的地狱,竟将他逼上快美的天堂。
零九的意识断了一瞬,黑瞳涣翻,红舌滑露,腰腹搐弹,崩溃失控地喷了好一阵儿,方才蜷缩着身子,从喉内泄出一点儿压抑的悲鸣。他终是难以承受了,悄声啜泣,颤抖着伸手,本能地想藏捂自己热痛肿胀的私处,却忽教秦渊擒了细踝,一拽一拉,猛地倒提起了下体。
“呃……!”
大掌微攥,浸满耻ye的武裤便薄纸般碎裂了。一枚水光淋漓的屁股于是赤裸在外,sao乎乎地正对着男人,无助地扭晃着。
“乱动什么。”
秦渊眯了眯眼。
鼓翘的tun尖,隐秘不该示人的部位,柔白的嫩肤——因而挨了扇打。劲力颇重,掴得暗卫未及防备,险些丢脸地溢了哀嚎;腿欲挣扎的样子,但被斥得僵硬,只得赧窘任握,可朝天的女bi竟“咕啾”地又涌了团yIn汁儿。
这羞人的反应让垂眸俯视的男人尽数欣赏。他似愉似嘲地哼笑,随意勾了案边新奉的净茶,向着青年门户大开的Yin阜,径直倾洒。
“——!主、咿啊、啊……!”
敏感脆弱的花唇,经滚滚热流一浇,恍若雨欺海棠一般凄惨地左歪右倒;本就吃了碾踏、肿得没法缩回包皮的蒂豆,遭了高高的冲淋,更是鲜红亮勃、抽搐难休,才刚失禁过的小尿眼儿一突一突,仿佛还想泄。最要命的是内里深藏的子宫——rou道惊慌收紧,却吞进了许多冒着白气儿的水ye,顿时烫得一团娇软孕囊chao吹一样往外喷汁,一瞬间整只saobi又鼓又艳、乱动个不停,端的是情色逼人。
“给你洗洗,也能发春?”
秦渊被他勾引得瞳意渐深,掷了茶壶,硬厚大掌重重扇至青年的腿心,将那肥鲍覆了完全、满满抓握,像是盘玩物、亦似和劲面般粗犷一揉,捏得暗卫浑身痉挛,腰直打挺子,脑袋崩溃摇晃,喉底喘呛着颠倒含混的哭饶,小臂徒劳挣滑;废掉的阳屌再度漏Jing了,淅淅沥沥地,都顺着反垂的jing柱尿到他自己脸上。
“馋,嗯?哪里馋?这儿?”
剑茧糙粝的骨节划过圆溜溜的Yin蒂,食中一并,悍然插入零九哆哆嗦嗦的bi。
“呜啊啊啊——嗯呜、唔、主人、呜、呜……”
“还是这儿?”
手腕一转,拇指压向水润皱缩、羞涩闭合的菊眼儿,“噗”,强硬捅破,shi漉漉地快速进出、顶翘画圈。
“呃……!怎么、咕、呼唔、求……啊啊……”
敏感的括约肌遭来回拓开,抻得露了窄缝!两只xue儿之间嫩薄的rou璧,被捻着直搓!
“呜呜、主……太、呜啊、啊啊啊!”
喷了……又喷了……
零九烂泥似的倒趴在地上,头晕目眩,满面红chao,涎泪痴淌,瘫颤着四肢,空教秦渊捉擒着私处,竟连一丝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全是个性爱败俘、情欲奴仆的模样。
“不说吗?”
秦渊早已兴起了,但他仍极恶劣地弯唇,指掌一松,作将抽状,半真半假地叹道:“不说的话,就是都不想要。”
“不!呃、都、都想……呜……”
可怜的狗儿让主人jian玩得无法思考,傻乎乎地信了主人的戏弄,以为主人确会转身离去,当即惶急地泄了心声,xue洞拼命收缩,笨拙地试图挽留侵略者。待他回神察觉自己做了什么,听着男人的低笑,顿时臊得呆住了,颊颈滚烫,喘息促乱,双目惭怯地紧紧闭了,眼睫剧抖,窄腰微蜷,露出任凭主人处置的赧耻模样。
“好贪。”
男人嗓音沉磁,明明是训责的词句,却并未显得生气,反倒满是愉悦,甚至恍若宠溺,宛如实质,搔动青年的鼓膜,在他的颅内漾起阵阵酥麻。秦渊把这馋嘴而易羞的小母犬放到地上,拍拍他偷流了sao水的屁股,命他爬进里屋,才唤仆役清理了地面;收妥纸页,又从君子楼送的春柜中拣了几个玩意儿,方踱步往卧房走。
他的暗阁阁主,恐怕已经废了。秦渊散漫地想。思及此,虽感淡淡遗憾,但更强烈的竟是兴趣盎然。时间、Jing力、成本,惋惜吗?也许。只是——
男人眸色渐幽,笑容愈彰,一窥似柳风拂月,二觑却隐见令人心颤的邪。
——只是,忠诚称手的下属还有很多;可一条足够美味,让他涌生欲望——肢解揉碎、细品慢嚼、吞舔入腹之欲——的小狗,大抵十分难寻吧?
所以,所以。
是否该给零九戴——能教他合不拢腿,爬一步就要哆嗦着shi,拽着遛便会崩溃漏尿的——Yin蒂环呢?
准他残留一丝做正常人的希冀,抑或赐予他彻底雌堕为犬的项圈——此刻,茫然无知的青年引颈待决。
***
自己真的……太yIn荡了。
裸翘着滑腻淌水的屁股、蜷伏于卧房冰冷的地面上,零九羞愧地意识到这一点。
明明是主人审阅案牍的地方,白日尚且高悬,随时有人敲门复命……他、他竟叫出那样下流的声音,弄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