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秦渊怎会允许?
那样yIn荡地涌溅出来,把自己的汁水搞得到处都是,既麻烦收拾,又浪费好药,他的狗也没法快快养妥。所以,他仅是抵着玉瓶,略带兴味地欣赏青年无助地绞紧,在备受钳制的高chao中苦闷地喘息,勃起的rou棒红韧、shi润,由于趴跪的姿势而像真正的犬屌一样从腿间外探,全然裸露,轻轻晃荡,还有晶莹的腺ye随着马眼的张合溢流,确像个野地里排溺的小兽。储Jing的囊袋,因未能发泄而鼓胀着,满成两只圆滚滚的、丰盈的睾球,衬着那一看就甚少使用的嫩jing,竟透了几分可爱。
秦渊一时意动,伸手将青年抱了起来,捉了他的阳卵到掌中把玩。青年极惊慌地挣缩了一下,又很快强迫自己安静,可身体好明显地发着抖,每一揉搓,便一噤战;若弄得重些:挤捏、掂抛、按握,抑或当作不听话的贱物,掴上一掴——立刻能见青年眼儿翻着、tun腰痉挛,一点点舌尖瘫颤在口腔里,狗鸡巴乱翘着要射。秦渊无奈,只得给他掐软,然而许是教主人抓碰着的缘故,青年虽痛得泣yin,一边却仍去了,yIn靡的白浊一股一股地从半垂的男根尿出来,淌得秦渊满手都是。
昨日激烈情事消耗的Jing气尚未恢复,今天便又轻易被主人玩至前阳下Yin的高chao,零九直泄得自己头晕眼花、小腹酸痛,可还羞惧着秽ye弄脏了主人,急忙要落到地上,捡衣布为主人擦。秦渊微一紧臂,拘住了他,随后大掌平递。
“舔干净。”
青年一愣,双颊渐渐涌了臊意,目光惭惶地游移了一下,似是踌躇,但终究因着命令屈服,慌慌地伸了舌头去卷自己的阳Jing。然不知有意无意,秦渊的手举得稍高,让零九被迫仰了面、探着脖子来够,一时倒真像个馋嘴的、从主人掌中讨nai的小狗。零九越舔脸越红,到最后连颈项都晕出血色,实在耻得想逃了。而那鼓硬的玉瓶,仍抵弄着他的逼xue,他一羞,便引得yInrou吸嘬吮绞,又是一阵难耐的酥麻,迷乱了他的感官,竟仿佛吞吃自己的Jing水也能生得十足快活一般。
青年这幅温驯赧怯的样子,令秦渊薄唇微牵,有心多逗他一逗,但此处到底施展不开;强封巷子太久,还容易招惹事端。于是,他索性解了披风,将怀中人潦草一裹,径直抱了往回走。
零九却吓得魂飞魄散:他、他什么都没穿,身体全光着……!
他怕极了教人发现,可又无法抗拒主人,骇惧困窘得脑袋乱成一团,最终只软弱地挣扎起来,抖着手轻推秦渊,喃声哀求道:“主人、主人……!属下……啊啊……”
“啪”,tun上当即挨了一巴掌,股rou震颤,连带xue中硬物也碾着嫩壁cao入滑出,水意咕啾;细细瓶颈被击得深了,便撬开一点仍松着筋环儿的宫门,顿时引得一股温热药ye流进孕囊,让他神情呆滞一瞬,目光失焦、嘴巴微张,竟浑似忘了刚刚的话,又小痴了一回。
待他猛地清醒——四处大亮,汹涌的人声已包围了他。
***
按理说,抱着一个及冠的青年在街上行走,是件劳累且奇怪的事情。
但秦渊身量高大,臂膀结实,体格雄健;捉了较他轻瘦许多的零九入怀,并未显得费力,反倒游刃有余,只若拎着猫崽,抑或擎着玩偶,单手即能托得稳当。他的面色也悠然,步履闲逸、姿态坦荡,视旁人的窥探和私语如无物,唯独可怜了零九:本就对外界的注意十分敏感,现下更是整个人都羞耻得发抖了,肌rou紧紧绷着,甚么失礼、逾矩、冒犯,终于再顾不得,一径拼命往主人胸膛里缩。锦缎的披风,因着质地的缘故,滑得仿佛随时会从赤裸的皮肤上飞走,教零九慌得死死攥住,要掩自己,却仍露了半截白皙的小腿出来,以及瑟瑟蜷起的脚趾。然而最令他战栗的,还是……
“呜……”
他光溜溜的屁股,尤其是那脆弱的私处,正被迫压坐在主人宽厚的大手上!所有淌汁流涎的软rou全叛变了似的融成一摊,酥酥麻麻地贴吮着主人灼热带茧的掌面,Yin蒂充血鼓勃,阵阵痴美的sao动四散辐射、涌入心头,好像如此夹着主人,轻轻地磨、悄悄地碾——立马就能高chao一样!
“怎的总是这般嘴馋?”
突然,低沉的叹息落下,让青年瞬间僵了脊背:男人的声音中满载无奈,仿佛零九的yIn荡为他带去了难言的困扰,却碍于关系,不得不出手相助,勉强替狗狗揉一揉发情的贱bi——那语气,直臊得零九面红耳赤、羞愧万分,根本没脸看主人,更别提胡乱扭腰自渎了。
“罢了,今日教你换个眼儿喷。”
说着,秦渊状似体贴地避开青年饱经玩弄的Yin蒂和rouxue,转而摸了摸他纤细幼嫩的雌性尿口。
零九猝不及防,泄了惊喘、剧烈一颤!
这里同整个多余的牝户一样,是令他厌弃排斥之物,非但从未使用过,甚至连除清洗外的触碰都鲜少,是真真正正的又一处女地;现下被男人粗粝滚烫的指腹一蹭,顿生尖锐的酸痒胀意,是较逼洞受制迥然相异的另类刺激。然而秦渊并没止步于此,反倒摁住那脆弱小洞,力道与技巧兼施,极尽抠、挖、钻、碾之能事!